寂静了一会儿,“这名字,是那位的孩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小皇孙”“小殿下”大殿中议论声也多了起来,甚至有的人也如并肩王那样浑身颤栗,有的高兴,有的惊恐,更多的是害怕。轻“起来吧”,苦阳大皇打破了众人的议论,无力的说着。“谢大皇”男孩再次磕了头起身望向上方。当看到那张曾经威严而又慈祥的脸如今却变得煞白,奥无血色的时候,男孩的心咯噔一下,愈发肯定一定是自己被关的日子里出事了,男孩好像上前,但他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男孩守规矩的退到了角落与太监站在一起,那些太监还嫌弃他身上污垢离远了些,男孩都不以为然。“前线的情况诸位应该都已经清楚了,那就不妨说说你们的想法吧”苦阳大皇足了些许气力向众人说道。“情况?,什么情况”男孩一脸不解,看了看旁边的太监,男孩拿出一纸银票向他递过去,因为男孩身材太小,即使在上面也看不到,离他最近的那个太监看到了银票毫无犹豫的抢了下来,将头低的更深了些,“殿下,有何事需要用到小的”还一脸谄笑。男孩都没看他的脸,只是平淡的问道“前线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殿下还不知道啊,大皇御驾亲征啊,如今回来了,只是战局不太好,特此回来与众大臣商议。“说的详细点”“是这样的,战报送来后的第二天大皇便领兵出征了,只是战败了”太监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男孩耳朵说的。“战败了?爷爷战败了?怎么可能”男孩一脸不相信的瞥着说话的太监,“是真的殿下,大皇还因此受了伤了”“受伤了?”男孩的担心大过了疑惑,踮起脚尖仰起头尽力的想看到那正处高位的苦阳大皇,“怎么受伤的”“小人不知”。“禀大皇,臣有一建议”。只见一位身着凤鸟青云袍,手持玉帛的青年男子跨步而出,走至过道,弯身下拜。男孩转头朝着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望去,当然什么都看不到。“薛爱卿有何高见”。“姓薛,薛良将军吗”男孩猜测到。“臣妄议,绝不可答应大昭匹夫之条件,若将洞庭交予出去,我苦阳再无宁日”一时间,议论声从人群中传出。“禀大皇,臣等附议”只见人群中同样身着凤鸟青云袍的一群大臣站了出来同声说道。“是薛良将军吗”男孩没有转头直接问着刚刚的太监,“禀殿下,是的,与他一同站出来的都是各位将军们”男孩笑了笑,当初这位薛将军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臣亦同意薛将军之言,我等虽为文官,但也知道国破家亡之理,若大昭一笔再逼,臣等必定脱下文袍,上阵杀敌”一位已留白鬓却依旧中气十足的老者郎声说道,偕同一众人也站与过道。“是荀大人吗”男孩又朝着太监问道。“禀殿下,是荀房,荀大人”“这老头,我还揪过他的胡须呢”男孩直接笑了出来。旁边太监吓了要死,急忙捂住男孩的嘴,“放肆”男孩撇着太监,太监看到那眼睛也吓的急忙放开。“此事得从长计议”与其他声音不同,此时传来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年轻。刚刚站出来的众人本来还挺愤怒,想要怒目以对,刚转过头都蔫了。“太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薛良冷漠的问道,隐隐还有杀气。“薛将军不必动怒,请听我说来”太子笑了笑。他一直想将薛良拉入到自己的麾下,只是一直被拒绝。‘此次与大昭休战,他们提出了三个要求。第一割地赔银,第二释放大昭俘虏,第三以王室之人作为友好使者前往大昭’“既然你明知这样,为何阻拦”薛良又不忿的说。“我并未阻拦,只是从长计议。要知道即便满足了这三条,他们也绝不会退出洞庭,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拖延时间罢了”“既然你知道,还从长计议个屁,洞庭关隘之内的百姓正饱受摧残,你还要如何”薛良破口大喝起来。太子摇了摇头,笑着又说“可我方从一开始就出于被动,损兵折将,兵力不足,如今更是吃了败仗,就连大皇都负了伤,你自比大皇如何”听到这话,薛良低下了头,拳头攥的死死的。“如今之计,只能暂且答应他们的要求,拖延时间,等到念弟大军增援,在包夹出击,在这段时间我们必须集国之力,打造战甲,购买马匹,扩充兵源,训练士兵,以退为进,方可有一战之力”众人听到太子的话,也的确言之有理,刚刚站出来请战的官员也有退回之意,“等时机一到,我必亲率出征,剁了大昭铁骑的狗头,以祭战死将士之亡灵”这句铿锵有力的豪言一楚,不知俘获了多少处于朝堂中立官员的心,众人纷纷点头。“好一招以退为进啊,若等大昭养精蓄锐,以逸待劳,粮草辎重送到,看你又如何破军”一声稚嫩的娇喝穿透了大殿,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充满自信的走到了过道的最前沿与薛良荀房并立,气势丝毫不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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