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我直感觉有条小蛇在我的皮肤上滑来滑去,冰冰凉凉,甚是舒服。
那条小蛇滑过我的胸口还不满足,又继续在我的手臂上爬过,到我的手心里绕来绕去。
我心中实在痒痒,迷糊间竟看到君知否那好看的脸,而他的手又来到了我的腹前,在我的腹前打转。
不知道为啥,我这腹前那股气又出来了,又感觉不像!之前那气是会乱窜,而这个纯粹是烫得很。
那小蛇带着一股火,继续往下。
????我做春梦了?
那小蛇还在往下,慢慢钻进我的裤里,我得裤子在慢慢往下滑,,,,
往下滑,,,,,
往下滑!!!
我一手提裤,一手将那小蛇给一巴掌拍开。
微弱的火光,让来人的面孔一半隐藏在阴影下。
“君!!!”
君知否的大掌立马将我的嘴捂住,他低沉道:“小声一点,小弟,我在帮你上药。”
我这才感觉到我的皮肤凉嗖嗖的,特么哒!劳资的上衣又被他给拔了!
我拉开他捂我嘴的手,忽然胸前一片凉意,立马环住双肩,不由得朝玄衣人和小风他们看过去,幸好他们都在睡觉。
小声咬牙切齿道:“我是不是说过,你不许脱我的衣服!”
“我不给你脱衣服,怎么给你上药!”君知否回怼道。
“那你也不用三更半夜来抹吧!”
我严重怀疑君知否喜欢男人!我这一身还未发育的平板身材,我都深恶痛绝!他居然下得入手?更何况我还未成年!他这是猥琐未成年少女!
理智:你怕是被打傻了,幻梦丹下肚,修仙者来了,都认不出你是男是女。呵~~
“你不是不喜欢这儿露那儿露吗?我这不是等他们睡着了,熬着夜给你抹药吗?”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看到那被我闲硌得慌,随手放在一旁的药。想生气都不知道往哪里撒,他做得貌似很关心我。
但,,,,可以不要这种关心吗?
我转身,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阿否,我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不喜欢别人跟我一起睡。”我闷闷地小声道。
“小九九,为师刚才说的你可记住了?”
那时我因为跟猴大叔还有野熊大叔的儿子,打算一起去湖水里面泡澡,顺便学游泳。
衣服都脱了,正打算下去。
老狐狸刚好去狼叔家‘拿’灵檀木,在回家的路上,瞧见我光溜溜的,当时就笑得贼温柔。
然后被它抓回家,吊了整整一天。
“小九九,男女有别,你幼时洗澡,为师都是蒙眼。为师都没有看过你的身体,其他公的别说看了,更是想都不别想。
如今,你知错了吗?”
我听着这越发温柔的声音,心想,在不认错只怕我要成一条烤人干了。然而,这认错也是要非常有内涵的。
“呜呜呜呜~~师父,小九儿,知错了,呜呜呜~~,师父不要叫小九九嘛,小九儿~~怕怕~~”
老狐狸终究是太疼爱我,见我哭了,立马隔断绳子,抱我入怀,“小九九,为师说的你可记住了?”
我那时还是师父手中的小棉袄,搂住师父的脖子,“呜呜~~小九儿知错了,日后在也不脱光光了,不跟小猴小熊一起学游泳了。”
师父轻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有些无奈道:“小九儿,为师说的是,不许在所有公的面前,脱衣服,包括为师,明白吗?”
我一听,就知道师父不生气了,立马埋进他的脖子里,认怂。
后来,,,小熊跟小狼就被万妖之王给吃了,突然开荤的王,吓得万妖们愣是好几个月没有出门。
那莺鸟也落了个护住不力的罪名,被师父拔了所有的毛,战战兢兢了好几年,也被万妖嘲笑了好几年。
此后,凡是拔莺鸟毛者,莺鸟那可是必定会大怒一场。那是莺鸟此生最大的屈辱,然而,她敢怒不敢言,一直怂到现在。
现在想起来,那老狐狸还真是呆我极好。哪像这君知否,呵呵哒!
来呀,抹药呀,脱衣服不打招呼的那种!
“小弟,”君知否有些无奈,“虽然你矮了点,但我认你像个爷们,但为何在这等事情上如此,,,令人琢磨,,,不透呢?”
你当然琢磨不透喽!
“算了,你跟我来。”
我穿好衣服,君知否就把我拉着我往小森林里面窜了进去。
这,,,这人面兽心的东西!
幸好今晚的月亮够大够圆够亮,还是能勉强视物的。
他终于带着我停了下来,不在窜跑了。
“美吗?”他低沉地问道。
高大的森林挡住了皎洁的月光,但月光还是穿透了树叶,打在地上。
我的眼前数以万计的荧光闪烁,有些还在我的衣服上,就像夜空中的星海一般。
但也不知是我游躺在星海中,还是海中的星星在亲吻着我。
这家伙,三更半夜,拉我进小树林,就是为了看,,,萤火虫?
好吧,我承认,我好像为这荧光心动了。我痴痴道:
“美!”
大脑:言情画本,第三卷第九十九章,男主撩,,,,。
理智:吾主,做个伪男不香吗?
内心:吾主,意随心走,一切后果由肌肉担着!
肌肉:我做什么了?
“阿九,”只听君知否声音带着磁力的声音沉沉道:“你说我是你于有血脉联系的人,是吗?”
“嗯?”我一愣,这是要,,,“啊?是啊!”
“我快十六年的光阴中,自我知人事以来,与我有血脉联系的不止你一个,我的父母、传承血脉、旁系血脉,加起来我也不知有多少。”
嗯?这小子!有这么多亲人?那他还整得跟个逃荒来的一样!
我还以为,他师父不在,他就于茫茫世间为一人而已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莺鸟:到底是谁像个逃荒来的,一口气五十碗,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可是,带我真正好的,屈指可数。我那上太神山的师父,是其中之最!”
君知否的声音很低沉,我看着他的背影,居然会有种孤寂。
“可他,却极少对我信守承诺。”说到这儿,阿否似乎自带嘲笑。
这少年,我该怎么说呢?如果,我告诉他,他师父确实不太靠谱。因为他上太神山根本在自寻死路,毫无用处,他会不会又再次崩溃。
唉,反正他要上太神修炼,迟早有一日,他会明白的。
“阿否,上太神山,是你答应你师父的。”
“我知道,所以,,,”他转身,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所以,那于我有血脉联系的吾弟连城九遥,你可否一生对吾信守承诺,永不欺骗!”
我!!!我!特么心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