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怎么样了?”沈临风也知道楚希中毒的事情,但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既然人这么清醒,多半已经没事了。
“多谢沈师兄关心,好多了。”楚希双手已经可以微微用力了,“不过,沈师兄,你们来,是发生什么了吗?”
“这个等你身体养好再说,”沈临风也是知道楚希之前中的毒,甚至还去找了太玄道宗的长老,“你还是明天再去找何天光吧,”
楚希就这样听着沈临风的安排,而且楚希也不知道他们来干嘛,而且现在南望城楚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刚来就晕倒,真是尴尬。
楚希现在双臂虽然有力了,但还是不能正常的挥使,楚希还是只能躺在床上,但楚希却是感觉自己的真元好像不太一样了,刚好看看。
楚希在恢复,而镇海城内,现在遍布海水,甚至不少房屋已经被冲塌,而当日纪无双做马车赶到时,也是看到镇海城被海水填充的样子,所以也是赶往通天城了,毕竟不能白来。
“你还要喝吗?”
在镇海城的那小酒馆里,在海水漫过的第一时间,老酒鬼就拉着掌柜躲到酒馆里面,甚至还布置了两个阵法。
“酒呢?”老酒鬼还是一如既往,只想要喝酒,
毕安只能再去拿几坛酒,而看到酒的第一眼,那酒鬼就赶紧抢过来,直接揭开封口,毕安看着酒鬼,这么多年了,这人一直在这里,喝完就看向西城区,也不知看到什么了。
而镇海城被淹没的时候,毕安也是看见了,但还是有点愣愣的,但这酒鬼的速度还是超出毕安的想象,但这个酒鬼在这里,自己父亲也交代过,他想喝酒就让他喝。
“现在镇海城都被淹了,酒也不多,还是要多多斟酌下吧。”
老酒鬼倒是恍若未闻,依旧抱着酒坛喝,喝完又看向西城区,当年他就是一次看见她,就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尴尬。
镇海城内的海妖虽然不少,但那个秘境在,海妖也不能避免,所以虽然现在镇海城被它们攻下,但和没有攻下没什么区别,几乎没有死人,只有被秘境控制的人和海妖。
老酒鬼看了会西城区,然后推开门,但门外却是水,但阵法守护,虽然水都是被阻挡在外,他知道,自己逃避多少年了,但终究需要面对。
临走时,还不忘再拿走一坛酒,走入海水中,却是海水自动避开老酒鬼的周身,“记住,不要离开这个屋子。”说完,老酒鬼就提着酒走向一直处于一个梦中的地方。
缓缓的一步步向前走,一摇一晃,如果不是海水不近他身,甚至让人怀疑是否是鬼族再现了。
纵使步伐再慢,终究还是走到了那处府邸,看着还是星光闪烁的匾额,老酒鬼打了个酒嗝,恍惚好像又回到当年,第一次看见她时候的结巴模样。
老酒鬼看着看着,突然就哭了,一番嚎啕,还在海水中的酒鬼,周身海水突然旋转,整个府邸的海水都被清除,看着这个府邸,他还是不敢进去。
迷离的双眼看着镇海城如今的模样,当年脑中的疑问渐渐明了,随后再缓缓向北而行,那处秘境也是他想毁掉的,但却又不能毁掉。
走到秘境那处房屋,秘境虽然一直在扩张,但拿出房屋却还是那么破败,如今老酒鬼几乎将这半个城内的海水都蒸发了。
一个个失神之人正盘坐在地,也不知是干嘛,但如今老酒鬼这个境界,哪能不明白,但他却不能出手,清除整个镇海城的海水还是他仔细思虑之后决定的。
这个镇海城,就是他和她最开始的地方,拿着酒坛又大饮一口,随后将酒坛抛扔在地,酒坛碎裂,然后老酒鬼双手轻挥,霎时间,镇海城的海水全部消失,那些海妖亦是,层层消失。
看着空旷的镇海城,老酒鬼又慢悠悠的走到原先的那处府邸,一指轻点,一道星光从天而降,将那匾额包裹,等星光消散,整个匾额如同星光所铸一般。
看着匾额,又愣愣的看着大门,当年她也是这样开门的,多希望,多希望,她还能再开一次门啊,但这不可能,自己不能出现在现在的她眼前,远远的看一眼就好了。
御空而立,最后看了一眼镇海城,随后十剑横空,一口黑刀出现在酒鬼的右手,十剑环侍,随后一刀斩天,破空而去。
等破空之后,老酒鬼又回到他的地方,“你去哪儿了,都找了你半年了,她已经死了,你就不要一直沉湎了。”
看着眼前的熟人,他又岂能不知,世事混乱,百族倾轧,自己沉醉了这么久,还是需要面对现在。
“走吧,好好收拾下吧,现在的你啊,真的是,邋遢,岂止于邋遢啊,”又看着这一位昔日友人,真的和当年相差太大。
好不容易等老酒鬼收拾好,但那双眼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芒。“好了,不要在这样沉沦了,现在你能破开时空,那么等你修为再高,说不定就能掌握复生啊。”
毕竟是过来人,而且自己就是一个证明,那么不妨就给他一个希望,而且万一真的成真了呢。
而收拾干净的老酒鬼则是双目突然绽放光芒,是啊,自己现在能破开时空,那等自己再突破,境界太高,那么说不定就能复活。
随后两人赶向空云城,毕竟现在还是需要为了应对百族。
而南望城内,经过一日休整的楚希也是恢复往常了,而一日时间,楚希也是确认了自己真元的情况,真元比之往常更加凝练。
夜晚,楚希也是着急想知道南望城到底是怎么运转的,而现在金阬几人已经前往其他宗门的驻地通知,而还留在这片青叶剑宗的地盘只有何天光和何莹莹。
楚希绕了半圈,才找到两人,这两人正在修炼双剑合击之法,楚希看了一会,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如今楚希对剑法的认知更甚,比之那些混元境的大修士,也是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