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栗味甘性温,有补脾健胃,补肾强身,强筋活血的功效,营养价值高,有干果之王的称号。
郭华华想起第一世,每一年,秋天的风刚刚吹起,满大街都会开始飘起板栗的香味,香中带着微甜,格外让人迷醉,天气渐冷,在街头买一袋边走边吃,又温暖又香甜。
“嗷呜!!”
一只狼人在树上用棒子疯狂敲打,一只在下面玩的崽子被刺壳刺的惨叫,之前郭华华已经再三强调要小心,结果狼崽子们实在太皮了,一点儿也不小心,无视危险。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这不,被砸狠了。
“小心点,小崽子,满头包了吧!”在树上的狼人还笑眯眯在上面没心没肺的随口道,看上去颇为幸灾乐祸。
采摘了几棵树,天空已经开始泛黑,夜幕将要来临了,无论郭华华多么舍不得,还是得明天再来。
老族长早就支起了部落里唯一的那口铁锅(平时熬汤的),按照郭华华的招呼在里面放了些寻来的洗干净的碎石子,看见她们回来,就生火。
一会儿之后,部落被一股香甜笼罩,四十三只狼人(所有的)都眼巴巴围过来,盯着锅里猛看。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么香,这得多好吃啊?!”一只猛咽口水。
“好香,要是能吃一口,死也甘心了。”一只嘀咕。
郭华华听着特别想翻白眼,还好没翻,这个物种翻白眼那不是传说中的白眼狼吗,打死也不敢翻。
只听过朝闻道夕死可矣,没有听过为了一口吃的这么没有下线的,出息。
“毛毛,你看看炒得差不多了吧?”老族长故作镇定,那迫切的眼神出卖了他。
“等会儿,再炒一会儿,香味不够,没炒好。”
狼人们觉得有些度秒如年,每一刻的等待都让人抓心挠肝的。
一会儿后,郭华华耸耸鼻子,差不多好了:“可以弄出来吃了。”
话音刚落,前面靠近铁锅的狼人手就伸了进去,来了一个火中取栗,并且直接壳都不剥就丢嘴巴里咀嚼。
郭华华来不及组织,心里默默:你厉害!
“啊!”那个猴急的族人面容扭曲。
“有毒?!”老族长也打算取一个,听到那族人的痛苦声音,顿时不敢动作,怀疑它有毒。
刚刚要嘈杂起来的周围突然一片寂静,连针落地都可能听得清楚,大家都很紧张的盯着那名族人。
那狼人不管他们,把带壳的板栗嚼巴嚼巴吞下,一脸满足,这时发现大家看着自己,“没什么,就是有点烫,很香,很好吃。”
“那个......”郭华华想说要剥壳的事情,但是才刚刚起个头,锅里的板栗基本不见了,到处一片嘈杂。
“好吃好吃。”
“好香啊,就是有点硬。”
“人间美味。”
“下次还能吃吗?”
......
看着大家一秒把它扔嘴巴里嚼碎吞下,郭华华咽了下口水,目瞪口呆。
“毛毛,你也来一个啊。”老村长一边嚼着不知道第几个,一边递给她一个。
“谢谢族长爷爷,不过,那个炒板栗要剥壳吃的。”郭华华接过板栗,剥壳,吹一下,放嘴巴里,一股浓郁的清香在口中弥漫,甜甜的味道在嘴里爆发,人间美味。
听见郭华华的话的狼人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郭华华,最后都默契的把手背到背后,露出憨厚的笑容。
第二日一早大家就开始帮忙收木薯,因为昨天吃到了“好吃”的野板栗,大家都相信郭华华说的木薯可以吃,为了完全泡好,准备今天下午吃来着。
“这么信任我的吗?”
感觉这群狼人虽然有点傻,但也挺可爱的,自己要是坏心一点,保准儿卖了他们还让他们自己数钱,怎么自己就是个好人呢?郭华华有些想不通。
看了一眼,他们一个个都散发着二哈的气息,简直没眼看,还真是傻狼有傻福啊。
四周的木薯一连拉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收获足够了,便留下了其他的。
剩下的木薯:刚刚还瑟瑟发抖来着,怎么又不要我们了?狼人的脸,要嫁人的娘,变天的老天爷。
有了粮食,除了巡逻的,大家都开始懒散的躲在帐篷里,帐篷里面也很冷,她完全不明白这帐篷能有什么大用,又不保暖,里面还熏人,就连挡风也不见得,和露天比也没什么优势啊。
“基建吧,我吧,也不是为了自己的享乐,主要是看这些狼人活得太辛苦。”郭华华最近一夜一夜的失眠,环境太艰苦了嘛,今天终于决定了自己的路线,如是说。
旁边帐篷的狼人睡的天昏地暗:从来没有过这么美好的日子,好爽,吃饱了诶。
虚伪的郭华华开始大刀阔斧的基建,动员大家建立窑子弄个简单的砖头生产地。
一个月后,部落都是砖房,里面清一色的炕,天气恰好冷了,每一只狼都用上了炕,并成为它忠实的粉丝。
不光如此,她还带领大家整了不少瓷器出来,打算来年的春天卖给人类,这在人类那边也是比较不错的,贵族用品,何况她改良的这种,嘿嘿,郭华华露出焉儿坏的笑容。
她又弄出不少简易菜棚的材料,等着冬天之后栽种木薯。
“求求你,帮帮我。”
“我不行的。”
“你进来就行的,我那里好痒。”
“嘿嘿,好吧,我来了,你可别后悔。”
“对对,就是那里,嗷呜~用力。”
郭华华路过,还以为他们在做不可见人的勾当呢,想想大白天的,脸都激动红了,最后悄咪咪露出个眼睛瞅一眼。
只见两只狼人在炕上......一只满脸通红,一只满眼的“宠溺”,两只还都是雄性的狼人,哇哦,刺激。
看一只狼一动一动的,晕,原来他们在挠背啊。
差评。
郭华华脸也不红了,满眼失望,四十五度角忧伤。
她离开了这个地方,像幽灵一般。
“那是毛毛吧?”
“她看上去有些失落,发生什么了?”
“是不是太闲了,以前这个时候,她都和崽子们去外面。”
“那是没有吃的了,去外面碰运气好嘛。”
“她享不了福,也许。”
“可能吧,她好可怜。”
两只挠痒的狼人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满脸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