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落小心翼翼的上前,见那丹顶鹤并没有攻击的意思,便大胆走到了它面前,只见幕幽然昏迷不醒,大惊失色,连忙将幕幽然抱下来检查身体。尚云连忙上前为幕幽然把脉。
“幽然没事,只是简单的昏迷。”
大家纷纷歇了一口气,只见那丹顶鹤见人送到了便拍拍翅膀飞走了。柳随风看着那丹顶鹤突然想到了自家女儿“糟了,月儿怎么不跟幽然一起?”
“你看这个。”容落拿出了刚才检查身体看到的信,交给了柳随风。柳随风急忙拆开信,是他月儿的笔记,只是越看他眉头皱的越紧。
“随风,怎么了?”
柳随风将信递给了胥如影,胥如影看完后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险些跌坐在地上,还好柳随风眼疾手快,抱住了这个虚弱的女人。
“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
这边胥如影他们为胥风月担惊受怕,那边的胥风月早已欢欢喜喜的爱护那些花朵了,真是没心没肺。
梨兆是个讲信用的,悉心教导着胥风月,不仅教她医术,还教她五行八卦。而胥风月也学的很认真,完全是一副好好学生的样子。五年过去了,胥风月容颜变得越来越精致,连梨兆时不时都闪神,直骂胥风月一定是个惑乱人间的祸水。五年了,梨兆偶尔下山采买些必需用品,胥风月却是一步都不肯踏出连风涧。
“丫头啊,这人间有很多好玩儿的,为何不喜外出呢?”
梨兆与胥风月坐在花海中的亭子里闲逸的品着着茶,胥风月听到梨兆的问话,泡茶的手顿了顿,并没有理会,一阵沉默,就在梨兆认为胥风月不会回答的时候,只听淡淡的一句话传来,“红尘多烦忧。”
明明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梨兆听出了其中的哀愁,明明是十多岁的丫头,却像经历了很多一般,让人心疼。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梨兆早已把这个外表清冷内心孤独的女孩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黛儿很喜欢热闹,是一刻都闲不住,没想到作为她的徒儿,这点倒是一点儿都没像他。”
梨兆轻轻挑起嘴角,笑得很幸福。微风轻轻扬起他的银发,呈现出一种恬静的美景。
“你很爱她。”
是肯定句,每当她和他聊天时,梨兆十句话里总要带上师父。梨兆很喜欢缠着她问青黛,胥风月只说开心的事,因为她不想让梨兆难过。胥风月不想让梨兆知道,其实自打胥风月有记忆以来,便只有师父,而师父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望着她手下的花草,格外悲伤。不知不觉中,梨兆在她心里,就好像娘亲一般重要。
“是,我很爱她。”
听到梨兆这么说,胥风月反而不懂了。同样是爱人,为什么梨兆可以这么无条件的付出,甚至都不去问自己青黛的下落,而自己那两世呢?无不是因为爱,逼的无处可去。
“我很羡慕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