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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盗得书去还书来 空有剑招无剑气

话说那日青溪七剑屠龙之后,众人将入屋去,喂了神丹,留双生蝶在屋中看护,胡笳等四人自出到院中互诉那日分别后的经历。

听得遮月、魏二两人已失了体魄只余神魂,胡笳一阵感叹,二人命不该绝,眼下又拜在仙长门下,日后必然福缘不浅,也算是因祸得福。

如此一来二去,众人聊的兴起,此前心中不快一扫而空,遮月去屋中搬出酒来,几人畅饮,看看天晚,自回房中歇宿。

至第二日,双生蝶仍守在青溪榻前护着,遮月、魏二自乘舟往湖心中捉鱼凝体,胡笳与徐沔在湖旁玩耍。

徐沔问道:“姐姐,那鱼休子前日寻上我们究竟所为何事?”

胡笳一阵沉思,脸色凝重,不知该不该如实相告,若得知是自己盗了他徐家祖传剑谱,徐沔会不会因此怪罪疏远而去?毕竟那鱼休子杀人放火皆是因此剑谱所起,徐沔尚是少年,涉世未深,只分对错不分情由亦是常理。

徐府出事之后,这一路行来,皆有此少年相伴,历经几番生死,依旧不离不弃,胡笳心中早已生出感情来。师父去世之后,独身多年,一直不曾有人陪伴,眼下已将此少年当作自己唯一的亲人,二人已自立誓生死不弃,实在不曾想过,亦不忍他有一日会离去。

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二人一起生活,就算可刻意隐瞒,早晚有一日会发觉此事。而且胡笳救得徐沔逃生,已决定将此剑谱物归原主,传授与他。不过早些见徐沔终日怏怏不快,不曾提及此事,不想归来之时却又遇上鱼休子,又将此事耽搁至今。

眼下徐沔突然问起,胡笳一时竟慌了神,不知如何回答,生怕讲出口来,徐沔就此离去,不复相见。

胡笳面露难色,迟迟不肯说话,徐沔瞧在眼里,有些疑惑,问道:“姐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莫非昨日受了伤?”

胡笳笑着摇摇头,道:“没有,姐姐身体好着呢。”不过,依旧一脸难色。

徐沔瞧在眼里,只道胡笳有甚难言之隐才不愿说出口,便道:“姐姐若不想讲,那也无妨,我就随口一问。”

胡笳瞧着眼前少年,眼中满是宠爱,不经意间却又透出一丝不舍,道:“姐姐并非不想讲,只是此事曲折,怕没来由闹出甚误会来。”

徐沔听话中之意,已猜出些许,道:“莫非此事与我有关?”

胡笳道:“不错,与你有些干系。”

徐沔道:“是了,那鱼休子不曾得手那剑谱,眼下爹爹已亡,自是寻上我来打探那剑谱下落。”

胡笳摇头道:“非是寻你,鱼休子找上门来,是寻我也!”

胡笳纠结再三,此事终究有说出口那日,既然他问便就此相告,若他怪责自己,也别无他法。只怪当日不改闯那徐府,自己做下事来,也怪不得旁人。说罢,胡笳从怀中掏出剑谱,递与徐沔。

徐沔接在手里看了,并不识得,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道:“莫非这就是我先祖所传剑谱?”

胡笳点头道:“正是,那日你家剑谱被盗,正是我所为。虽不知那鱼休子如何得知剑谱在我手中,亦不知他如何探得我的行踪,不过他此行目的必是为此无疑。”

徐沔不过一少年耳,虽在府上不得父亲爱怜,家中几位妈妈平日里亦是多有刁难,然终究高门大户中锦衣玉食过来,哪里经受过如此苦难,不过短短月余,已历丧父之痛,无家可归之苦,还未回得神来又被杀父仇人几番追杀,险死还生。

此刻徐沔将书捧在手里,痴痴瞧着,心中无半点江湖武夫得手绝世秘籍的狂喜。反而徐家遭此变故,皆因此书所起,徐沔心头苦涩无比,低头呆坐在原地,一言不发。

胡笳瞧见他如此神态,眼眶酸涩,亦是一言不发坐在他身旁,听湖水来了又去,心中空空落落。

良久,胡笳自言自语道:“那日在酒楼之中,听你府上公子漏嘴讲出此事,我欲借来一观,去徐府盗书而走,不曾想过伤人性命,不料竟惹出如此祸事来,若是那日剑谱仍在府中,那鱼休子便不会......”

未等胡笳说下去,徐沔抬起头来,望向胡笳,接口道:“若是姐姐不曾盗得此书去,那日鱼休子来我府上,你道爹爹便肯为了息事宁人轻易交出这祖传之物?若是如此,爹爹如何叫来王伯父助拳?便是爹爹肯屈膝做那有辱祖宗之事,王伯父也必定不肯!那鱼休子当日虽不能得逞,知剑谱就在府中,又怎肯善罢甘休?那鱼休子心思乖戾,恶毒无比,畜生也不如,不达目的必不罢休,日后各种手段尽出,即便王伯父护得我徐家一时,怎能护得了一世?家有至宝,被鱼休子此等人惦记上,那时我徐家境况不见得会比眼下好了去。”

胡笳听得愣住,随后狂喜,问道:“难道你不怪我?”

徐沔正色道:“杀人放火之人鱼休子也,非你为之,我如何怪你?况且是你在火场中救得我性命,我不思报恩反而怪罪,岂不是狼心狗肺之人?”

胡笳心头赞许,徐沔虽年少,却如此识理,恩怨分明不说,个中因由也分析得一丝不差,不禁又红了眼眶,道:“你能如此想便好,我还担心你因此离我而去。”

徐沔脸色挤出笑意,道:“我徐沔发过誓要护你一世,不离不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岂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胡笳见他幼稚少年,此刻说出如此豪言壮语来,噗呲一笑,眼中却滚下泪来,道:“见你如此明事理,我也就放心了。”

徐沔道:“此事反而要多谢姐姐,若非姐姐盗去此书,恐怕已落入歹人之手。现下剑谱在我手中,正是天意也,要我学得剑法去寻那鱼畜生报仇雪恨。”

说道此处,徐沔讲话之声渐渐激昂,重重冷哼一声,道:“若非老祖宗定下规矩不得习武,我徐家凭此剑谱在手,何人敢欺?那鱼畜生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便是来得千百个,不过院中多淌些血而已。”

徐沔此刻双眼通红,满身尽是戾气,胡笳瞧着他稚嫩的面庞,心痛无比,一把拉过他紧紧抱在怀里,堕泪道:“苦了你也!”

徐沔此刻亦是绷不住泪,两人抱头痛哭,良久方止。

后一连几日,徐沔已得剑谱,报仇心切,终日沉浸在那练武习剑之中,将书翻来覆去看了,瞧在眼里,却留不住在心里,合书便忘,一招也记不住。

只见徐沔垂头丧气,只觉得绝世宝藏就放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分文也取不得,心中懊恼万分,怏怏不快。

胡笳上前宽慰道:“你也莫急,此书到我手中时,我也翻来看了,跟你一样,不管如何记背,只是合书便忘。你本是从不曾练武之人,万事开头难,也在情理之中,不如先歇得几日,那时再说。”

徐沔长身而起,愤怒道:“此事如何拖得,大仇未报,岂可松懈半日!只怪我资质愚钝,不是那练武之人,杀父之仇,遥遥无期也!”说罢蹲在地上,双拳往地上乱锤,手背之上鲜血淋淋,却半点也顾不得。胡笳上前拉住他,不停宽慰。

此刻夕阳西沉,天地间一片昏黄,湖面之上一叶小舟自远处而来,停在岸边。正是遮月与魏二,每日清晨而出,落日而回。青溪交代,一日炼化一条锦鲤,共百日可成。此刻已作完一日之功,自上岸来。

见二人蹲在岸边,徐沔双手之上鲜血淋淋,胡笳一脸苦涩在一旁劝慰。遮月上前,也不问话,挽住二人便走,道:“你瞧这落日与湖水相映,真是美极了也!如此美景不喝上两壶却在此处哀愁,岂不是辜负这美景?”转头对魏二喊道:“去将那美酒置出,今日我们好好醉它一场,不枉这大好时光!”三人一同围桌而坐,魏二自去取酒。

揭开泥封,一股酒香飘出,沁人心脾,众人还不曾饮下肚去,已自醉在这万鲤湖的落日风光之中。

遮月摆下大碗来,斟满四方,举起碗来,豪爽道:“满饮此碗方是英雄。”说罢仰头一饮而尽,众人相随。

一碗下肚,胡笳脸上红霞与天边彩云呼应,美得不可方物,徐沔瞧在眼中,心中阴霾一扫而空,脸上露出笑意来,道:“姐姐你可比此刻美景美多了也!”

遮月调侃道:“往后不知谁家男儿郎能享此福份也!”

众人大笑,满桌尽是愉悦,不见半点悲愁,看看酒空。

胡笳问道:“此酒如此醇美,凡间不曾得见,必是仙人所酿。”

遮月笑道:“酒是凡酒,不过一坛之中我掺得几滴师父所酿仙酒,存放几日,可比那凡间三十年陈酿还要醇美。”

胡笳点头道:“怪不得,果是有仙酒之功。今日兴起,不若搬出一坛仙长所酿,我等畅饮若何?”

遮月笑道:“仙酒自在屋中,不过我等无福消受也!若是饮下一坛去,一醉之下,我们怕要来年再相见!”

胡笳心中惊叹,不想那仙酿竟至如此,不复提此事。

几人见湖面波光粼粼,锦鲤不时跃出水面来,不觉再谈起那日青溪七剑屠龙之事。几人面人皆是神往之色,只觉此生剑术若是能达青溪十一,已是万分知足。

谈到此处,徐沔自怀中取出剑谱来,摊在桌上,就月光下翻看。这一看之下,猛然站起。

平日里清醒之事看这剑谱不过平平无奇,合书便忘。可酒醉之后再来翻看,只见书中所刻所画,似在书页之上游走一般,剑意透书而出,深深刻在心里。

徐沔诧异无比,合上剑谱,闭上双眼,脑海之中,那书中所刻所画不仅不忘,反而在脑中自主演化,一招一式仿佛有人在自己面前使出,每一招的剑意直透入心里去。

徐沔心中狂喜,拉住胡笳,喊道:“姐姐,这书中剑招我一看之下便能记在心里了,不再忘了!”

胡笳忙到道:“如此便好,你且莫管旁人,趁此机会好好领悟一番。”

徐沔点头,不再理会众人,再将书翻开,一页一页看去,书中剑招,也不如何去记,一观既过,如此直到最后一页,书中剑招已一一看过。

而后退在一旁,闭起双眼,手中无剑,并拢双指横在胸前。

众人只见月光之下,立着一少年郎,双指并剑,身材虽不甚雄伟,此刻却如一把出鞘利剑,隐隐有剑气蕴藏其中。

徐沔自在脑海中观望,只见脑海中那人亦是在月光之下,提剑之时剑身上闪烁精光,寒气逼人。那人提剑而走,一招一式开始演化。

徐沔瞧在眼里,跟随那人身形而动,一招一式施展出来。徐沔只觉每练得一招,自己窍穴之中便存下一股气来,每股气各不相同,或凌厉,或绵长,或重若万钧,或轻若鸿毛,在窍穴之内游走。

三人立在桌旁,往徐沔这边看来,暗暗称奇,不想从未习武之人,体内一丝真气也无,此刻使出剑招之时却有无尽剑意。胡笳心道:“难道这剑谱平日里练不得,只有在酒醉之后方可领悟其中精妙?不管如何,此刻徐沔既能习此剑法,便是天大的好事。”

徐沔毫不停歇,一口气将书中剑招使了个遍,各大窍穴之中,气息流转,越发圆转如意,而后渐渐散去,只得其意,未留其形。

虽是如此,徐沔心中早已欢欣雀跃起来,此前练不得谱中剑法,并非自己无习武天赋,只因不得其法而已。

那徐酒歌生来爱酒之人,生性亦是古怪无比,是以创此剑谱之时并非似那寻常创法之人,只将招式记录其中传于后来人,而是将剑意精髓刻在剑谱之中,并非寻常剑招。哪怕从未习武之人,只要天赋够高,在醉酒之下观此剑谱,也能一下便领悟其中真意,比之寻常秘籍不说剑招剑法剑意,只是这传道之法,已高明百倍。

百年前的人物,传下家规不得习谱中剑法,而此刻其后人却在醉酒的万鲤湖畔,不过走剑一遍,已将其剑意发挥出来,天赋之高,堪比前人。

待窍**真气流失殆尽之时,徐沔再闭上双眼,一招一式,一一使出。亦是如方才一般,真气在窍**流转,转眼不见,一丝也存不下。

徐沔心中疑惑:“早先不管如何诵记,那剑招始终记不住,此刻酒醉之后不过观得一遍已将其一招不落全然刻在心上,可为何那真气只在窍**停留片刻便散去?莫非这剑招要在醉酒之时能练,而那真气却要在另一特定状态下才能凝聚?”

月光之下,湖面涟漪层层,朝岸边接连推来。徐沔双指并剑,细心感受那剑招中真意,全力凝于指尖,向那湖中刺出。不想一身剑意虽强,奈无真气,湖面之上依旧不曾有何变化,并不似徐沔心中所想,剑气透指而出,在湖面之上炸出浪花来。

方才一心喜悦,此刻全然消失不见,再次懊恼起来。徐沔甚是不解,那老祖宗性情古怪不假,可剑谱既然传下,为何不一并传下那修炼之法,如此摸索,只要时机未到,怕是一世也练不成哪怕一招。练武之事,如何弄得跟那猜灯谜一般,婆婆妈妈,好不痛快!

胡笳见徐沔片刻之前还欢欣雀跃,此刻却又愣在原地发呆,一脸不愉之色,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方才见你透出一身剑意来,想是已得其法,为何愣在此处?”

那少年摇头苦笑,道:“剑招虽已习得,奈何体内留不住真气,亦是无用,徒有其表罢了。”

胡笳正欲答话,遮月方才听见二人对话,已站起身来,道:“这短短片刻之间,你已将剑招全然学会,已是难得了。聚体内真气岂能一时便成,需日积月累,汇溪成河也!你年纪尚小,不急于一日之间。”

徐沔点点头,道:“此话有理,今日习得剑招,已是天赐,若有所成,还需日后积累。”

几人散去,各自回房睡了。

竖日清早,徐沔睁眼之时,并未急于起床,自在脑海之中回忆剑招,依旧一招一式清晰呈现在眼前,已然牢牢记下。

而后自来院中,去树上摘下树枝来,握在手里作剑。按那剑招再练得一遍,一如昨日月光之下,剑意无尽,只是窍穴之内真气,停留片刻便去。

徐沔心中疑惑不解,焦躁起来,不过只以为练得不够,一遍接一遍,在湖畔不停练剑,一连一月,日日如此,却丝毫没有长进。虽心中剑意无尽,却半分剑气也发不出。

至第四十九日上,徐沔依旧在湖畔手握树枝,一招一式丝毫不差的使出。而此刻屋中走出一人,一身白衣胜雪,来到院中,见石桌之上摆着一本剑谱,手一招,一阵风来,那剑谱随风而动,一页一页翻开。青溪看罢,暗自点头,心中赞许。

再看那湖畔少年,一招一式中,隐隐夹着怒气,已自乱了阵脚。

青溪一翻掌,湖面之上突起一团冷风,朝徐沔吹去。徐沔正沉浸在剑招之中,此风扑面而至,只觉浑身寒战,一下惊醒。抬眼看去,见那日屠龙之人立在院中,走上前去,抱拳道:“拜见仙长!”

青溪微微点头,遮月、魏二在湖中见青溪醒转,此刻已弃舟上岸,同来院中拜见。

青溪问道:“这剑谱是你所有?”

徐沔欠身答道:“晚辈祖上传下,入不得仙长法眼。”

青溪摇头道:“非也非也,我方才一观之下,便知谱中剑法精妙,剑意不俗,若是得道,可与仙人相争也。”

徐沔听完大喜,抱拳拜道:“还请仙长指点!”

青溪道:“此剑法可越境破敌。”

徐沔面露困惑之色,问道:“不过晚辈已练得将近两月,可体内真气却一丝也聚不了,不知这是为何?”

青溪答道:“谱中所载只有剑招,并无心法,是以如此。”

徐沔恍然大悟,怪不得此前不管如何练习,也只得其形,道:“晚辈知了,多谢仙长解惑。”说罢泄气无比,若无心法相辅,此剑谱泯然凡书矣,练之无益!

青溪若有所思,突然说道:“不过此书中剑招意气,一甲子前,我去东海之外访友,似在途中感受到其中剑意,你若去那处寻访,或有收获。”

徐沔先是惊喜,之后不解,心道:“我家祖上已逝世百年之久,仙长所说剑意,想来不会是祖上发出。莫非祖上当年留有传人,现今在那东海之上?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既仙长如此说来,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去那东海走上一遭,若祖上果有传人在那方,凭我徐氏后人的身份,求那心法,想必他不会推辞,如此我大仇可报矣!”

思量过后,徐沔跪拜下去,道:“多谢仙长,若非仙长指出明路来,晚辈恐怕一世耽误在此剑招之上。”

说罢,便欲告辞离去,遮月魏二苦留,胡笳劝道:“既已知去处,也不急在一时。况且此去不知前程,或许一别多年,不妨且过得今晚,我们与仙师好友饮酒话别,明日我俩一同而去。”

徐沔见胡笳如此说道,突然醒悟过来,赧然道:“方才是我失言了,依姐姐所言,我们再好好聚得一晚,明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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