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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徐府修书南郭城 魏二夜会不醉楼

话说黑衣人胡笳发觉行踪暴露,屋顶之上几个纵跃到得府外,不料却一脚踢翻过路的卖粥老汉,老汉此时坐地不住叫起苦来。胡笳虽为盗,却亦是女子,见此状况心下生出些许恻隐。然行迹暴露,追兵将至,再耽误得片刻,自己怕是要比卖粥汉更苦了也!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往老汉身前一丢,抱拳致歉:“对不住了!告辞去也!”说完一个转身,风也相似钻入树林,消失不见。

胡笳提上一口气来,内力充盈全身,脚下生风般走脱了去。宝物到手,自是不胜之喜,脚力越发大了起来,如此百余里地,竟是毫不停歇一气便奔回家中。

管事并各家丁护院急急忙忙跑出府来,不见了盗贼人影。绕府查探了去,盗贼并不曾见,却瞧见一对爷孙并一地卖粥家什。管事奇怪,命众人一并压入府中。

老汉一路求饶未果,待解到此府主人处,也不知如何争辩,跪地垂首闭口不言。

徐老爷大惊之后人甚是虚脱,瘫在椅中,有气无力点指道:“此老叟孩童捉来何用,难不成还有此等夜贼?”管事欠身回到:“吾等追出门去,并不见人,府外只寻得此爷孙俩,但见散了满地卖粥物件,甚是可疑,便捉了来,听凭老爷发落。”

老汉常年同孙儿相依为命,性子本是谨慎胆小,此刻府中众人团团围住,更是吓得三魂去了两魂,抱紧孙儿嗓音发抖道:“老爷明鉴,小人邻村一卖粥老叟,今日依旧早出卖粥换钱,不料途径贵府之时天降一人踢翻了小人,此外小人一概不知,望老爷饶命啊!”此番因由倒是陈得明白,黑衣人散银之事却是只字不提。

徐老爷抬眼一瞧,见此爷孙一身缝补衣衫浆洗得发白,沾的满腿粥饭之类,此时拥住哭泣发抖,本就未将此二人同盗贼联系,叹息一声,摆手让人去了。

爷孙俩磕头作揖谢过老爷大恩,老汉拉起孙儿头也不回出府而逃,卖粥一应器具,弃在府外不提。

话说自家传之宝被盗,徐老爷终日怏怏不快,凡一应汤水茶饭丝毫不动,只是叹气愧对祖宗,无颜下地,三两日间便老去十年,众人苦劝不过,各自懊恼。小公子悔不当初,磕头认错扯发掌嘴爹爹只是不见,而后跪在门外不起。除留心苑外,再有三苑,做主夫人尽是责骂。从泼皮败家骂到愧对先祖,从逐出家门叫到以死谢罪,无一句听得入耳。留心苑四夫人丝毫不敢对句,五回之中倒是哭倒三回。如此十日方才停歇。

过得半月,徐老爷渐食茶饭,境况稍转。出府打探之人,并无探得丝毫消息。徐老爷心想:“若只是失了秘籍,老夫以死谢罪,于阴曹地府之中见了祖先,也不过多挨老祖宗一阵打。但若是此消息泄露出去,旁门左道之人得知定然寻仇而来,寻仇是假,夺物是真。我府中尽是老幼妇孺无力之辈,家丁护院对上寻常人家倒好,若是遇上那江湖武夫,一招之敌也做不得。此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思量再三,这一家老小百十余口逃不得躲不掉,况祖宗家业,如此撒手而去,如何使得!硏墨摆纸提笔作书一封,唤来管家道:“此事非同小可,汝寻府上精明能言之辈,替吾送此书去郡中寻通天棍王虎交付,不得有误,快快去来!”管事藏书于身,寻到魏二,此子自幼随父入府,忠心不二不必说,平日间亦是嘴能言体能行,事出有法,正是人选。将信交于此子,照老爷吩咐如此如此,安排快马,送人去讫。

此时已近黄昏,魏二怀揣老爷书信,背负长刀傍身,朝管家一抱拳,纵马疾驰而去。

话说魏二见此送书之事虽是平常,可见管事神色,满知此事轻重,丝毫不敢懈怠。到彼大城三百余里,府中马劣,恐马不支,行至半程,歇马饮溪。待马歇足,翻身上马星夜赶路而去。

未至天晓已到得郡外,城门尚未开启,寻树拴马停当,取出囊内干粮果腹,坐等门开入城。

约莫过得一个时辰,入城之人已等候百十余人,或买卖人,或寻亲人,不一而足。城门开时,尽入城而去。魏二弃马步行,入城时问守城王虎所在,守城直指西南城角。魏二抱拳谢过,照守城人之言,寻路而去,三绕五拐,稍后便寻到王虎处。

只见王府气派不凡,阶下两头半丈石狮张牙舞爪,阶上排着朱漆大柱,铜狮铁门之上一块大金匾额,上书:通天虎庄。由不得魏二不一阵赞叹,这武林大户,果非寻常人家比得。

魏二走上前去,笑脸抱拳到:“在下南山林徐府门下魏二,今奉老爷之命,有事求见贵庄主人王虎大家,劳烦小哥行个方便,通报一声!”门子听南山林徐府,深知王徐二人交情匪浅,已有通报放行之意,可见来人衣着泛泛,此等年纪若是华贵者必徐老爷子孙之属,说不得笑脸相迎也卖个情,可眼前之人瞧来必府中送信脚夫之类,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况近来拮据,若不难他些许,如何散得钱来。当下想定,便道:“师傅未起,还请阁下门外稍候。”魏二虽非习武之人,却也知武人之勤,况如此大家,几十年的功夫,哪有晚起之理。魏二本就机灵之人,此时知是门房故意难之,作势一拍脑门,凑近身去,怀中摸出一粒碎银,递于门子,谢道:“在下乡野之人,少了规矩,小哥莫怪。此番路遥,劳小哥通报通报,也好寻个坐处。”门房待此人行了规矩,收下银子,笑道:“劳烦稍候,去去就来。”

不移时,门房回了,领着魏二寻了偏门而入,到偏厅看茶坐定,抱拳道:“小哥稍候,便有人来。”魏二抱拳谢过,静坐吃茶观物,不敢乱走。

吃尽茶时,门外一人爽朗大笑,抱拳跨入屋来,道:“徐府来客,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啊!”

只见来人一身宽松皂衣,身长体阔,行止皆有行家风范。魏二全不看在眼里,心下冷笑连连:“偏门而入,偏厅而进,茶已吃凉,却才见人。现下又来此等言语,当我三岁孩童也不是。”虽作此想,面色却一点也未露出不快,起身抱拳亦是笑道:“不敢不敢,公子家大业大,繁忙亦是常理,今日小人前来叨扰,还请公子恕罪才是。”二人寒暄毕,分主次而坐,再看茶来。

王虎之子王进道:“家父外出月余未归,未能一时便见。徐叔父于家父深交多年,在下也是深受其便。不知小哥此来所谓何事,若是寻常,可由在下代劳。”

魏二谢过,摇头道:“小人不知,只送书而来,书中有何言语,一概不知。老爷只道此事情急,只望快快盼来王大侠才是。”

王进听是书来,也不如何在意,道:“算算时日,家父近几日便回,倘小哥不弃,便在庄上小住几日,待家父归,再递书去。”

此事非小,魏二未敢就此便丢下书信回徐府而去,只得应下。谢过王进,自有人引入客房歇下。

魏二到得房中,屋内一应起居用具齐全,不过却对此全无兴致,心中忧闷,坐立皆是烦躁,只盼王虎早归,好回府复命。晚间府上送来晚饭,用过之后洗漱毕,枕书而寝。

夜已深了,心有所思,未听见更夫所唱,不知现下几时几更。云头散去,只见屋外光亮,月色见涨。魏二起身和衣而出,只在院内信步观月,全无睡意。见院中石桌石椅,魏二屋内取出茶水,坐而饮之。

正饮之间,忽闻右首鬼祟之声,不知何物。心下好奇,往看之。

魏二穿过廊去,转过墙角,只见两黑衣人慌慌张张架梯爬墙。魏二大叫一声:“歹人何来!”便欲上前捉下。梯上一人听此一喊,心中一惊,脚下踏空,哎哟一声跌下梯来,四仰八叉不住叫痛。扶梯之人上前搀起,掸尘揉腿,转头瞪住魏二。

魏二闻得出声,知是女子,看二人亦并无逃脱之意,便未立下便动起手来。点指叱道:“如此夜深,汝二人鬼鬼祟祟在此作甚!”只见方才坠地之人双手环胸,全然不惧,仰头问道:“吾观星赏月而来,干你何事!反倒是你,衣衫不整,鼠头蛇尾,敢来吓我,该当何罪!”魏二见此人倒打一耙,不气反笑:“哦?观星赏月可要架梯越墙?如此行为,非奸即盗,说不得送你见官!”说罢挽袖上前便欲动手。

此时另一黑衣人上前拦住,叉腰指到:“大胆竖子,也敢捉我小姐!快快跪下,饶你不死!”

魏二闻此言语,心下疑惑,莫不是此间庄中女儿?停下脚步,问道:“小姐?何家小姐?”

先前黑衣人傲然道:“扯大你的耳朵听清楚了,我家小姐便是此庄。。。。。。。”

忽听得不远处脚步走动之声,坠地黑衣人上前捂住此黑衣人之嘴,指脚步声处,摇头示意莫要讲话。待人去得远了,才放下手来,做个噤声手势。讲话黑衣人闭嘴点头,一把拉过魏二,在耳旁低声讲道:“你这山村野夫,住进主人家来,却反连主人也识不得,该打!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家小姐便是此庄王家大小姐,可曾明白!”

坠地黑衣人傲然而视,魏二愣在原地,一点没了计较。讲话黑衣人上前揪住魏二衣衫,道:“不信乎?打到你信!”便欲动手。魏二本就心思灵敏之人,先前大吼之下,若是贼盗之人,必然抢路而逃,可此二人全然不惧,当时便断定此二人并非贼人。听说此庄小姐,虽有惊愕,却也很快回过神来,道:“信,小人如何不信。”

转过身来,朝王大小姐抱拳谢道:“小人乡野之人,有眼无珠,因初来南郭,不识大小姐面目,冒犯了大小姐,还请大小姐恕罪!”此为送书而来,莫要得罪王家之人才好。

王大小姐见对方低声好语,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本小姐今晚要事在身,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快去吧,今晚之事,莫对人言!否则要你好看!”

魏二告辞转身,便欲离去。王大小姐心下嘀咕:”此人来历不明,信是不信?古人云,小心驶得万年船。可不能就此放了他去,若是哥哥问来泄了嘴,苦了我也!”计较定了,叫道:“那人你且停住!”

魏二转身一脸疑惑,小心问道:“不知大小姐有何吩咐?”

大小姐盯住魏二,面有笑意,问道:“你可信得?”

魏二抱拳道:“大小姐放心,小人虽乡野之人,诚信二字却还识得,今晚之事小人定闭口不言,大小姐大可放心。”

大小姐笑道:“哦?你说信得,可本小姐偏不信!”抓住魏二衣衫往丫鬟处一拉,道:“星儿,带走!”

贴身丫鬟星儿领命,拉住魏二便往爬梯上推,魏二打不得骂不得推脱不得,只得依着二人性子。

三人越墙而去,穿的几条街道,发觉身后无人,彻底放下心来。

王大小姐一阵大笑,区区小墙,也能难倒本大小姐。魏二此时魂不守舍,担心惹出甚祸事来,经大小姐一阵笑声,回过神来,只觉笑声甚是悦耳,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丫鬟星儿笑问道:“我家小姐可还中看?”魏二脸皮发红,低头细声道:“小人不曾看过。”

星儿一阵好笑,跑上前去,在小姐耳旁低言数句,二人一起回头望着魏二,魏二不敢对视,低头疾行,二人又是大笑。

不知为何,今夜的魏二,心思有些说不上的乱。只吊在二人身后丈许,随影而行。

过得不多时,到得一家酒楼,名曰不醉楼。三人依次而入,早有小二领着去了二楼雅阁。南郭安泰,是以并无宵禁,此刻夜深,正是饮酒时,不醉楼里比白日间还要热闹。

送客入了屋,小二关门离去,下楼再迎客来。

只见屋内八人四坐四立,一身行头同身旁两人一般无二。此时见三人进屋来,立着四人施了万福,坐着四人皆是起身走来相迎,一人拉着大小姐,道:“月姐姐,可等着你了,这酒也凉了,你且过来自罚三杯才是。”说罢,拉起大小姐坐定,身前早已摆好三杯满酒。大小姐也不推辞,端起酒来,谢道:“今日耽搁了些许,让众姐妹苦等是我的不是,我且罚了再说。”一连干了三杯,众人皆是鼓掌叫好。

五方坐定,魏二垂首立在大小姐身后。其余四人方才注意到,问道:“此是何人,月姐姐今日如何竟带一男子来也?今日如此耽搁,莫非?”讲完众人又是大笑起来。莫非之后的言语,众人皆知,虽是调笑之言,可魏二听入耳中,霎时又是红了耳根。平日间与家中女仆丫鬟也是讲笑,可今日魏二不知为何,竟似黄花闺女般薄了脸皮,心下更是乱了。

王大小姐也不嗔不怒,笑道:“姐儿几个胡言乱语这一嘴本事,在下可是万万不及。”说完又是一笑,续道:“庄中来客,今日越墙撞见,怕走漏风声,带了过来。还不曾问过来历呢。”说完转头望向魏二,道:“话已至此,不说道说道?”

魏二见如此问,回道:”小人南山林徐府府下小厮,不足挂齿。”

众人点头,南山林徐府大名在外,徐府买卖遍四海,买卖商贾人家无人不知。中有一人举杯道:“即是徐府远来之客,可先畅饮一杯。”递过酒去,魏二谢过,一饮而尽。

席间听得众人话语,原来此五人皆是南郭城大户闺女,且又都是真性情之人,向来豁达豪情,常道谁言只男儿饮酒吃肉?谁言只男儿江湖意气?吾南郭五凤,亦可做得。丫鬟间相互来往通气,约了时候地点,每月少则一聚,多则三五聚。今日便是如此。

讲江湖轶事,讲沙场将士,讲山中精怪,讲诸天神佛,魏二听得入神,甚是有趣。不曾想女子之中,也有如此谈论,真是大开眼界。不觉放下心来,活脱自在。

酒末了,众蒙面相继而出,王大小姐酒大了,口词不清对魏二反复言道:“今日之事,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星儿知,万不可泄露半句,否则本小姐打你满地找牙!”魏二满口应道,在前开路。

三人才踏出酒楼,一醉酒公子哥,摇摇晃晃撞上前来,一跤跌在地上,指着三人大骂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野猴猢狲,敢挡本大爷的路?”

星儿搀着小姐,骂还道:“哪里来的饿肚野狗,也敢在我面前乱吠,这南郭城百十座茅房大坑喂你不饱么!”

街上众人闻得如此骂声,一阵哄笑,喝起彩来。

醉酒公子,怒从心起,爬起身来,哇哇大叫,身后三五家丁摩拳擦掌一拥而上,魏二挡在二人身前,与人厮打起来,乱作一团。几番拳脚之后,魏二不敌,被打倒在地,犹自不服,欲起身再战,被人一脚踢翻。

星儿见状吓得不轻,此时势单力薄,更无帮手,便欲讲出家世来历唬他一唬。只见公子哥逼进前来,狞笑道:“方才不是骂得欢么?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作势要打。

只听一人声由远及近道:“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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