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去为白花花买礼物,结果生出意外无物而返,回去之后,又难免白宝珠一顿臭骂。
“小舅舅,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一夜未归,已经够让人担心的了,回来还是这幅狼狈的模样,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白宝珠望着耶罗南风一顿数落,看着他回来时穿着一身厚厚的冬袄,有几处隐约还能看到血迹。
她心急之下正准备上前看个究竟,谁知耶罗南风一个后退,将她拦住:“好外甥女,舅舅不是安安全全的回来了吗,别生这么大气。”
“那你老实交代,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白宝珠一阵追问,耶罗南风随机开口:“还不是给你家娃儿买礼物去了,听闻那山上有个做木匠活的会做一个自己会动的马,就寻思着给花花买个回来做礼物,谁成想刚进山就迷路了,走了一夜才走出来。”
“是吗?”
“当然了,不信你问阿奴。”
耶罗南风趁着白宝珠不注意,冲着阿奴使了个眼色,阿奴随之会意,在白宝珠向她看过去的时候,立时点了点头。
白宝珠自然是不会被耶罗南风的话所骗,但是看向阿奴之时,随后便假装相信了。
“你先跟舅舅回去,帮他换身衣服,晚上的时候吃火锅。”
“奴才这就去。”阿奴说完点了点头,接着便跟着耶罗南风离开了。
二人刚走不久,没一会,段北辰从外面走了进来:“你没说昨晚发生的事情?”
“没有。”白宝珠摇了摇头,“昨晚那个要刺杀我的人,也不知说的是不是真的,具体还是先调查清楚再说。”
“宝珠,若不是你拦着,从那个阿奴刚进宫开始,朕就会把她拿下,杀了一了百了。”
段北辰一边抱着孩子一边轻声的说着。
白宝珠说:“昨儿冬珠刺杀我未遂,又供出同伙是阿奴时我就不怎么相信,因为之前就听闻冬珠和阿奴为了一些事情起过争执,保不齐她是为了报复才这么做。”
“可是那个阿奴的身份的确可疑,不得不防。”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放心吧。这段时间只能将孩子给你照顾了,孩子你守着,我放心。”
“朕要保护的不仅仅是孩子,还有你。”段北辰说完便走到白宝珠身旁坐下,然后看着怀里的白花花:“而且朕感觉我们家花花,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每每遇到危险都能逢凶化吉似的,她身上好像有个磁铁,每当危险靠近就能反弹。”
段北辰越说眸中就越是满满担忧,一旁的白宝珠只好劝道:“你可能多想了,是不是最近照顾孩子太辛苦生出幻觉了。还有,孩子如果真的能趋福避祸,那是她的幸运,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在白宝珠的安慰下,段北辰那悬着的心才算是稍稍落了点,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而有点疑神疑鬼了。
此时房内,耶罗南风,阿奴相对坐在桌前。
耶罗南风一杯一杯的喝茶,阿奴一杯一杯的倒茶,两人沉默一阵。
最后耶罗南风首先打破沉默问道:“你还没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阿奴原以为耶罗南风早就忘了,没想到冷不丁的提起,她拿着茶壶的手不由的颤了一下,一摊茶水洒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