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朕过几天要在御花园办一次桃宴,有空的话也过来坐坐吧,热闹热闹热闹,吐蕃国的使者正好也要来,不如你把官窑上的事情和他们谈一谈,没准还能做成一笔生意呢!”
“臣只是觉得吐蕃国对官窑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了解,所以在他们身上花太大的功夫,也没有任何意义。”
自从皇帝下了早朝以后,宝亲王就一直跟着皇帝来皇帝的启功,陪皇帝下棋喝茶了,其实外面的那些太监都明白宝亲王的意思,宝亲王的大儿子马上就要婚配了,这几年宝亲王的势力大不如以前,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和那些官大的人家的姑娘攀个关系,这样也好,让他在朝中有个靠山。皇帝也早就识破了他的这一招,但是作为皇帝的亲兄弟,皇帝也实在于心不忍,虽然宝亲王大儿子是不成才,但是宝亲王的二儿子也是最终中的皇帝之意的,虽说二儿子是个庶子,但是,皇帝早就听说这个二儿子天资过人,是个可造之材,但是每一次当皇帝向宝亲王提出要见见他这个二儿子的时候,宝亲王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
“对了,皇弟啊!桃宴的时候记得把二子也带上,还有大儿子,正好让大儿子选心仪的人,早日给大儿子完婚。”
皇帝的这句话刚说出口,宝亲王就猜到了,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意思,并不是想给大儿子谋取心仪的人选,而是想见二儿子,不过儿子的身份实在不能暴露,所有人都知道他儿子是庶出,并不知道儿子的母亲是当初他在边疆抗战的时候,喜欢上了边疆的一位农家姑娘,当时他并没有想后果,只是逼着那位农家姑娘和她成亲,就在边疆战争,眼看就要胜利的时候,二儿子的母亲马上就要生产了,最后一仗是最事关重要的一仗了,只要这仗能能够取得胜利,那他们的边疆战争也就可以结束了,但是正好赶上了二儿子的母亲生产,所以孩子是成功活了下来,但是母亲没救下,当时的宝亲王还在在场上,所以连二儿子的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这件事情以后宝亲王还特地吩咐了军营里的所有人,不总在议论二公子的任何事情,当初把二公子接回府的时候也是宝亲王的亲信暗中送回去的,没有人知道二公子的真实年龄,也没有人知道二公子的母亲是边疆战乱之人之女,当然宝亲王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怕皇帝怪罪下来会要了二公子的命,因为宝亲王当时真的是爱惨了二公子的母亲,所以二公子陈戈是宝亲王和那位女子留下来的唯一的念想了。
陈戈小时候,宝亲王就发现他异常的聪明,他并不想让二公子惹出什么是非来,所有人都知道二公子是庶出,但是整个城里面没有多少人见过二公子的真正面目,宝亲王把他保护的也挺好,但是二公子再大一些的时候,生性比较顽劣,经常跑出去和人家斗诗,慢慢的也就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个二公子,都觉得二公子是一个大才子,每次陈戈跑出去和别人斗诗回来,如果被宝亲王逮住的话,肯定会大骂一顿,宝亲王不希望他的儿子出去,这样的大出风头。他宁愿让二儿子一直呆在府里,安安生生得过完一辈子但是没有想到皇帝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他最害怕的就是让皇帝遇上二公子了。看来这下是躲不过了,皇帝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答应下来。
宝亲王从皇宫回了府中,刚进大门就叫道陈戈的大名:“陈戈,你给我出来。”
陈戈知道,每次他父亲这样叫他的时候,一般都是因为他偷偷跑出去玩,或者是犯了什么错事,但是他也不会躲避这一次宝亲王打的陈戈更狠了把他用绳子绑到了大树上,拿鞭子在他的身上抽他。
大概过了吃午饭的时间才把它放下来,陈戈从小身体就不好,刚给他松了绳子,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在这个大院子里,除了他的爸爸,其他人对他也是挺憎恨的,特别是宝亲王的大夫人,他早就看不惯这个孩子了,但是又觉得他们家势力挺小,而这个孩子又是宝亲王亲自带回来的她不敢轻易的对陈戈动手,但是她嫉妒陈戈,因为她生的大儿子,天生愚笨,马上到了成婚的年纪却连几首词都背不出来只是成天游走在风花雪月的地方。
宝亲王下午的时候才通知府里的人,准备去参加皇帝的桃宴这个时候就让他头疼的事情,就是到底要不要把陈戈带进宫里去,像陈戈这样的性格,去了宫里,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但是宝亲王有个习惯,那就是自从把陈戈带回府中来以后,关于陈戈的事情,从来都不和大夫人商量了。
到了皇帝举办桃宴的那天,一大清早在宝清王府门口就停了四辆马车,一辆是宝亲王的,还有一辆是宝亲王妃,还,一辆是宝亲王府大公子的,而最后那一辆就是给二公子准备的。但是前一天晚上宝亲王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夫人,全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只有二公子陈戈一个人不知道,所以第二天一早陈戈还是按往常的作息,起了床,他就发现府里上上下下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他觉得这下坏了,因为他在前一天晚上的时候就听他的父亲说过,好像要进宫什么的,看来府里这次跟着进宫的人还不少,陈戈觉得不太对劲立马就追了出去,到了大门口的时候发现轿子已经走远了,他能够看清楚往皇宫里走去的一共有四个轿子,现在他最纳闷的就是那最后一个轿子,不就是给他准备的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又把他专门留下了呢?
陈戈想都没想,转身就像管家说自己要借一匹马,可正好府里的马已经全跟着宝亲王爷进宫了,陈戈还嫌弃这个管家太没用了,便自己到了马圈里,发现管家还真没有骗他,是一匹马都没有了,只在一个小角落里卧着一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