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就破罐子破摔,既然都已经在一起了,那么就不要考虑那些有的没的事了,别人的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又能拿他们怎么办?
我现在只需要过好我自己的生活就够了,按照这样的想法,我的生活好过了不少,仿佛也听不见她们所说的那些不堪的话。
可是,没过多久,我却和明涵迎来了第一次情感上的障碍。
那时我们还在八年级下期,拿到的生物书本却是很尴尬。
讲的是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女孩生理和心理上的变化,带有男孩的初精,女孩的例假。
我们的生物老师又是男的,他讲这些知识就毫不觉得避讳,也没有什么不堪,而是一本正经的在那里讲。头一次接触性知识的我们很是好奇,班里的男生们也时常拿这些事情取笑我们这些女孩子。
都处在青春期的女孩,来例假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而明涵却好像因为这件事情渐渐和我疏远,因为她找到了自己志同道合的朋友,那些人跟她一样,也都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来的例假。
我心中有了奇怪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涵因为这件事要跟我疏远,难道就是因为我没有来例假吗?
我看着她们那几个每天和明涵有说有笑的人,内心感觉十分的失落。
下了大课间之后,我就会跑得很快,然后冲上前去,把我和明涵的热水瓶都打好热水,然后提回寝室来。
在那以后我想到了一个方法,能够让明涵和我重归于好的方法,那就是加倍的对她好。
我趁着大课间,初三年级的学生们都在操场外面活动跑操,我趁着这个空隙,赶紧将我和她的热水瓶拿着,飞快的跑上了开水房,刷掉了一块钱。(那时一瓶开水五毛钱)
每次明涵的开水瓶都是我帮她打,久而久之她的钱也就是我帮她付,我们之间却从来没有提起过要还钱的事情。
我以为我满心欢喜的将热水打回来之后,明涵会更加开心的和我在一起,因为我对她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可是明涵却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而是心安理得的用着我打的热水。
第二天我依旧把热水早早地打回来了,但是我看明涵依旧没有什么要搭理我的意思,我很苦恼,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变成了这样。
我鼓起勇气写了一张纸条给明涵,当时我们已经调位了,我和她没有再继续做同桌,所以连说话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给她写了一张纸条,问她为什么我帮她打了开水,她还是没有准备和我好好说话的样子,为什么对我还是那个态度。
谁知第二节下课,明涵就将那张纸条扔到了我的脸上,她说:“我又没有强迫要你帮我打水,你为什么非要强迫我对你好呢?”
我当时就懵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涵会生气。我没有强迫她对我好,我只是觉得我帮她打了开水,对她这么好,她对我也应该有这么好。
我把她当做唯一的朋友,可是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现在她第一次用这么生气的嘴脸跟我说话,我头一回感觉到了恐慌,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再也不会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