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为何,鹤邑对医术这个词语特别排斥,多次警告她不许学医。
但她觉得毒术只能害人,而医术却能救人,她见过别人因为中毒而痛苦的样子,或许是从骨子里就有的不忍,她不想一直害人下去。
所以她从来不敢让别人知道她会医术,只能跟着药老偷偷的学医术。
她坚信总有一天她的医术能派上用场。
当然,鹤茉儿只以为珞塔原来就有药典,跟冷无锡没有任何关系,听都没听说过。
“内伤可不好治啊……”药老在半空中飘着,拂过白花花的胡子,对司徒麟忆眨了几下眼睛说道。
眼看着鹤茉儿的眉头又是一皱,药老又说,“但也并非没有办法,所要用的药材珞塔里都有,只是还缺一味。”
鹤茉儿一听有办法,就连忙问:“哪一味?”
“奇梵草,喜生长在雾气十分浓郁的悬崖上,唔,有点危险啊。”药老想了想,对她说。
“我要去!”司徒麟忆这么救她,她绝对要治好他,毕竟事是因她而起。
“哎哎哎,丫头,不是我说你啊,他跟你非亲非故的,你没必要把自己的命赔上也要救他,而且你知道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吗?你根本看不见任何在你背后虎视眈眈的元兽,搞不好一口就把你吃掉了!”药老还做出张嘴咬一口的样子,向鹤茉儿展示那是件会丢小命的事。
“可是,他救过我……”而且还受这么重的伤。
“老夫劝你啊,还是别多管闲事,这种林子里死人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叫大不了?!我不想让他死,他就不许死!
鹤茉儿瞪了一眼药老,“就算这样,我也要去,本小姐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死的。”
她才不要做这种不仁不义之人,所以,她一定要去。
她相信,如果她这次不去,她会后悔一辈子!
“嘿!你这丫头,咋就这么倔呢!”药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急的胡子发抖。
这丫头到了越是危险的地步,就越要去做,简直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行行行,你去,要是觉得不对劲就快点进珞塔。”药老知道拗不过鹤茉儿,蒙额进了珞塔,不管鹤茉儿了。
“知道了。”随后,鹤茉儿给司徒麟忆吃了一颗丹药,以护住他的心脉,再摘下脚上的一颗银铃,用草编织成了一根草绳,把银铃串了上去,戴在司徒麟忆的手腕上。
这种银铃并不是普通的银铃,它的材料中有子母石的粉末。
子母石,分为母石和子石,两者之间任意一个有情况,对应的母石和子石都能感应到,灵力足够强大时能通过母石确定其它子石的方位,但是通过子石只能确定母石的方位,不能确定与它一样的子石的方位。
套在脚上的项圈主要材质很耐高温,不易变形,其中混杂着母石的粉末。而串在上面的银铃中则混杂着子石的粉末。
这个银铃圈是鹤邑特意给她定制的,这样方便鹤邑找到她。
所以把银铃戴在司徒麟忆的身上,鹤茉儿就可以通过项圈找到他了。
“大白,出来!”鹤茉儿喊道。
突地,鹤茉儿面前凭空出现一个长着四只耳朵,后面还长着三只尾巴的白衣妖孽男子,当看到鹤茉儿时,他金色的眸子瞬间一亮,男子邪魅的嘴角向上一勾,脸上露出一抹玩味。
随之,她冷不防的整个人被扑倒,两只手被一只大手钳制住在头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