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楚寒放下冰月发烧的身体,后退了几步,一种恐惧的念头袭来,差点让他站不稳,明明是要报仇的,为什么曾经的怜意却在此时悄然荫发了呢。
是,绝对不可以这样,她只是你的仇人,你不可以爱上她。
“来人。”惊恐地冲门外一声大喝,强压住心头的惊慌。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留在这里。
听到叫声的艳娇匆忙地跑起来,看着乌楚寒脸上极不正常的颜色,一脸的狐疑。
“你今晚守在这儿,如果她醒了,没我的命令,哪儿都不准她去。”厉声地吩咐完,脚步象逃离般地带着自己,几步跨出了房门。
“乌将军当成要收冰月做小妾吗?”柳含烟眨动着一双杏眼,似乎并不相信他与冰月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
“当然是真的,尊主不会是舍不得吧。”挺直腰背,站在这个一脸含春的女人面前,一句话说得随意而又妄为。他就是要让这个女人看到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所顾忌的一面,就是要让她明白,他乌楚寒对待女人,真的如同穿脱身上的衣服。
虎狼之地,自有应对虎狼的办法。现在乌素海死了,冰月成了他最大的仇家,唯一能让他继续留在这个山寨的原因就是复仇。
落西镇,火石崖,石女峰,柳含烟,慕荣枫,只要是伤害过他的,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从石女峰顶下来,他偶然间碰到了乌素海身边的侍卫,这才明白乌素海的上山不是一个偶尔,而是带来了大批的军队。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在铲除这个匪窝,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只是没有摸清山中的地势和机关布局,现在还不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可是我听说冰月的身子乃龙母凤体,一般的男人是接近不了的,这点阿总管是早就试过的,倒是乌将军你是怎么接近她的呢?”尽管乌楚寒回答得很干脆,柳含烟却依然存有疑惑。
乌楚寒也当然知道柳含烟这话中隐含的意思,却继续装糊涂:“不明白尊主意思,但是乌某对女人的身体,是随用随取的,从不谈论接近的事情。”
“好吧,乌将军既然如此自信,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凡事好自为知吧。”柳含烟听完乌楚寒的话,从他那淫腻的眼神中似乎再找不到其它反驳的理由,只限悻悻地作罢.
屋外,天空一片漆黑,大地沉睡,世界一片孤寂而静谙。
在乌楚寒的寝房里,一张华贵而宽大的软榻上,两具胴体交缠在一起。
男人宽大的背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结实而修长的身躯蓄满了阳刚的力量,而身下的女人却依旧在娇声低吟着,似乎欲望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
突然,一个翻身,男人将身下的女上一把捧起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于是女人伏在男人结实的肌体上,便开始了疯狂而忙碌的动作,直到在她身下的男人,冷竣的脸上突然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大手一扣,抓住女人胸前盛开的两朵桃花,举起在自己面前,那疯狂的动作才停止下来。
一声娇吟过后,女人带着颤间的娇喘丝丝入耳:“爷,喜欢妾身这样伺您吗。房里,空气中夹杂着丝丝火热和暖昧,女子娇柔的声音充满着诱惑。
乌楚寒狭长的黑眸慵懒地含笑,轻扯唇角,大手轻抚女人雪白柔软的****,动作轻柔无比:“这样的女人,我向来都很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着美艳如花的外表,娇美迷人的热情,如果她不是柳含烟训练出来的杀手,也许他真的会多喜欢她几分。
“爷说的可是真话......”带着颤音的娇吟,美艳的脸颊上,已泛起一抹桃红。
乌楚寒嘴角挂上一抹邪肆的笑容,柔情的双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你以为呢。”
两具火热的身躯,再度纠缠在一起,巨大的碾动使得身下的软榻不停地发出吱嘎的惊叫声。
与宽大的软榻相隔不远的地方,被一幕帘子隔开,摆放了一张窄窄的小床,这是昨日柳含烟派人布置的。
既然乌楚寒已公然将冰月收为妾奴,让她们同处一室更是可以检验乌楚寒所说的话是否确信。可是乌楚寒却反对任何一个女人与他共同榻可而眠到天亮,如同艳娇,陪他过了三个晚上之后,就是去死,他也坚决地不愿意再去碰她一下。乌楚寒的夫人,从此只好独守着空房,每晚都在寂莫中等待着天亮。
但是他却同意让冰月留在他的房间,但绝对不可以上他的床。
一阵细细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喜笑的浓眉突然纪结,似隐忍的恼,脸上的笑容睡意收敛,紧抿双唇,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身旁轻吟的娇躯,稍用力道,伏在他身上的人儿已滚落在地上。
一声低沉的怒喝立时在空气中炸响:“滚。”
被摔落在地上的人儿,突然懵住了,不知道是哪儿得罪了这位爷,令他突然间就生起气,但是看着他一脸的怒气,却又不敢说什么。慌忙地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似一脸委屈地退出房去。
一直站在门外犹豫着是否需要进去的冰月,刚刚准备要伸手打门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从房间里低头走出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一脸绯红的脸上,一串晶莹的泪珠还来不及擦去。
女子匆忙离去的空气中,留下一路清香的味道。
轻轻移动脚步,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那个男人太过霸道,气势太过凌厉……她没有把握今夜能全身而退。
一道单薄的纱帘后面,乌楚寒宽大的身子邪倚在软榻上,发出冰冷的怒喝:“你站在外面不进来是不是等着要我去服侍你。”
身后,门被悄悄地关上,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着每一丝空气。冰月深呼吸了一口气,悄悄地,不想让乌楚寒看出自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