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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获虎之夜/田汉(1)

时间:某年冬夜

地方:长沙东乡某山中

人物:魏福生——富裕之猎户

魏黄氏——福生妻

莲姑——福生独生女

魏胡氏——莲姑之祖母

李东阳——邻人,甲长

何维贵——李之亲戚,农夫

黄大傻——莲姑表兄,贫颠行乞

屠大,周三,李二——魏家所雇之长工

布景:魏福生家的“火房”(即乡下人饭后的休息室,客来时的应接室,冬夜一家人之围炉向火处)。开幕时魏福生坐炉傍吸水烟。其母老态龙钟坐围椅上吸旱烟。福生之妻正泡茶。莲姑十八九岁好女子,虽山家装束而不掩其美。将泡好之茶用盘子托着先奉其祖母。次奉其父。次托茶四杯出“火房”送给其家的佣工。福生目送其女出去,对其妻低语。

福生我们这孩子嫁到陈家里去不取第一也要取第二,他家那样多的媳妇,我都看见过,单就人物讲,很少及得我家莲儿的。

黄氏(感着一种做母亲的夸耀)可不是吗?前几天罗大先生也这样说呢。可是也不知道费去了我多少心血才替他挣了这么多的嫁奁。不然,单只模样儿好,嫁奁太少也还是要遭妯娌们看不起的。

祖母但也当感谢仙姑娘娘,难得这几年家道还好,新近又连打了两只虎。不然,你有这样顺手吗?

黄氏铳已经装好了没有?

福生早就装好了。但还没有上线。等稍微晚一点,便把线上好,今晚是准有的。

黄氏再打了一双时,我的莲儿又可以多一样嫁妆了。我还想替她到城里去买一幅锦缎被面,买一个绣花帐檐哩。没有几个日子便要过门了。不赶快办,恐怕来不及。

福生我这次若打了一只大点儿的,也不必抬到城里去请赏,最好把皮剥下来替莲儿做一床褥子,倒也显得我们猎户人家的本色。我打了第一只虎时,便有这个意思。莲儿,你……(回顾不见莲儿)莲儿怎么不进来?

黄氏她大约是听得说她的事,不好意思,回到自己房里去了吧。

福生像她这一向还好,从前她真是不听话,真把我气死了。

黄氏我也何尝不气。听她晚上那样的哭,我又是恨,又是可怜,……那颠子还在庙里吗?

福生唔。还在庙里。还住在戏台下面。我本想把他驱逐出境,怎奈地方人见他年纪又轻,又没有父母,也不过有些颠里颠气,并不为非作歹,所以都不肯照我的意思办,我也不好把我的本意说出来。

黄氏不过近来也没有看见他走我们门口过身了。

福生大约是受了我那一次的打骂,不敢再来了吧。那种颠子单只骂他两句,他是不怕的。

祖母可是那孩子也真可怜啊。你骂他两句不要他再来了就够了,你打他做什么。

福生你老人家那里晓得。那孩子看去好像很颠,可是他对莲儿一点也不颠。我起初以为他是颠子,所以莲儿和他玩耍,我也不大管他。后来人大了,他还天天来找莲儿谈笑,莲儿也仿佛非他来不快活,我才晓得这事不是耍的。那时他母亲刚死不久,我好好的对他说,说我荐他到田家塅一家农家去看牛。他说他不愿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又说他虽是无家可归了,但怎么也不肯离开仙姑岭。从那时起,他便在庙里的戏台底下过日子。可怜也实在可怜,但是一想到他会害得我的莲儿不肯出嫁,真是可恨。

黄氏好了。现在也不必恨他了。倒因为他的缘故,使我们替莲儿选了现在这一家好人家。

福生(忽然想起)喂,前天莲儿到那里去来?

黄氏同下屋张二姑娘到坳背李大机匠家里去来。我要她送几斤虎肉去,顺便问他那匹布织完没有。

福生以后要屠大爷送去好哪,姑娘家不要到外面跑。我仿佛看见她走那一边岭上下来的呢。

黄氏你为什么问起这事呢?

福生莲儿有好久没有出门,我怕她又跑到庙里去。

祖母到庙里去敬敬菩萨有什么不要紧?

福生到庙里去敬敬菩萨自然没有什么要紧。我只怕她又去会那颠子呢。

黄氏有张二姑娘跟着决没有那回事。并且莲儿自从定了人家,也早已把那颠子忘了。

福生惟愿得如此才好。

(此时外面有人声对语。李东阳带何维贵来访魏福生,屠大迎之。)屠大!(在内)哦!李大公来了。请进。

李(在内)哦,大司务,福生在家不?

屠大(在内)在火房里坐。请进。(登场)客来了。(退场)

(李、何登场,福生等起迎。)

李魏老板!

福生哦,甲长先生来了。请坐,请坐。这位是谁?

李这是舍亲,姓何,住在塅里。(长沙东乡稻田野间为“塅”,山谷间为“冲”)

福生原来是何大哥。几时进冲来的?

何就是今天下午来的。

李他是今天下午进冲的。他们家几代住在塅里务农,很少到冲里来的时候。他是我的侄郎的哥哥。前回我到塅里去散事,在他家歇了一夜。谈起冲里过得怎样的有趣,柴火怎样的多,坡土怎样的好,晚上怎样可以听得老虎豹子叫,把这位老兄喜欢得不亦乐乎。又谈起你家新近打了两只虎,于今一只抬到城里请赏去了,一只还关在笼子里任人观看,他家里人从来没有见过老虎,个个都想来看看。这位老哥,尤其动了意马心猿,一定要同我来。他家的父亲说这几天事忙,要他隔几天来。所以今天才来。我也今天才从春华市回来。

何(忽听得什么叫,忙着扯住李手)这是不是虎叫?

福生(笑,同坐皆笑)这不是虎叫,这是我家后面猪圈里猪叫。

李冲里的猪和塅里的猪原来是一样叫的。恐怕是你的耳朵作怪罢。……第二次打的老虎也抬到城里去了吗?

福生抬去四五天了。

李怎么你没有去?

福生我没有去,要老二送去了,顺便办一些货回。我在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做呢。

李那么,维贵,你来得不凑巧。你那样要看虎,及至进冲来,虎又抬去了。

黄氏(一面献茶与客)真是,何大哥,若早五六天来还可以看得到哩。嗳哟,没有抬去的时候看的人真不知道多少啊!就是抬去之后两三天还有许多人赶来要看的,都看个空回去了。最有趣的是周家新屋的三太太从城里回,也来看虎,她逼近笼子站着。听得虎一叫,人往后面一退,两手望前一拍,把手上一对玉钏子打的粉碎。

何嗳呀,好凶!

李(笑了)你家捉了老虎的事,真传得远,连春华市那一边都知道了。那地方的都总太太都想来看一看呢。可惜你们家就把它送到城里去了。

福生不要紧。今晚若是运气好时,还可以打一只。不过恐怕捉不到活的罢。

李什么,又装了陷笼吗?

福生不是陷笼,是抬枪。现在等人静一点,便要上线呢。

李装在什么地方?

福生装在后面的岭上。

李那地方没有人走吗?

福生这么的晚上有谁要跑那边岭上去?并且谁不知道昨天已经发了山?

李那么恭喜你今晚一定要打一只大老虎,明天还要请我喝一杯喜酒呢。

福生那自然啦。正应请甲长先生喝喜酒的。我的莲儿就是这几天要过门。今晚若是打了一只虎,我要把喜酒更热闹的办他一下,请甲长先生多喝几杯。

李哦,不错,听说莲姑娘就是这几天要过门了。我还没有预备一点添箱的礼物哩。

黄氏嗳哟,大公不要又来费心。前天承大挨毑(祖母之意,读若Gaizieh)送来了一个布,两个被面,我们已经不敢当得很。

李那里的话。正应,正应。陈家几时过礼?

黄氏初一过礼。

李你们这头亲事真说得好,真是门当户对。不要说在我们的门前上下,就是我们这镇里都是少有的。

(屠大登场)

屠大大老板,我们可以去上线去了吧。

福生(时房里久已点灯。炉中柴火熊熊。福生起视窗外)可以去了。你们得小心些呀。

屠大晓得的。

李你们家这位屠司务真是个好人。

福生哼。他很可靠。

黄氏有一句讲一句。屠司务真是个老实人。他在我们家做了五六年长工,从来没和我们家里闹过半句嘴。哦……说起又记起来了,你老人家家里二姑娘不也是不久要出阁了吗?

李嗨。明年三月安排把她嫁到金鸡坡侯家里去。

黄氏侯家里!那真是好人家呀。三十几人吃茶饭,长工都请了七八个。二姑娘嫁到那样的人家真是享福啊。

李嗨,分得她们有什么福享。不过可以不挨饿罢了。他家的媳妇是有名的不容易做的。要起得早,睡得晚,纺纱绩麻,斟茶煮饭,浆衣洗裳不在讲,还得到坡里栽红薯,田里收稻。一年到头劳苦得要死。若是生了个一男半女更麻烦了。

黄氏不过也要这样的人家,才是真正的好人家。越是一家人勤快,越是兴旺。

李是。我也正是取他家这一点,才把我的二女看到他家去。她的娘痛爱女儿,听说侯家里是那样的人家,起初还不肯回红庚呢。

祖母福生,你叫胡二爷到柴屋里去弄些硬柴来。今晚若是打了虎还有好一会耽搁呢。

福生我自己去罢。(起身出门)

李挨毑,你老人家真健旺得很。

祖母咳,讲给大公听,到底年纪来了。现在也不像从前那样结实啊。

何你老人家今年几十岁了?

李你猜猜看。

何我看……跟我的挨毑上下年纪吧?

黄氏你的挨毑有多大年纪?

何今年七十五岁。

黄氏那么比我的挨毑还要小一岁呢。

李他的挨毑也健旺得很。我早几天在他家里,还看见她老人家替她的孙子绣兜肚呢。

黄氏我的挨毑眼睛不如从前了,可就是脚力好。仙姑殿那样陡的山,他老人家还爬得上去。从半山到正殿去不还有一百二十来级的石级吗?

李我们后班子真不及老班子啊。(班子即辈之意)

黄氏是啊。

祖母我们算什么。你没有看见你的公公呢。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那一个不说他健旺。八十岁那年还与后班子赌狠,推起两石谷子上山呢。

何嗳呀。我都做不到。

祖母你们十八九岁的人,是“出山虎子”,正是出劲的时候,有什么做不到。

(福生抱柴来。放在火炉湾里。)

福生你们讲什么?

李我们正谈起现在这班少年还不及老班子的有劲啊。

福生这是实在的话。即就我们猎户讲,现在的猎户那里及得从前的猎户的本事高强。不过打猎的器械和方法都比从前精巧些,也不必费从前那样多的力了。

何魏老板你府上从前那两只虎是怎样打的呢?

福生说起来,也很有趣。我们去年也还打过几只,可没有今年这两只来得容易。第一只尤其来得容易。那时我家刚做好一只陷笼,还没有抬到山上去装置。便把它放在猪圈后面,把笼门打开,原只望万一关一两只小小野物。不料睡到半晚忽然听得猪圈里的猪大乱起来,接连听得几声扯锯子似的大吼。我们爬起来,拿了猎枪,虎叉,掌起灯,望猪圈后面一看时:原来笼子里早陷了一只小牛似的猛虎。那只猛虎从我们屋边过身,听得猪圈里有猪叫,想来吃猪,没有别的路可以进来,便走那笼子里钻进来,用爪子猛力去爬猪圈。不想机关一动,后面的门便关下来了,再也莫想出去了。后来我们又做了一个笼子,比前一个更加精巧。抬起装在那边岭上的乱树中间。四周都用树枝盖好,只留一条进路。笼后面放些猪羊鸡鸭之类,都替它们缚了腿子,让它们在里面乱弹乱叫。冬天里的饿虎,走岭上过身,听得树乱中有生物叫,那有不进去找食物的呢?果然第三天的晚上,我们又装了一只老虎,这便是五天前抬上城里请赏的那一只。

何打虎有这样容易吗?

福生那里,这不过是我的运气好罢。遇着难对付的还是要费无穷气力。你不看见仙姑岭下有一个长坡吗?那里原先并不是现在这样的光坡,却是一带深林。因为近处的人知道中间有猛虎的巢穴,所以都不敢到那近边去砍柴,因为没有人敢去砍柴,所以那一带深林越长得不见天日。但是最初虽不敢去砍柴,却也没有别的事故。到后来里面的虎渐渐多了。常常出来捉近边人家的猪和鸡吃。晚上吼声不绝,近边人家都不敢安心睡觉。后来索性把长坡易四聋子的儿子咬去了。易四聋子是我们镇上有名的猎户。他们夫妇的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那时他刚从城里回来,听说儿子被虎咬了,痛不欲生,赌咒要杀尽那坡里的虎。他还有一个朋友姓袁,也是个有名的猎户,浑名就叫袁打铳,也愿帮忙来除掉这地方的大害。易四聋子每天背着猎枪,提着刀,到那坡里去寻。有一天果被他寻出一条路来。照那条路走去,便到了那虎窝里。一看母虎不在家,只剩了四个小虎在窝里跳。易四聋子看见很觉得好玩。再一寻时,看见虎窝旁边还剩下些小孩的头腿,易四聋子不看犹可,一看见这些头腿只恨得咬牙切齿。一阵乱刀便将那些小虎都杀死在窝里。易四聋子知道母老虎回来看了,一定要来寻仇。第二天便邀袁打铳和许多猎户来围山。那天那母虎回来看见自己的儿子都杀死了,果然怒吼了一夜,第二天他们围山的时候,它坐在窝里等着。

(忽闻许多猎犬声,屠大和二三伙友从山上回来。)

(屠大、周三登场。)

福生装好了吗?

屠大全都装好了。

福生山上沒有人走吗?

屠大这时候有什么人走到那样的岭上去?

黄氏屠大爷,周三爷,快来烘一烘,冷得很哩。

周三也不怎么冷。

(黄氏折些带叶的干柴,烧起熊熊的火来。屠周二人烘着。)

李屠大爷你的衣袖子烂了呢。

黄氏昨天我要他交给莲儿替他补一补,他又不肯。

屠大我的衣那里敢烦莲姑娘补呢?横竖在山里作活的人休想穿一件好衣。就有好衣,到山里去跑两趟,铁打的也要扯烂。

李我多久就劝屠大爷讨一个大娘子,他总不听,不然,你的衣烂了,不早有人替你补起了吗?

屠大甲长先生,你也得体恤民情呀。你看我们养自己不活的人还能养活人家吗?

李话虽是这样说,老婆总是要讨的。也没有见单身汉子个个有了钱。也没有见讨了老婆的个个都饿死了。我还是替你做个媒吧。

周三我也替你做个媒吧。

屠大(笑向周三)你替我做个什么媒呀?你有什么姑子要嫁给我呢?

周三说起来没有一个人知道,却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就是后屋朱太太的大小姐。

屠大后屋有什么姓朱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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