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亚龙不自觉又去摸鼻子,他和女孩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经验基本为零:“那我们只做朋友。”
“怎么,怕时间长了慢慢喜欢上我啊,也没什么不好啊,你可以试着争取一下的。”
“别,我是怕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提亚龙夸张的晃着上半身。
“哈哈哈哈。”纪瑜雅的笑。
“呵呵呵呵。”提亚龙的笑。
“对了。”纪瑜雅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和路芷琳表白了?这次你们出去玩都去哪啊,有几个人了?”
“表白?她是来捣乱的。就是她们雇我和她们出去几天,具体行程我还不知道,但应该没有咱学校的学生。”
“捣乱,这个词用的好,她本来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你们认识?看起来你了解的好像比我多。”
“嘻嘻,她的事情等她自己告诉你吧,我可不私下传话,以免被人说八婆。对了,我也雇你好不好?嗯,以后我需要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就先当我的挡箭牌,毕竟讨厌的不只冷启轩一个,你说多少钱合适?”
“朋友之间谈钱有点远了吧,一千,一千一次,要不……五百也行。”提亚龙其实不想和任何女生有纠葛,路芷琳是因为她身后有个仙门。关于纪瑜雅自己本来想让她知道知道随意耍人是要承担后果的,可是人家女孩子很诚意的要和自己做朋友,现在也不好意思报复了,那就让她觉得用自己做挡箭牌投资太大而放弃吧。
“你不是贪财的人,你是不想和我接触太多是吧?是不想还是不敢?我每次给你一千,先定三百六十五次的吧。我现在转账给你。”这点小钱对纪瑜雅来说实在不多,她买次衣服也不止这个数。
吓不走啊,这是想先包自己一年吗?提亚龙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农村养的一种家禽,会游泳的那个。
“还是先记账吧,以后再算。”
纪瑜雅露出了睿智的笑。
送纪瑜雅回了寝室提亚龙就出了校门,专门在附近找偏僻的地方溜达,他在等人。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等到了,轰鸣的机车,强壮的大汉,八个人将他堵在一条小巷。提亚龙之前就看好了,这小巷都没有摄像头,是最理想的地点。然后他将这里和福祥酒店回学校的路作为两个支点,在两个支点中间随意溜达,我不忍心报复纪瑜雅就只能钓你冷启轩了。
几分钟后提亚龙拎着为首大汉:“给冷启轩打电话让他来,他不来我就报警,你们人数超过三人,打的是良好在校学生,正好属于严打范畴。”
为首大汉都快哭了,我们打你?颠倒黑白呀,你看你把我们八个打的,我小弟门牙都打掉了,我冤啊。可是现在他只能在心里骂人,他被打怕了。
冷启轩只能来,这事漏了回家不定怎么被他爸收拾呢,知名企业家儿子雇凶伤人?就是雇凶伤人你也得先把自己摘出来啊,企业家是要名誉的。
提亚龙看着冷启轩,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幅脸孔冷启轩只在他爹脸上看见过。
“你说说你,还雇人行凶,就算你爸爸帮你,我还不会将他们录音传网上去?那样你家股票得跌多少个点?你有没有点脑子?我真不乐意说你。”
谆谆教诲的语言又令冷启轩想到了自己的爸爸,他都蒙圈了,一度怀疑提亚龙就是他爸爸。
“其实你应该这样做,面对着我高傲的说‘给你一百万,离开我的女人。’然后趾高气昂的看着我,我就会被你的气场所压倒。你试试。”提亚龙又开始洗脑。
“给你一百万,离开我的女人。”冷启轩现在就像个傻子,哪有趾高气昂的样子。
“成交,现在转账,我离开你的女人。”
冷启轩都迷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好像被算计了:“我没有一百万。”
“找你爸要,现在要,为了你的家族,你家族的企业和你的女人,你应该做一回男人了,快点。”
冷启轩傻呵呵打完电话要来了钱,给提亚龙转了过来。
“好的,真有男人样,我们那边管你这样的男人叫纯爷们。好了再见。”
发财了,这比帮别人抓鬼赚的多啊,这样的再来几个就好了,我要打十个。
回寝室后伊布拉的喋喋不休令提亚龙脑袋疼,不理他他还一直问,随便敷衍了几句。
第二天纪瑜雅真的中午就找提亚龙全校园逛了一圈,还请他吃了中午饭。这小女子比路芷琳强,路芷琳答应请吃饭不履行,不是自己撞上去都见不到她那个风子师兄。
今天是节前最后一天,也是出发的日子,晚上青风子接了路芷琳和提亚龙就驱车来到福祥,这附近只有福祥档次最高。
大厅内已经好几拨人在等候了,形态各异,不过统一的是身边都有个包。有登山背包,有小型斜跨,所有的包全都鼓鼓囊囊的。
青风子和这些人寒暄了几句,提亚龙发现这几十人好像都去这次行动,也不知道多大个场面。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主,这里有主有随从,不过据提亚龙观察几个主全都是小年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而随从们更是目露精光,似乎都不普通。
青风子马上进入正题:“这次我小师妹跟着去做出师任务,我告诉你们,有特殊情况你们的少爷不救也得先照顾我小师妹。”他看的是所有的随从,随从们有的直接点头就答应了,有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也点头答应了,似乎青风子很有牌面。
一个漂亮女孩背着个大包走进大厅,主中间的一个穿着一身白的男青年站了起来:“小妹,你真要去?”
纪瑜雅回头对提亚龙笑了笑,又回头对那一身白运动服的男青年说道:“大哥,我要去。”
男青年笑了,转头对所有随从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次我家小妹要去,有情况任何人不救也得先照顾我家小妹。”
随从又一次点头,一个稳坐沙发的阴鸷男青年开口:“这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茅山的欺负完,纪家又欺负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