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的两具已经断裂的尸体完全连接在了一起,而且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们竟然完全修复了原貌,空洞的望着陈府的大门,转身消失在铺满石砖的街上。
陈府中,陈宝年颤颤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伙夫们在厨房里烹饪着太医,他们拼尽全力想要除掉肉中那除不掉的酸味,加上很多调料泡在了木桶里。随着时间慢慢的发酵。
“听管家说昨天的那两个当官的又来了?”烧水的伙夫说道。
“妈的,又要招待这两个狗杂碎。这太医肉不能吃,要不然给他们烩一锅。哈哈哈。”剁肉的伙夫说道。
“管家交代过了。赶快把那个木桶放在密室里,不能让他们发现。”烧火的伙夫说道。
三人把木桶藏在密室里,开始拉出一只羊炖了起来。不出一个时辰所有的菜肴如愿以偿的端在了桌子上,这时候的炎龙望着盘子里的肉想起了几个伙夫在厨房里说过的话。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
小妾坐在桌子上依偎着陈宝年,怀里抱着陈广生,这时候的凌峰不淡定的说道:“听说陈老板的儿子能让得了病症的人清醒过来,能让我看看吗?”
小妾望了望陈宝年,不知道怎么决定。
“快去,把儿子抱给凌将军。”陈宝年对小妾说道。
“夫人呢?怎么没见夫人上桌吃饭呢?”凌峰问道。
“夫人今日身体不适,在房中歇息呢。”陈宝年说道。
凌峰抱过陈广生,望着他那小巧玲珑的脸盘。这时候的凌峰感觉到这个眼神异常的熟悉,就像是拉开了回忆的帷幕,但始终还是无法想起来到底是谁。他只好将孩子还给陈宝年。说道:“真有那么神奇吗?我看也就跟其他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嘛。”
“凌将军,这样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的。这要亲自试验才行。”冯山说道。
“几位官人,还是快吃吧,要不然肉凉了可就吃起来有些腻歪了。”陈宝年说道。
“肚子是饿了,但就是不知道陈老板这做的是什么肉,不敢吃啊。”炎龙望着陈宝年说道。
“官爷,您这话我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啊,是怀疑我在肉里面下毒了还是怎么回事?”陈宝年说道。
“哪里哪里,陈老板误会了,吃吧,大家赶快吃吧。要不然这羊肉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冯山说道。
“嗯嗯,不错。看来陈老板的这几个伙夫手艺不错嘛,这羊肉吃起来真是香呢。”凌峰说道。
“羊肉?没搞错吧你们。这怎么会是羊肉呢?明明是······”冯山打断了炎龙,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
陈宝年愤恨的看着炎龙,看着炎龙转变了脸色,这才笑着说道:“官爷,你看。这真是羊肉,白嫩白嫩的。不知道您眼睛花了还是怎么回事?你看,肉都在拉丝呢。”陈宝年拽起一块在嘴里撕了起来。
炎龙有些木讷的望着吃的津津有味的冯山和凌峰。尴尬的笑了笑,夹起了边上的一根芹菜在嘴里艰难的咀嚼着。这时候的在小妾怀里的陈广生忽然开口说道:“你们吃的这么香,不给我一块尝尝吗?”
听到有人在说话,大家都停止了进食,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是谁在说话?”凌峰问道。
大家都很奇怪的摇了摇头。
“不用找了,我就在你怀里呢。”陈广生对抱着他的小妾说道。小妾低头才知道是自己怀里的陈广生在说话,下的跳起来扔掉了怀里的陈广生。
这时候的陈广生说道:“我的妈呀,你这是要摔死你儿子吗?”
吓得大家连连后退。这时候的炎龙却走上前去抱起了陈广生。
“好小子,你怕是个怪物吧?奶都没断就开始说话,牙都没有就想吃肉。”炎龙望着他挤了挤眼睛,陈广生也呲牙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奶牙。
“别废话,让你们吃肉把肉都浪费了。”陈广生说道。
“小家伙,味道如何?吃饱了跟着我去干活呀。”炎龙给他拿了一块羊肉。
“别逗了,我还在你们怀里,跟你们干什么活?”陈广生发出‘吧唧吧唧’的吃肉声。大家伙都面面相觑的凑上来。
“吆喝,这家伙果然不一样啊?”凌峰说道。
“你们不吃吗?就看着我一个人吃?”陈广生说道。
“真是逆天了,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怪物来。”陈广生搂着小妾走出了房间。
“你看,陈宝年那个老家伙不要你了。你怎么办?”炎龙给他擦了擦嘴。
“那我就跟着你们了,那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跟着他没啥用处。”陈广生边吃边说。
三人相视一笑,坐下来吃的津津有味。
仙气妖娆的蓬莱岛上,十岁的白鹭看着远方清澈的蓝天,想着他在那个夜里听到父亲白夜死去的消息。心中难以承受,他暗自发誓要为父亲报仇。他没有时间去悲伤,苦苦修炼着幻术。他要制造像一种病症的幻术,而且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要让全天下的人为他的父亲陪葬。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终于练就了这个幻术,他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终于他等来了。
蓬莱岛的师兄弟众多,岛上的食物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万灵就安排了一个山下的灵界修士上山送货。
这一天,这个叫武田的家伙一如既往的前来送货,伙房力堆满了货,师兄弟们前来搬货。白鹭也前去帮忙。大家都笑话他这么小,还是去玩吧这活你干不了的。他笑了笑,没有在意,谁也不会知道他的目的不是在这里。
“小家伙,你修炼了几年了?”搬完货大家都散去后,武田问白鹭。
“七年了。你是灵界的人,怎么干起了这个营生。”白鹭看着他说道。
“七年?你三岁就到这里了吗?看来你的天赋很厉害嘛。这不都是为了生活嘛,凡间哪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得地方,只有进了官界才能有一席的生存之地。”武田说道。
“那你怎么不进官界呢?”白鹭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呢,你看看现在的有几个人能在官界?”武田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去。
“我送送你吧,这么远的回来也挺辛苦吧?”白鹭说着开始慢慢地酝酿他的幻术。
“小家伙真有礼貌。那一起走吧。”武田摸了摸他的头。
白鹭在送走武田的时候,在他的身上使了一个咒法,会在一个时辰内让武田感染这种病症,而且这种病症会有弱变强,但他的传染力却丝毫不会减弱。而唯一能破解这个病症唯一的办法就是他的至亲,而他的至亲也绝不会感染这种病症。
看着消失在视野里的武田,白鹭露出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