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一大早陆俞臻便早早起床了,他准备让姜桦来自己宫里吃饭,正好用香熏他。
于是刚醒来他便下了床穿戴好衣服。就点上了一支香薰,然后这气味弥漫着整间屋子,陆俞臻满意的点了点头,出去了。
“哎呀呀,今儿个天气不错呀。”陆俞臻来到姜桦的寝宫。
正巧的陆俞臻看见姜桦正在料理国家大事,安安静静的坐在桌沿,手里捧着一卷奏折,正在慢慢的看着,手边还有一大堆奏折等着批阅。
“有什么事儿吗?”姜桦没有去看陆俞臻还是在看着奏折,非常的认真投入。
哎呦,我的天,真装模作样。他看上去就不晕吗?陆俞臻嘟嘟嘴没有说些什么。这是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在姜桦旁边坐下了,静静地等待着。
寝宫的门是大开着的,姜桦沐浴在阳光下批阅的奏折,陆俞臻则趴在桌沿睡觉。
过了好长时间,姜桦终于把奏折批阅完了。
“哦哟,大忙人你终于弄完喽。”陆俞臻伸了个懒腰。
“有什么事吗?”姜桦放下了奏折,转身看向陆俞臻。
“你看今儿个天气这么好,要不要来我宫里吃顿饭?”陆俞臻用着蹩脚的理由来约他。
姜桦没有说话。
“哎呦,姜面瘫,给个面子啦!”陆俞臻上前一步推了推姜桦的肩膀。
“也好。”姜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了下来。
陆俞臻一听这话,屁颠屁颠的准备吃食了。
“哎,今天皇后来我宫里吃饭,都给我准备好一点。”陆俞臻并没有打算在饭菜里面动手脚,所以他让厨房好好准备。
“哎呀呀,你这个不行啊,你把这个多放点,哎呀,你不要省啊!”陆俞臻就像个指挥官一样到处指挥,但是却都是瞎指挥。
可这谁又敢违抗他呢?一个个都听话地把调料加了又加。
厨房里边全是烟熏味儿,没待多久,陆俞臻就想离开了,等到回了寝宫,原来姜桦早就在了。
“奥呦,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敢情是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陆俞臻调侃姜桦。
“想的有些太多了。”姜桦微微一笑。
“算了算了,快来吃饭,快来吃饭。”陆俞臻豪迈的往姜桦旁边一坐,现在就坐等宫女们上菜了。
“快吃啊,快吃啊,多吃点。”陆俞臻不停的给姜桦碗里夹菜。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毒?”姜桦也只是随口一说。
陆俞臻当即立下扔掉筷子,一脸严肃的转头看向姜桦。
“我没想到哇,你居然这么聪明。”陆俞臻自然知道姜桦是开玩笑的,于是自己也立马附和。
“那我可不能吃。”姜桦假装要放下碗筷。
“还真是个胆小鬼啊!”陆俞臻继续开开玩笑。
姜桦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开始反驳陆俞臻。
“这道菜好咸啊,果然给我下了毒。”姜桦这些都不是开玩笑,确实感觉是太咸了些。
“怎么可能啊,这可是我亲自监督的。”陆俞臻最满意的还真是这道菜了。
“谋杀吧。”
于是二人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拌嘴。
“什么东西啊?好难吃。”
“给我憋着。”
于是这顿饭吃的非常快,聊聊天差不多时间就溜走了。
“饭也吃完了,我走了。”姜桦说完这句话便起身要走。
陆俞臻也没有说话,就是在等待着香薰的效果。
但是从表面上看上去,姜桦起身非常的平稳,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该死的,该不会是那个庸医骗我吧?陆俞臻都弄着嘴心里气急败坏,怎么完全没有什么用。
“有些事情我跟你说一下。”姜桦突然停下了离开的脚步,陆俞臻一脸疑惑的看着姜桦,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于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他要说的些什么。
“你说呀!”陆俞臻见姜桦磨磨唧唧的,有些气急败坏,当即就跳起来,问道。
“最近可是睡眠不好。”姜桦根本没有直接挑明话题,而是从侧面问了一个问题。
“突然问这个干嘛,我睡的可香了。”陆俞臻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怎么可能睡不好,天天睡得跟死猪似的。
“那可便是极好。本来还想着如果你最近睡得不好,让我宫里的人送点安神的香来,你这个并不怎么好。”姜桦说这句话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就离开了。
陆俞臻这才明白了,姜桦早已发现自己的小伎俩,于是他感觉背后一阵发凉,头皮发麻,他没想到姜桦方才居然得如此镇定自若地陪自己吃完饭。
“这都能发现,我去。”比如自己偷偷在心里暗骂着姜桦的狡猾,但是却始终无法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也太厉害了吧,我也想学!求教程啊!
陆俞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姜桦走出了陆俞臻的房间,在回自己宫的路上,他紧紧地蹙着眉,看着天边淡淡的云层叠加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那香……姜桦也不想再多想了。
“我一定要好好治治那个庸医,白那我钱,不好好干活,配的什么药?这都能被发现,我真的服了。”陆俞臻翻了个白眼,想远程传递给赵子虚。
赵子虚此时正在他医院里配药,突然打了个喷嚏,差点毁了自己新配的药。
“谁在咒我呀。”赵子虚摇了摇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继续配药了。
“皇上,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讲。”小绿把这些全程都看在了眼里,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说话了。
“咱俩谁跟谁,跟我客气什么,你说吧。”陆俞臻到其实心里并不是很在意被姜桦发现。
“我猜皇后不会是想害太后的那个人。”小绿看上去非常的纠结。
陆俞臻撇了撇嘴,其实他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并不是姜桦所为,但是目前只有这么一个可以怀疑的人,他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我心里自有打算,你不用再多说了。”
“怪我多嘴了。”
“无妨。”
这件事就像风平浪静一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