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赐带着李若可离开了,同行的还有陆长风和陆雪琪,门口的保镖也没有拦着,甚至窦华看着张天赐离开的。
“窦总,以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把他留下的。”刘成章道。
“也许可以,但是他这个人我看不透,所以还是不要去招惹了,如果你们想要行动,你们可以自己去。”窦华沉声道。
窦华还是第一次在一位年轻人身上出现了这种感觉,张天赐就仿佛一团迷雾,看的见,摸得着,但是看不透。
这种感觉,在窦华的人生里出现过很多次,但是无一例外,那些人都是大人物,一个普通人身上不可能有这种气质的。
“窦总,我觉得你想的太多了吧?不过就是一个年轻人,就算再厉害,又能有多厉害?还能和我们这么多家族抗衡?”刘成章不屑的笑了笑。
“我代表窦家声明,这种事情之后我不会再参与了,现在开始退出。”窦华表态道。
窦华虽然喜欢玩,但是他不傻,能做到家主的层次,而且还能让窦家蒸蒸日上,绝对不是一个傻子或者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相反,刘成章认为窦华太小心了,现在可是在岳家面前露脸的好机会,只要能够把握好,再进一步没什么问题。
电竞会所门口,张天赐还没有离开,正坐在车里商量着去吃什么。刚刚李若可在一层几乎没有吃东西。
李若可毕竟是在农村出来的,在这种高档场合,吃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的,细嚼慢咽,如果不是陆雪琪陪着,估计都被人当成服务员了。
“我建议去吃麻辣烫,米线,烧烤也可以。”江碧瑶道。
“你说的这些东西太没有营养了,还是去帝豪大酒店吧,那里的菜不错,李姨也能吃的惯。”陆雪琪道。
“切,大酒店的东西我都快吃腻了。”江碧瑶撇了撇嘴。
京都的东西比江北的还要好吃,江碧瑶从小到大吃过无数次,对大酒店的东西,早就已经不感冒了。
“我都可以,还是随便去吃一点吧。”李若可笑了笑。
“我带你们去羊庄吃烧烤吧,那里都是纯正的羊肉,烧烤和羊肉火锅都不错。”陆长风建议道。
张天赐对这些东西倒是无所谓,只要李若可同意,去哪里吃都可以,但是窝头那样的东西,以后肯定是不能让李若可吃了。
一辆劳斯莱斯行驶在街道上,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连餐饮饭店大部分也已经关门了。
陆长风在羊庄门口停下来,让张天赐和李若可先进去,他停好车就进去。
张天赐走进羊庄,门口的服务员立刻迎了过来,不过在看到张天赐和李若可的穿着之后,嘴角的笑容淡化了很多。
这时,陆雪琪在后面跟进来,目光扫视,找个座位。服务员直接在张天赐的身边走了过去,对陆雪琪充满了笑容。
“小姐,请问您几位,想吃些什么?”服务员客气道。
“四个人,先上五十个大串,三十个小串,再来一个羊肉火锅。”陆雪琪道。
陆雪琪来过几次,这里有什么东西,陆雪琪很清楚,连这里加盟的老板都是陆家走出去的,甚至这里还有陆家的一点股份。
“那请里面做,”服务员向后退了两步,正好碰在李若可身上,皱了皱眉,“这位女士,麻烦您让一让,让这位小姐先过去。”
“不好意思。”李若可面色微红,侧身让开。
“狗眼看人低。”张天赐道。
服务员脸色一沉,不过就当没有听见,依旧带着陆雪琪向里面走去,可是走着走着服务员发现,张天赐和李若可都跟过来了。
“两位,我们这里是高档饭店,如果不吃饭,还请出去,或者坐在外面的座位上。”服务员道。
“你什么意思?她能进去,我们不能进去?”张天赐指着陆雪琪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饭店是根据客人的需要来决定的座位,还请你们出去等一下。”服务员表面虽然客气,但是语气中已经带着针锋相对的味道了。
这些服务员在上岗之前,都要受到严格的礼仪训练,就算心里再不满意,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你说让谁出去?”陆长风忽然在后面走出来问道。
“陆董!”服务员面色一白,低声叫道。
“我在问你,你说让谁出去?”陆长风再次问道。
“没,没有。”服务员双腿发软,都有点站不稳了。
每一个进入饭店的员工都要认全这里的领导,陆长风虽然不管着这里,但是名义上也是领导,也有股份。
“把你们的杨总给为叫过来,现在就去。”陆长风面色认真而又严肃。
“陆董,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服务员低着头用手在鼻子前擦了两下,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陆董,还是算了吧,我们今天是吃饭来的,没必要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这个小丫头出来打工也不容易。”李若可劝道。
“大姐,今天的事情不在于你,而是公司的管理制度。”陆长风轻声解释道。
陆长风在公司用人和制度方面是非常严格的,有自己的底线,正因为有底线在,其他员工才不会越雷池一步,才有了江东龙头企业鼎盛集团。
“你没有听见吗?我现在让你把杨总找过来。”陆长风冷声道。
“杨总不在,已经下班了。”服务员小声道。
“下班了你不会给他打电话吗?就说我陆长风叫他过来,”陆长风冷笑一声,“都现在了,你现在还我这里玩这些手段。”
这个服务员想用杨总不在的话,来拖延时间,可是陆长风当初创业就是从底层上来的,对这些小把戏真的是太清楚了。
“我现在就打。”服务员慢慢拿出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说了几句,不过眼泪却越来越多了。
“杨,杨总说,他马上就到,呜呜呜。”服务员双手捂着脸,蹲在地上擦着眼泪,一些服务员看过来,却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