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直播的地方，那一隅，充满了阳光。
“行吧，我把她叫过来。”妖蝠对电脑屏幕说了一句，又用他特有的嗓音对风凝意说：“师妹，过来一下。”
“怎么了？我打扰到你了吗？”她从进房间开始就没说过话。
“没有，过来吧。”他笑了起来，阳光灿烂，那种笑可以扫去人们一切的阴霾。
“昂。”风凝意应了一声，慢慢向直播的地方走去：“怎么了？”
“看弹幕。”
她扫了一眼弹幕，随后看向妖蝠：“师兄，你的粉丝都是假的吧，妖蝠直播看凝意？干脆换我直播得了。”
【大颜：来了，我的毒舌凝意！
线线：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月玄澈：放心，不会！
百诺：已经准备好了瓜子可乐爆米花/斜眼笑/
……】
“你们这么想看我俩打架，还是师兄的粉丝吗？”风凝意见妖蝠旁边有个空位，自然地坐了下去。
她的薄荷音，如夏日泉水，清澈见底。
【大颜：是你们的粉丝啊！
枫：你们的粉丝！
……】
认识他们的粉丝纷纷发这样的弹幕。
当然还有一些粉丝，以前没有见过凝意。
【线线：这是美女啊！
微凉：啊啊啊！我要转粉了！
喵山君：我好爱
若白：爱了爱了
秋生的玩具：粉了粉了
……】
妖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自觉往旁边挪了一点，让风凝意更容易看见电脑上的弹幕。
他们的脸被光映照出了鲜明的轮廓。
【季雨璃：只有我觉得他们两个很般配吗？
大颜：不，我也这么觉得。
猫猫：+1
糖纸：并没有吧……
白山：虽然小姐姐是很漂亮。
枫：你的意思是凝意配不上妖蝠？
线线：只是觉得这么说不好而已，不要恶意揣测好吗？
乖：观点不同而已，你这么说就过分了。
伯爵：小姐姐这么好看，粉丝都是脑残吗？
枫：骂谁呢
虚构：别吵了！
……】
风凝意看着弹幕，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我还是走吧，已经打扰到你直播了。”
“你们别吵了，”妖蝠在桌下拉着风凝意的手，没有让她起身，“小德芙们别让我看到你们不理智啊。”
他的手很温暖。
她转头看向他，那个侧脸仿佛能够撑起一切。
“意面也是啊，这种事没什么好吵的。”风凝意又看向摄像头，“以后你们的妖妖会找女朋友，我也会找男朋友的。”
说道这里，她有一些失落。现在偶像没有谈恋爱，她还可以是个粉丝。以后他谈了恋爱，就真的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乖：是啊，这种事就不要乱说了。
糖纸：@枫，我觉得你不配当小姐姐的粉丝（个人想法）
伯爵：+1
……】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也是个人粉丝啊。”风凝意道，声音清脆如风铃，“说不定人家只是在祖安呆久了。”
【枫：抱歉……
River：祖安大舞台欢迎您。
线线：小姐姐也玩祖安？
虚构：和平精英走一个？
幻：口吐芬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