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总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何必还问我。”
“哦?”
见毛东脸上笑意渐浓,辛蕾问:“飞机票都已经替他买好了,难道不是有了决定?”
“哈哈!”
毛东从办公桌后走出来,“如果你不同意,我即使接他回来也可以不管的,只要你一句话。”
“毛总这又是何必呢?”
拨一下刘海,辛蕾低低地说:“两个人的事还是留给自己处理得好,我想……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她说,顺其自然。”
毛东从厨房把打好的食物放到客厅的茶几上,坐在沙发上的施博文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将拉环扔到垃圾桶里。
“你还真是费心了。”冰镇啤酒灌入体内,做了几个小时飞机的疲惫一扫而光。拿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施博文向后仰在沙发上,“终于回来喽!我往后可是要靠你养活一阵子了,别想甩了我。”
毛东又端来几盘小菜,他用脚踢踢施博文的腿示意他往旁边挪挪位置,“我就管你这一星期的吃住,剩下的自己想办法。”
“你!太不够意思了!”拿起身后的抱枕就扔到毛东身上,施博文指着他道:“亏大爷我之前还对你一往情深。”
“得,别瞎贫,要不是你得罪沈俏,人家姑娘凭什么给你来这么一出?”
施博文两只胳膊向后支在沙发上,看着顶棚的亮灯,若有所思地回答:“出来混的,早晚得还。”
他右手手下摸到一个突出的尖锐物体,咦了一声,拿出一看,是一个属于女人的耳环。
“嘿!啧啧~”
毛东正在低头吃菜,闻声抬头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继而马上起身要抢下来。
施博文手一躲,歪着脖子笑问:“谁的啊?”
“谁的?你嫂子的!”
一把将耳环夺下来,毛东对着灯光仔细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任何损坏才转身放到书房里。
等他再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施博文自己一个人已经喝光了整整一箱的啤酒。
“靠,你属河马的啊?”
施博文半躺在沙发上呵呵乐了一声,“谁知道你在里面睹物相思到多久?”
毛东看了一眼手表,发现自己进书房居然已经有四十多分钟。
他走向沙发,捡起地上的易拉罐。桌上的菜并没有怎么动,施博文只是喝光了酒。
“借酒消愁也没有你这样的。”
毛东又搬出了一箱啤酒摆在施博文面前,“喝就痛痛快快彻底醉一次,然后明天你就给我打起精神出去找工作。”打开一瓶,他举着啤酒,“来,我陪你喝。”
施博文眯着眼睛打量毛东,“你事业风生水起的,跟我凑哪门子热闹。”抬起胳膊把手里的啤酒跟他碰一下,施博文打趣说:“就连情场,看来也似乎很得意哦?”
“呵,得意?得意的话我也不用这么整天绷着一张脸了。”
一晚上的时间几乎就是用来喝酒的。两个大男人一个半躺在沙发上,一个倚着沙发坐在地上,散落的空啤酒瓶子东倒西歪摆了一地,桌上美味的佳肴却无人动用。
窗外一轮圆月高高照于半空,施博文一只胳膊搭在额上,望着那轮满月。
“耳环是她的?”
跟施博文喝啤酒不同,后来毛东自己又拿出一瓶白的,没有分给施博文,他自己全部喝光,以至于现在已经开始醉眼迷离了。
“嗯?”毛东抬了抬半垂下的眼睛,嗯了一声。“嗯,她的。”
施博文躺在沙发上支起一条腿,“怎么样了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