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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懵懵懂懂(1)

这边,大嬷嬷送走玉瓶她们,并没有把这事抛到脑后。福晋是不受宠,但也不见得这位主子就好欺负好伺候。伺候了各种主子一辈子,她最清楚不受宠的主子才是最难伺候的——受宠的都把心思用在争宠、固宠上了,没空跟她们这些人计较什么。

这李格格可实打实凭的是宠爱,从进了阿哥所后她就把四爷给拢在身边了,福晋进门也没能从她手里撬走阿哥一分。

若说在宫里的事说不准,可这府里就她一个人住得离阿哥最近,听说她那院子里连葡萄架都是阿哥亲自选的,如今每天的膳点,她都归在阿哥书房那边的膳房叫。这位主子,她就是打个喷嚏,那也是天大的事。

大嬷嬷刚才把事推到福晋那里,一来,是要找人去打听这位李格格是不是住的、吃的、用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要出门去买;二来,也是想看看福晋那边是个什么意思。最近,福晋那边可是厉害多了。要是赶上福晋想立威,就打算拿李格格来开刀呢?大嬷嬷可不想搅和进去。

等玉瓶回去转了一圈再去正院时,大嬷嬷已经打听到赵全保之前去过花园,管荷花池的人问了一株快死的碗莲怎么救。

书房那边的事她们不知道,只能猜。大嬷嬷只能想那位主子是想养碗莲?嫌屋里的花不好看?

大嬷嬷对李格格的印象本来就是爱生个是非,本来得了阿哥的宠就容易招人惹眼还不安分。

不是什么大事。大嬷嬷也放心地由着李格格去折腾,真让福晋给她拍回来也不坏,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是年轻,爱个花啊草啊的,再长两年就该盯着别的东西了。

玉瓶这边到了正院,福晋当然不会闲着没事见她,事实上她一来就被人领到福嬷嬷面前了。就这还是看在李格格受宠的分儿上,不然福晋贴身的几个大丫头哪个都能打发她。

福嬷嬷也没当一回事,她在乌拉那拉府里伺候的时候,别说老爷的小妾能让人出府带东西,就是个稍微得脸的丫头都能托门上的小厮带个手帕丝线胭脂。所以这事,她很痛快地替福晋应了。

玉瓶七上八下地来了,谁知这么轻松就成了!回去的脚步都轻快得快飞起来了。回去跟赵全保一商量,两人决定由赵全保去,带上十两银子,能买就多买几株回来。

赵全保下午就跟着拿牌子的门上小厮出了门,门上还特地给了辆车。因为赵全保倒没说是去买碗莲,而是说买些书啊纸啊笔墨啊,这种正经东西。当然,最后捎带着买碗莲就行了。

回来后,除了新鲜的碗莲,还有十几本赵全保挑回来的话本。他也不敢胡买,虽然李薇说让他买些话本,她想现在她也不是闺阁小姐,可以看了。他却要顾忌一二,所以买的都是耳熟能详的戏本子。

他想的是,宫里常听戏看戏,戏本子总没问题吧。

有了戏本子,李薇就把碗莲抛到脑后了。倒是赵全保和玉瓶天天盯着,可一天天过去,碗莲还是慢慢枯萎。

一而再、再而三这样,赵全保和玉瓶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比如风水,比如这个那个的……

水有问题这个可以排除,因为盆中除了花还有鱼,鱼可一条没死,还都挺活泼的,长得也大了些,玉瓶不得已捞出来好几条另养在一个缸里。

“听说这房子有一百多年了呢……”玉瓶胆战地说。

赵全保也不安了。两人商量这碗莲还要继续养,一是免得吓着格格,二是听说这东西能挡煞,说不定枯掉的碗莲就是替格格挡煞了呢?

“也是,阿哥送来的东西,可不是护着咱们格格吗?”玉瓶双手合十念了句佛。

于是,这碗莲就这么养着,只是枯掉的就赶紧扔掉。然后过了一段时间,赵全保要找借口再出去一次,老用格格当挡箭牌自然不行,这回他说的是玉瓶要给她家人带个消息。

“说你额娘病了?”赵全保问。

“说我阿玛病了,病得快死了。”玉瓶道。那偷她额娘的嫁妆去喝花酒的浑蛋死一百次也不可惜。

于是赵全保又出去了。这次是直接找了庄嬷嬷说了玉瓶家的事,说是他上次出去时特意打听的,回来问过玉瓶后,这次去想给她家捎个信。

宫里出来的想见家人也是常有的,所以庄嬷嬷挺痛快地答应了。但这次他可不能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了,而是要等到十五,府里那天会让所有想给家人带信的人出去一次。当然这也有人员限制,不然府里一起出去四五十口,府里不就没人干活了?

但以李格格的面子,赵全保简单地加了个塞,剩下的就是等日子了。

李格格这里的头号太监短时间内出去两次,书房那边早就注意到了。张保想着李格格的盛宠,就找苏培盛商量。

苏培盛不敢等闲视之,这事有两个可能。一是这太监出来没多久心就野了,打着主子的旗号背着主子玩坏。以李格格御下的手段来说很有可能,她要不是有宠,下人早翻天了。但太监无根,赵全保跟着李格格日后还有条活路,背着李格格弄鬼他图什么?这小子看着没这么傻啊。

二是李格格那里估计是真出事了。但不好说,于是下头的人就自己想办法。

两个可能都跟赵全保相关,苏培盛一点儿没客气地让人把他提来了。往书房后面膳房的柴房里一绑,苏培盛先使人开导了他几板子,再使张德胜去问。

赵全保一开始还咬定说就是去替玉瓶送个消息再看看家人。

苏培盛就叫人在晚上看着李格格歇了,把玉瓶也给带出来了。两人分别问,都咬定是要去玉瓶的家。玉瓶求饶说都是她惦记家人,犯了规矩,求苏爷爷饶了赵全保,只罚她一人就行。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苏培盛一边叫人继续问着,一边去报给了四爷。

胤禛也正打算这几天去看看李氏,一听这个眉头就皱起来了,扔了擦手的手巾问:“问出来了没有?”

苏培盛摇头:“这两个虽不算硬骨头,嘴倒是还挺紧。”

“哼。”胤禛坐下端起茶碗,“提过来。”

苏培盛出去喊人把玉瓶和赵全保给提了过来。因为没事的话还要放他们回主子那里伺候,所以板子都打在看不见的地方。两人过来时形容并不腌臜,只是脸白了点儿。

一见四爷这两个就腿一软跪下来了,玉瓶胆子小些,趴在地上涕泪横流却不敢擦也不敢抬头,怕主子看了恶心。

苏培盛吓唬道:“在主子爷面前还敢瞒?不想活了不成?”

胤禛停了一息,见两人的胆子都唬破了,放下茶碗道:“谁先说?”

赵全保和玉瓶对视一眼,玉瓶磕了个头,贴着地面深吸口气,尽量口齿清楚地说起来。

“主子爷送来的碗莲,格格爱得很,天天都围着看,还画了不少画。画不好的格格都扔了,连画了好些天。”玉瓶算是耍了个心眼,提起格格说不定能从四爷这里捡回条小命。

赵全保佐证:“格格爱那碗莲,还使小的去弄了好几条鱼搁进去赏玩。”

鱼?

胤禛心道那瓷盆太浅,放鱼进去怎么养?不乱套了吗?要养鱼该换成深缸才对。

玉瓶接着道:“谁知过了没几天,那碗莲的叶子就……就枯了。”

赵全保赶紧接道:“小的还拿去给园子里荷花池的人看了,说是根坏了,治不好。”

胤禛基本已经猜到了。就连旁边的苏培盛和门帘外守着的张德胜都知道原因了。胤禛端起茶来喝,心里实在是……

苏培盛过来添茶,去了疑心后,他开始同情赵全保了。瞧这点儿事闹的。

玉瓶和赵全保后面你一句、我一句地把千辛万苦出去买碗莲,但买回来还是继续枯的事全倒出来了。怀疑院子风水不好或者有什么阴晦之事这个倒没敢说,说了就真没命了。

玉瓶还在哭:“那碗莲是主子爷赏的,格格心爱得不得了。咱们不敢说,只好再想办法出去买。”

胤禛站起来没理跪在地上的这两个出去了,苏培盛跟上后,张德胜才进来喊人扶他们俩起来。带到旁边的角房里,也不绑了,还让人拿药来给他们看伤。

两人经历了一番死里逃生,虽然还没缓过神来,也知道要赶紧谢张德胜。不管这位之前有没有打过他们,现在都要拼命谢。

“得了,得了。不必谢我,缓一缓吧。你们俩啊,还真是走运。”虽然没养好主子赏的东西不算大错,但后面这两人折腾得可不小啊。

瞧四爷的意思,想必是不会重罚的。

张德胜有些羡慕。他虽然伺候着四爷,可他要是犯错,他师傅苏培盛必定要加倍地罚他。就是四爷看着也不像心软会放过他啊。

第二天,李薇刚用过早膳,张德胜就过来笑眯眯道:“给李主子请安,咱家要请赵全保和玉瓶姑娘去一趟。”人是昨晚上悄悄带走的,这位主子还不知道呢,今天怎么着也要过来打声招呼。

一早没看到玉瓶和赵全保,李薇已经问过人了,也算有数,此时听张德胜来通知,脸“唰”一下就白了。

果然是出事了。

好歹也是在宫里住过两年的,说话听音。她白着脸却也不敢多问,只是给玉烟使了个眼色,玉烟赶紧去取了一个银子荷包过来,李薇亲自递给张德胜:“谙达拿着。”

“不敢当,不敢当。”张德胜连连揖首,荷包也收下了。这位主子脸都白了,不收再吓出个好歹来。

见他收了荷包,李薇才小松一口气,道:“不敢问谙达叫他们去干什么,只是若是谙达方便,还请多照顾他们一二。我在这里给谙达道声有劳。”说着站起来浅浅一福。

张德胜赶紧侧身让开,外面站着的赵全保和玉瓶是被领回来磕头的,看到李薇在里面又是拉着张德胜说话,又是塞银子,又是放下身段亲自拜托,两人都有些感动。

赵全保心道,昨晚上死咬不放没卖主子倒是不亏。

玉瓶却是安心了些,想必一会儿挨起板子来会轻松点儿。

张德胜把人带到内院和前院之间的大门处,早已准备好了长凳,把他们两个按在长凳上,一人赏了二十板子。

用的理由却不是什么碗莲,而是玉瓶想家,赵全保为了替她往家里传消息,借替主子办事的机会办私事。让人查出来才赏的板子。

一顿板子打下去,最近因为出宫而人心浮动的下人像是被兜头浇了桶井水,都缩起尾巴规矩了不少。

赏完板子,张德胜再好好地把人送回去。不一会儿,庄嬷嬷就送来了药,有敷的有熬的,还挺齐全的。

李薇见他们两个打得都不重,心就放下了一半。她把四个新来的都派过去照顾,叫他们记得给这两人喂药喂饭喂水。至于玉瓶手里的事,先叫玉烟管着。

下人挨了打,按说李薇该觉得没面子或害怕,但二者她都没有。

一方面,四爷是个传说中的著名人物,在李薇心中把他封为男神可一点儿都不夸张。这位爷突然打了赵全保和玉瓶,总是有些原因的。

另一方面,她想是不是跟碗莲有关。可这个念头刚生出就被她自己按下去了。从她见四爷第一面起到现在也有快两年了,四爷绝不是个小心眼的人。碗莲没养好绝不值二十板子。

那就真是像张德胜说的那样,是玉瓶和赵全保为了碗莲,意图两次出府的事了。为了府上门禁,严格些也对。这倒挺像四爷生气的事。

自觉想明白后,李薇特意去安慰了赵全保和玉瓶,叹道:“都是我没想到。还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害你们吃了这顿板子。”

作为下人,挨打是家常便饭,几乎就是基本功。赵全保和玉瓶都是打小进宫当差,小时候挨打挨多了,不当一回事,只要别挨完就被主子舍到一边就行。看到李薇来看望还安慰他们,反倒觉得心里松了口气。

李格格在府里大小算是个人物,她身边的人一口气打了两个,这事不到晚上就在府里传遍了。

正院里,福嬷嬷抽空把这事儿跟元英说了,她想,要不要趁机再给李格格一下?下人有错,主子肯定是管教不严。

“您也该立一立威。”福嬷嬷很发愁。新的府邸都是内务府送来的人,不说个个油滑,但比起宫里还真欠了一分规矩。在宫里,就算人人都知道李格格比福晋得宠,却没人敢直接怠慢到脸上来。在这里,福嬷嬷已经发现四福晋的话在某些地方不大管用了。

大嬷嬷不必说,那个庄嬷嬷和柳嬷嬷突然冒出来,把福晋和她原来的盘算全打乱了。只看福嬷嬷自己,出来了竟然还没在宫里说话响亮。

元英也有一样的意思,能杀威风的只有生了小格格的宋氏和受宠的李氏。可宋氏从搬进来起就住在她这里,小格格更是直接养在她这边的东厢。拿宋氏当这只杀鸡儆猴的鸡,难免给人打了自家人的感觉。

李氏……

元英暗叹,若是在宫里她还能拿捏一二,出来后才发现居然拿捏不到了。若是净使些小手段,反倒显得她这个福晋不大气。既要教训她,还要光明正大,这种机会实在不好找。虽然看似李氏有些小出格,但大错她是一丁点儿也不会犯的。这次若不是四爷先打了她的人,福晋才正好可以捡个便宜。

但是……她道:“等一等,咱们还不知道四爷是个什么意思。”

福嬷嬷不解,四爷的意思不是已经有了吗?到了晚上,听到四爷一回来就直接去了李格格的院子,她才恍然大悟。

小院里,李薇还挺惊讶,她以为四爷要冷落她几天好加深众人的印象。

四爷进来后,还是不等她行完礼就亲手扶起她,再拉着她的手走到榻前,温言道:“今天可好?”

李薇多少有些拘束地回道:“一切都好。爷,换衣服吧?”

四爷直接拉着她进了里屋:“好,你来给爷换。”

好亲热哦……

李薇没想到四爷居然会是这个反应,难道不该给几个冷脸让她请个罪吗?

换衣服时,胤禛直接把人都撵出去了,就让李薇一个人给他换。脱了外衣后,他看着正在给他解腰带的李薇,抬起她的下巴:“委屈你了。”说完叹了口气,抱住她坐到榻上。

他一边抚摩着她的头发,一边解释道:“最近刚从宫里出来,内务府分来的都是熟手,油滑得很。宫里带出来的又心思浮躁,府里眼看就要请客见人,若是不给他们一个警醒,丢人丢到外头去,你家爷的脸上可要抹黑了。”

跟李薇想的差不多,就说四爷不会为了碗莲就赏板子,肯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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