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山的主人闭关的闭关重修的重修空荡荡的就连在山上修练的花鸟鱼虫都没了精神,清泉有时会过来打理一下云雾山他在月老座下修行与白喜是极好的朋友,他见云雾山没了住日的鲜活也沒有继续修练的心思。他时常一个人透过三生镜偷看在凡间修行的白喜见她从一个幼狐修成道行不在她师父之下的狐狸,胡三娘是白喜父母收的徒弟中最受白喜父母宠爱的弟子可惜为情所困为了一个男人毁了自己的仙机,为了自己受损的道心从忘仙崖上跳了下去从师父口中他得知胡三娘将要成仙婢而白喜还得有几十年的时间才能重回云雾山,他担心白喜在凡间几十年会有所差池请示过师父后下了凡尘变成了常公馆的三爷常城。
白喜要与常三爷常城结婚了白春燕听到这件事就想找白喜聊一聊,“白喜你真的要与那位常三爷结婚”,“为什么这么问”,白春燕端起咖啡杯唱了口咖啡,“我还是喝不惯这个东西,我只是觉得你与常三爷不合适你对情爱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可那常三爷是真的喜欢你,我怕到时候他伤了你你伤了他”。听到白春燕的话白喜沉默了一会,“谢谢你春燕对我的提醒这些事我会注意的”。
常公馆是滨江有名的公馆常家三爷结婚滨江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现在的世道己经不流行红男绿衣或者是大红的嫁衣而是流行穿婚纱,白喜穿着订来的婚纱与常城拜了天地。常公馆热热闹闹了一天两个人送走了宾客回到了房间白喜现了原形躺在了床上,“累死我了我每次修行打坐都没有这么累”,白喜回过头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常城,“但凡是人对我们这些兽类不是敬而远之的嘛你又不是娶不到媳妇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人中可有不少是你的仰慕者我看到你牵着我的手时可有不少人都哭了出来”。“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眼熟就像你说的大概是真的欠了你许多钱”。
常公馆的日子有点无聊除了陪着两个嫂嫂打麻将就是上街买东西花钱要么就是与其他的太太交际打打夫人牌,常家大嫂与常家二嫂带着白喜去参加各种各样的酒会每次回来她都疲惫不堪,“累了”,常城轻轻的帮白喜按肩,白喜挺敬佩常城每天与外面的那些人虚以委蛇。常城对白喜很好好到让常家大嫂常家二嫂羡慕不己,两个人一人一狐躺在一张床上和谐相处了一年,白喜洗好澡常城喝多了直直的看着她。白喜怀孕了这让她有些烦燥常城对她体贴入微也不能解除这些烦燥,“三弟又被弟妹给赶出来了三弟妹自从怀孕后脾气一天比一天坏,你也不能这么惯着她孕妇脾气坏可要影响胎儿的”,常家大嫂见常城又被白喜给赶了出来看不下去了想让常城给白喜点脸色看看,“她也不想的怀了孕的女人脾气都大”,常家大嫂见弟弟如此妻奴怒其不争的走了,白喜把常城赶出去后也挺后梅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日里念的净心咒也没了效果,睡着了的白喜梦见了她师父胡三娘,“恭喜啊妹妹马上就要和我一样飞升了”,白喜从梦里醒来念了一遍净心咒发现心静了下来。“老三稀奇啊昨儿夜里你媳妇没把你从屋里赶出来”,白喜怀孕后她的一日三餐都是在房间里吃的常城下了楼在饭桌吃早饭常家大嫂打趣的说道,“大嫂你就别拿三弟与三弟妹取乐了这怀了孕的女人脾气大说明小孩活泼闹腾”,“还是二弟妹会说话不像大嫂等到三弟妹生下孩子我让三弟三弟妹给你一个大红包就当承你的吉言了”。
白喜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常城整天抱着不撒手,白喜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抬头望天这算了去了他的心愿了吧,白喜见到常城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一定欠了自己许多钱梦醒之后才明白是她欠了他钱这因果果然如三娘所说不可恩议。
白喜与常城像世间所有的恩爱夫妻一样平静的相守到老,常城离世后她的儿子常果担心她受不了父亲的离世让儿子陪母亲取乐她翻了个白眼你娘我修行千年哪里是脆弱不堪之人,只是这话她不敢说常果出生后像所有人间的小孩一样没有继承白喜半点的法力所以到至今他都不知道母亲白喜的秘密,白喜曾以为常城会告诉常果关于自己的秘密谁想常城一瞒就是一辈子。现在的世道不似以前天天打仗但依然不太平,常家离开了滨江去了他们口中的外国常家大嫂夫妇与常二爷夫妇都过世家中长辈只剩下白喜,常家举家去国外时白喜曾想让白春燕夫妻俩跟着他们一起去,他们两个不愿意离开祖国以及他们热爱的文坛拒绝了白喜。刚来国外时白喜与白春燕还有书信往来现在完全断了联系,白喜虽想念故友但她更明白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句话。
清泉帮白喜完成了最后的历炼在某一夜她感到了南天门的大门在今夜会打开,她像三娘一样弄了个真的自己布好结界准备飞升。“一千多年了我回来了”,白喜回到白隐山原本空旷略带死气的山突现生机,三娘与清泉并肩与她站在一起见山现了生机和她一样躺在了草地上,“清泉对不住都是我贪玩才害的你下了凡受了那些苦楚”,三娘早己离开去找她以前的妹妹去了,白喜很认真的向清泉致歉这两次凡尘之行让她意识到自己以前确实太过于顽劣不懂苦为何物,“无碍的我在凡尘也学到了许多事其实说来也要谢你”,“谢我为何要谢我”,“谢你让我明白了情为何物”,白喜听他如此说顿时脸红她与清泉相识多年两个人似乎都不明白情为何物现在明白了,清泉欲要说下去就听见三娘在他们身后叫他们,“两个人偷偷说什么呢”,白喜连忙站起来拍拍脸想让自己和平常一样,“走吧”,清泉牵起白喜的手白喜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