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一颗坚定追星不放弃的理念,宁愿望向温荆复的背影,这个男人爷追定了!???不对啊!我在跑路诶……宁愿眨巴了两下眼睛,当时的气氛可以用乌鸦飞过来形容:对你微笑,纯属礼貌。。。
跑啊!!
疾行中的女孩突然发现自己身体里的药被解了,难道是——是内个美男?!可他没理由啊?算了,帮助别人需要什么理由,也许是他心善呢?罢了,还是逃命要紧。(作者温馨提示:你大意,我大意,明天男主虐死你;他心善,你烦乱,下个月让你团团转)
此刻一无所知的大女主宁愿踮着脚悄咪咪的逃跑,正衣袂飘飘,不曾挽住的青丝也随之而飘扬;宁愿小心翼翼的倚靠着青石路上铺的无数灯台前进,但又不敢放慢速度,恐怕有人追上来。
如今依照她对这座府的观察,她已经到了整个府邸的边界处,只要翻过眼前的这道高墙,应该就能顺利逃离这个鬼地方,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赞比大大:你现在出去了我写什么啊?开玩笑,做什么黑天夜晚梦)
虽不知这里究竟是何处,但宁愿十多年积累的审美告诉她,她正处的这个雕梁画栋,处处奢侈华美的府邸绝不是什么简单官家能拥有的,眼前这堵围墙目测有五米多……你说这搞的,那就算能爬上去不也得,嗯……不也得,内个,摔个半死吗?宁愿靠在灯台后隐蔽住自己,然后抬起纤纤玉手拍了拍嘴,“呸呸呸,瞎说什么!少乌鸦嘴!”
这具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她的药物刚解又过度运动,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呢——宁愿仰天长叹:害!生活君诚不欺我啊?果真一如既往地打压我呐……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无数的难题等着你。。。
宁愿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踩着石雕的灯台打算尽力一试,刚爬到灯台上方打算站起来的时候,四周突然如白昼一般亮堂,“天亮了?”
却见忽然传来一声呵斥:“宁愿!你看你还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吗?啊?!赶紧下来”这一声雄厚的男高音震得宁愿脑瓜子嗡嗡的,“hi?”
尴尬到极致的宁愿试探性的伸出小爪挥了挥,然后报以微笑——刚打算说内句“对你微笑,纯属礼貌”时,便见那个身着亚麻色锦绣官服的中年男子示意一侍卫把她拎下来了,“宁愿!你这样谁会相信你是我的女儿?”
宁愿一脸震惊:找到爹了!我真牛!“内,爸,呸,父亲,女儿被一蒙面人追杀至此,还请父亲彻查!”别说,宁愿的小表情配上内懂事的话,她那个便宜爹爹宁鸿风还真有点信了
宁鸿风端正的容颜总有点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宁愿开始动摇,正思虑究竟该不该说出失忆一事时——宁鸿风便用宽大的手掌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动作不甚娴熟:甚至说有些笨拙,却让人莫名的安心,“阿愿,爹爹下次定不会至你于水火之中”
宁愿即刻便给这位父亲下了定义:表面严厉内心柔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信仰者。对待这种人只能来软的:“父亲,女儿如果说我因为被刺客刺杀撞击到了脑袋,忽而忘记了以前之事,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了!这才会萌生想离开的念头的您信吗?”她大大的眼睛里泛着红丝,眨呀眨的如何不让人心疼?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的?宁愿,别跟我耍这些没用的虚枪!”宁鸿风的语气又强硬过来,紧盯着宁愿流泪的眼睛不放,糟了!混不过去了!
宁愿歪歪脑筋,一个鬼主意蒙上心头:“啊我的头!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只几秒便晕了过去,秀美的脸因失血过多而着实显得苍白无力。
“快!找大夫来!”宁鸿风见此高呼,端正的脸差点没憋成黑的,内心担忧不已,急忙把女儿抱到闺房里,焦急的直在厅内打转
而此刻,温荆复抬了抬瑞凤眸,挑了挑完美的嘴角,“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顷刻之间却只剩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连个影子也看不到了……
此时宁愿是真的早已晕过去了,今晚着实太累了,而他爹宁鸿风急得直摇头,特别是听见大夫说宁愿脑内的确有瘀血而导致永久失忆时,脸色瞬间白了。
这一晚宁愿睡得极好。她并不知内个所谓的爹爹一晚都没阖眼,只是,从婢女沁心口中得知了很重要的线索。
宁愿的父亲乃当朝礼部尚书,其正妻聂氏与之相恋却离世极早,宁愿便是聂氏的嫡女,如今宁鸿风的续房冯氏有一儿一女,年龄皆比她小一些,这便是他如今掌握的唯一关于这个世界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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