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歌特意吩咐郁育把门带上。
三人一踏出门,门一合上,身后就传来杀猪般的叫声:“啊啊啊啊——!!!”
“老妹啊!轻点!别打脸!!!哥是靠脸吃饭的啊!!!”
“啊啊啊啊啊——!!!”
“老妹啊,你饶了哥吧。”
许清歌剜了他一眼。
许清墨吞了一口吐沫,求生欲爆棚的他凄惨道:
“老妹啊,你饶了哥行吗?哥还得给咱们老许家传宗接代呢!!!”
“传宗接代,呵。”许清歌冷笑一声。随后眼神变得比刚才更加清冷刺骨寒心,嘴里悠悠地吐出一句:
“哥,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事啊,哥,我会轻一点的。”许清歌越平静地跟他说,他越害怕:
“别!别!别!妹啊!这样!你饶了哥的一条命,就是救了许家的后代啊!!!纯种的后代啊!!!”许清墨被她吓得差点就给她跪下叫爸爸了。
许清歌听到许清墨这番话后,停顿了一下,装作思考样:“许家人为什么需要纯种的来继承?杂种继承我也不介意啊。”
“杂种不比纯种香啊!”
(原话:家花不比野花香。)
门外,赵有音和郁育咽了咽口吐沫,女人发飙真可怕……内心为许清墨默哀三秒钟。
“啊——”许清墨一声发自肺腑的惨叫声,景辉吓得呆站着……
反观韩羡初那厮,嘴角微微上勾:我媳妇真可爱。
……果然,变态的脑思维,一般人get不了。
最后,许清歌还是留下了他的兄弟还有他的脸。下午到厉阴那儿检查时,厉阴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又看了看虚弱的他,脑海里不由得他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病例:一男子惹怒其妻子,女子是医学院高材生,一怒之下持刀刺杀丈夫,刀刀错过要害,最后女子被告上法庭,法医鉴定男子身上的二十几道伤均属轻伤,罚了罚金,然后就息事宁人……看着眼前半死不活小命差点不保的许清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毫发无损,但是处处都是内伤,就留了个肾和肝没事……以他的医术,如果要将身体调养好并不是难事,花个一两天便可痊愈,只是……许清墨这是招谁惹谁了?他医术再高明,但治标不治本呐,要是下一次那位同志再次下手……反观许清墨这二货,一检查完就追着厉阴问:
“老阴,我的肾还好吗?”
厉阴嘴角微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兄弟:
“肾重要还是命重要?”
“肾!”
“……”算了,当我没问。
不过多亏了韩羡初。那货,他妹终于有点活性,这是她四年以来,第一次揍他,想着想着,脸上呈出满足之色。一旁的厉阴看着他猥琐的表情,有种想那把手术刀一把毙了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