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让开吧!”木妖娆强忍坚强开口乞求道。
一秒,二秒,三秒,矗立不动,眸光不动,沫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木妖娆,似乎要将她深深的看进心里,烙进心里或许会更贴切。
木妖娆也这样的望着沫浪,仿佛这里就只有他们俩个一样,彼此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
对不起!对不起!沫浪对不起!木妖娆凄凉的在心中道歉着,脑海中的画面一直在换,一直都在换,换着都是曾经一起的片段,真的很短暂,经不起时间的流失,原来,他们之间相处甚少,不过却已经足够,这辈子都足够了。
十分种过去,沫浪最终提起了左脚,迈开了步伐,很沉重,很艰难,以往万丈深渊都不曾害怕过,此时,短短的几步却让沫浪顿感害怕,那是叫害怕失去的因素萌发。
安静,异常的安静,所有人观望着沫浪此时的一举一动,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
沫浪缓慢的只后退了两步,第三步在众目睽睽下,始终没有再踏出,不过就这两步路,足以为木妖娆让开了一条道路,一条走向其他男人的道路。
沫浪让开后,木妖娆不再看他,看他的脸,他的眸,他的所有,因为她害怕,害怕失措,害怕失控,害怕发疯,害怕所有,所有!因为现在的她,不再是以往的木妖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失去了坚强,泪水会泛滥,信念会崩溃,一切只因那默默的一张脸。
沫浪,这个默默守侯她,宽容她,保护她的男人。
她,一个叫木妖娆的女子爱上了这个守侯她,宽容她,保护她的男人。
清楚了,明白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清醒过,木妖娆在走向花魅身边的时候,她才真正的发现她早就已经陷入那温柔乡,早就已经不能在自拔了,她爱上他了,深深的爱上了沫浪了,或许在在客栈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将他放在心里了,只是太多,太多的不得已让她迷失了。
原来这爱
这个在不知不觉中萌生的爱,此时正是这个在不知不觉萌生中的爱让木妖想回头,想回头看那张已经放在她心里的脸。
不能,千万不能,强忍着,逼迫着,木妖娆狠心的冲到了花魅身边,一把解开了他的穴位。
“帮他们解毒,然后放他们出去。”解开穴位的花魅第一时间就对鬼山六姥吩咐着。
“那是自然。”鬼山六姥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花魅神速般的抱着木妖娆的肩膀,闪身,转了几个圈,很快,快的让人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待众人看清楚之时,花魅和木妖娆已经消失在洞内了。
接着就只听见一堵墙壁关上的声音,蹊跷的是他们处在这个洞内的四处墙壁似乎分毫未动。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揣测,只见鬼山六姥就周旋在他们之间,强行翘开骆赫辰,苍晓月的嘴唇,逼迫他们吃下一粒东西。
“你给本王吃了什么?”骆赫辰一副想要吐的样子。
“尽管吐,休想老夫再给你第二次解药。”鬼山六姥神气的一憋了一眼骆赫辰,一个小小的王爷就敢在他面前叫嚣,就算皇帝来了,他也照样不给面子,何况只是个王爷。
骆赫辰挫败,想不到他这个王爷在江湖人士眼中一文不值,就像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她做甚,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她已经被他踢出去,是生是死,和什么男人都已经不关他什么事了,想此,骆赫辰烦躁的挥散心中的不闷。
“那思安?”不去想木妖娆,骆赫辰发现,鬼山六姥并未解思安的毒。
鬼山六姥一甩袖,真是两袖清风,潇洒至极。
“老夫说了,她的毒不是老夫下的,老夫不会解。”
“请前辈高抬贵手,虽然毒不是前辈下的,可是天下能解此毒的就只有前辈了。”凤菲恭敬的请鬼山六姥解毒。
“休的多说,赶快离开鬼山,不然老夫就不客气了,到时就算有第二个臭丫头都救不了你们。”鬼山六姥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
“前辈,不知道您送什么贺礼给你师弟?”
突然,洞内想起了木妖娆的声音,众人骚乱的左看右看,却始终在这个洞内找不到木妖娆的影子,那么她的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看来这个山洞一定还有其他的机关。
“这个。。。”鬼山六姥结巴,他没想过,要送贺礼的吗?
“不如你解了那女子的毒,当作贺礼。”木妖娆的声音再次传来。
鬼山六姥瞄了一眼思安,思安害怕的躲在凤菲身后,鬼山六姥见了,一阵怒火,他有这么可怕吗?扭扭怩怩的,就这一点,臭丫头就比她好多了。
“解了她的毒,然后放他们走,你刚才已经答应了,怎么想反悔?”这时又传来了花魅的声音。
鬼山六姥听了犹豫不绝,该死,让他们钻了空子,经不住木妖娆和花魅的左一攻右一攻。
“拿去。”
凤菲接住了鬼山六姥投来的解药,“多谢前。。。”
还没等凤菲的辈字话完,鬼山六姥再次拂袖,将他们不客气的一一扇出了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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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
两根红烛燃烧,点亮了整个小洞。
此时的木妖娆已经穿上了火红的嫁衣,风平浪静的坐着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