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
漆红木摇椅上椅靠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而且是两个赤.裸上身的两个男人,背对着她的男子自是看不到面容。
而他身.下的一脸铁青冷俊的男子正是骆赫辰。
只见那个白皙光滑裸.背男子,优雅迅速的从骆赫辰的身.上起来,随手敏捷的将掉到腰间的上衣拉至到上.身,便伸手向骆赫辰,欲行拉他一把。
这时的花非花和羽染风也跟了进来,就站在木妖娆的后方。
骆赫辰板着黑脸,盯着闯进来的人,一把打掉了那伸过来的手,很不惬意的从红木椅上下来。
在骆赫辰站起来的那瞬间,木妖娆就瞄见了他胸膛前那抹刺眼的伤痕,形似六爪,血色暗黑,在他完美的肌肤上显得狰狞丑陋。
“本王不是吩咐任何人没的本王的旨意不得擅自进入。”骆赫辰眯着双眸,隐忍怒火,十分抱怨,不满的数落。将矛头指向了一旁的花非花,他记的闭关时就嘱咐过他,绝不允许让任何人闯入。
花非花自感理亏,对着骆赫辰无奈的耸了松肩膀,以示意回答,而目光却望向了木妖娆,他也不想,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他能怎么办吗?
随着花非花的视线,骆赫辰再次将目光移落到木妖娆身.上,脸色也越来越难看,犀利的眸光似乎要将木妖娆狠狠的揉进眼里。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形有多糟糕,头发乱蓬蓬,显然没有梳头,衣裳勉强可以避体,却凌乱不堪,双眼惺松,看似没有睡醒。尤其是那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珠,自打进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倾一雪的后背久久失神。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这样的明目张胆的看其他男人,还如此的津津入道,指不定它日背着他还做出什么更出格的。
“羽染风,你是故意的?”
骆赫辰显然对花非花的无声的回答很不满意,不罢休的再次斥责询问静静观望的羽染风。
“是我硬闯进来的,不关其他。”一想起羽染风现在是骆赫辰的护卫,听命于他,木妖娆不想节外生枝,更不想连累他,抢先一步回答。
“你来做什么?”
骆赫辰此时的俊眸的寒的如秋冬的雾水,朦胧冰凉,该死的女人简直就是没有脑子,一而再三的当着他这个夫君的面维护其他男人,她活的不耐烦了吗?
她来做什么?经一提醒,木妖娆忽然想起她来的目的,正思考怎么开口询问时,乌黑的双眼不经意的再次瞄向了他那胸膛上夺人眼球的丑陋伤痕,比起那个,这个已经更能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故意忽略他的怒意和问话,神清气爽的径直走了过去,就在骆赫辰的身边停了下来。
这是道丑陋伤痕,不应该在那里的,木妖娆感觉可惜的低下头认真的察望,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扶上了那伤痕周围的已经紫黑的一片肌肤,眼下他的毒素已经控制住了,却没有将其干净的清除。
骆赫辰深呼吸了一口气,凡是由木妖娆轻轻一扶而过的肌肤,不知道是她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她的抚摩却是能让他全身舒服透暖,更是让他经脉血液沸腾,如果不是有其他人在场,他一定在此要了她。其他人?这时的骆赫辰才想起了还有其他人在场,猛然一抬头。
“还不出去。”
看着众人充满玩味的眸子和期待的面容,骆赫辰便忍不住开口轰他们出去。
羽染风识趣的如风般的毅然转身离去。
“怎么你还打算留下?”见花非花原地不动,骆赫辰挑起俊眉威胁问道。
“辰,我。。”花非花想说的是他的短剑还在他那神偷王妃身上,可是骆赫辰却打断了他欲想说的话,不给他再说的机会。
“出去。”
欲行再开口一试的花非花看着骆赫辰那不容商量的面容,黯然失色的只能将话吞回肚子,闷那的不情不愿的转身跟着羽染风后面离去。
“你别走。”
木妖娆突然出声阻止,刚刚还没来的及看清面容和骆赫辰纠缠在一起,现在正欲离开的男子。
抬头,空白,错愕。
这是个温文儒雅如雪般洁白脱俗的男子,人如其名,那么他应该就是风.花.雪.月中的排名第三的雪--倾一雪。
“王妃,有事?”
看着那一尘不染的面容,木妖娆忘记了此时该回答人家的问话。
见木妖娆楞住,还是她误会什么?原来他该解释一下,此时的倾一雪轻轻的一笑,宛如春天的暖风。
“我和辰没什么的。”
一句没什么?唤回了木妖娆的理智,此时她的脸红的不能在红了,她发誓她刚刚绝对没有亵渎之意,只是欣赏,纯粹的欣赏而已。
“谁说我该认为你们有什么?”聪明如她,懂的转移话题掩饰心虚。
“恩?”倾一雪不解的看着木妖娆,大白天见到两个大男人衣裳不整的纠缠在一起,换做是谁?都会认为他们。。难道她不认为?
在那种不知道由的情况下看到两个男人赤.裸的纠缠在一起,是谁都断会认为他们有断袖之癖好,可是她不会,因为她是木妖娆。在进来之那秒,她确实也有同样的认为,可是她也没有错过,发现倾一雪将手腕和骆赫辰的手腕相连放置,和红木椅下地上的少许黑血,她这才涣然一悟,他们想以血换血,将毒素逼流出来,所以骆赫辰只能处在倾一雪的下方,再因为他们两同属纯阳内力,所以未以防受真气反噬,顾脱衣散热。
“以血换血,想法大胆,方法也不错,可惜太过于冒险,虽然可以控制毒素曼延,却也未必能清除干净。”
当木妖娆头头是道的分析开来,洗耳恭听的两个男人的脸色也越发凝重,眸中更是疑惑匪夷。
她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