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妖娆。”
“恩。”
“本王问你。”
“什么?”
“你让他答应过你什么?”
“啊?”木妖娆惊讶的张嘴,久久不能合拢。
骆赫辰掉转头来,专注的看着木妖娆惊讶的神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敲无声息。
木妖娆悻悻的收起了张开的嘴唇,无辜的与之对望。
突然,骆赫辰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如同烟花花般的飘渺虚幻,这张俊美亦不失雕琢的精致面容,一眼望去更是根本就不似真人。
“笨女人,总是慢半拍。”骆赫辰哼了一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哪里慢半拍了?”木妖娆回敬了他一记闷哼。
骆赫辰突然整个身子都掉转过来,散发着迷人的王者气息,邪魅的容颜上更是露出漫不经心的成熟,一把搂住木妖娆的纤细的腰枝。
乌黑直长的黑发半掩他光洁的额头,那直挺的鼻梁抵制到木妖娆的小巧耳垂上,红润的嘴唇不时的在木妖娆的白皙光滑的玉颈上吞吐。
“本王的王妃,最好告诉本王你让沫兰山庄的少庄主答应了什么?竟然让他一生为偌?恩?”骆赫辰的嘴唇开始很不老实了,亲密的纠缠在她的嫩颈,或许那是暧昧,或许用惩罚两字更来的贴切。
凡是他嘴唇所掠过之处,尽显一片红淤,星星点点的红甚为耀眼。
木妖娆心头直叫救命,眉头皱起,紧咬下半唇,浑身鸡皮疙瘩不寒而栗,他在咬她,用力狠狠的再咬她的水嫩水嫩的肌肤,一口,两口,三口...木妖娆细细的在心里一遍接一遍的数着。
疼,被他含在嘴里的尽管只是丁点肌肤,可是疼的直让木妖娆龇牙咧嘴,可恶的,该死,欠揍的男人,这就是他的惩罚方式吗?那么她也会用。
想此,木妖娆挣脱了骆赫辰单手的钳制,一个漂亮的半空翻,死死的将骆赫辰压制在身子下方,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免了,直接向他的脖子处进攻。
骆赫辰卸下了那抹玩味,俊脸三条黑线,这个女人她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木妖娆将她的樱桃小嘴,不客气的往骆赫辰的脖子上的肌肤往死里咬,哼,别以为只有他会,她也会。
骆赫辰一吃痛,想都没想的,一掌挥落了木妖娆。
身心没有任何防备的木妖娆,被骆赫辰无心的一掌,直震墙壁,狠狠的摔落下来。
摔落在床墙角的木妖娆,痛苦的呻吟,右手扶上了胸口,看了一眼骆赫辰脖子上那抹深深的咬痕,顾不上疼痛,顾不上嘴角溢出的鲜血,难受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骆赫辰用手摸了一把脖子上的痛处,迅速的扑到了木妖娆的身边,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没事吧?”骆赫辰的话虽然透着一丝关心,却无半点内疚。
“死不了。”木妖娆无表情的回答,任由他抱着。
“谁允许你咬本王了?”
“我也没允许你咬我。”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做什么无需知会。”
“你是本王妃的男人,本王妃做什么也无需知会。”
看着生气嘟着脸蛋红仆仆的木妖娆,骆赫辰不禁开怀一笑,她终于承认他是她的男人了,想让这个天性专横野蛮的女人承认某件事还真是不容易,软硬不吃,和他尤为几分相似。
看着骆赫辰不怀好意的奸笑,木妖娆甚是不解,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哪里不对劲,既然她是他的王妃,那么他自然是她的男人,不对吗?
“你真想知道沫浪答应了我什么?”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小心笑歪了嘴,变成个丑恶男,看在眼里不服气的木妖娆在心里真心诚意的‘祈祷’着。
骆赫辰不语,只是盯着木妖娆。
“不过,我说了你不准像刚刚这样对我。”
“恩。”骆赫辰沉沉闷闷的恩了一声。
“我曾经跟他说过,如果有天我在江湖混不下去了,就去他的沫兰山庄混个少夫人当当。”此时木妖娆沉浸在脑海中的那幕不能自拔。
“他答应了。”看着这个游神想着其他男人的女人,骆赫辰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看来他给她的惩罚还是不够。论貌论才,他骆赫辰哪样不如他,这个该死的女人将他视若无睹。
听着蹩脚的话,木妖娆猛的拉回了思绪,这时的骆赫辰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很难看,就知道他会是这个样子,那他还死死的追问个啥,他要她说的,这可不是她的错噢。
“恩。”木妖娆诚实的点了点头。
“再说一次?”骆赫辰强压心中的怒火,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
“是,他答应我了,而且是一生一世。”木妖娆清了清喉咙的大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和骆赫辰对着干,看着骆赫辰难受的表情,她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快.感。
接着,木妖娆就等着他,等着他会发怒,等着他发他的王爷脾气,可是他没有,此刻他的脸色的确很难看,眸光也没有了神采,空洞般的没有了焦距。
似乎这些异常的表情不像是对着她,木妖娆好奇的挥手在他眼前一摇晃,他竟然没有反应,她再郁闷的盯着那双失去神采的美眸,他看着她没错,他眼珠里的女子也是她没错,但是木妖娆怎么感觉他更像是对着另一个女人,似乎他眸中透过她看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另一个女人?木妖娆在心里反复打转,很不是滋味,他竟然把她当做了其他的女子,是那个叫思安的吗?一定是她,想起初次见面,被人设计免费当了一次新娘的那夜,骆赫辰那深情的柔情话语,不正是口中声声叫着的那个叫思安的女人吗?
她不要,不要再成为别人的替身,她是她自己,是木妖娆,不是那个叫思安的女人。想此木妖娆嫉妒又愤怒的一把挣脱了骆赫辰的怀抱,朝床.下走去。
“思安,不要走。”骆赫辰见木妖娆欲离去,下意识的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倒在床铺上。
接着是木妖娆的惊慌,愤怒,最后却也只能是帷帐落幕,化成了永恒的千古不变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