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冯昭仪的贴身婢女,刚才多有得罪了。”玉冥寒拱手道。
“无妨、无妨,所谓不知者不罪,本姑娘原谅你了。”乐萱大气的说道,心想这人真好糊弄。
“不知姑娘芳名?改日亲自登门致歉。”
“芳名?你我初次见面,你就问我的名字,似乎有些唐突吧?”乐萱心想,登门,开什么玩笑,你要登门能找见我才怪了。
“是有些唐突了,不过今日得罪了姑娘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不做些什么补偿,却是不妥。”
“补偿?你是谁?能补偿我什么?”乐萱心里想,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在下司言风,是陛下身边的伴读。”玉冥寒也和乐萱一样戏精上身。
“陛下的伴读?那岂不是很厉害。”乐萱两眼放光,像发现了什么宝藏,激动的看着玉冥寒道。
“厉害倒也谈不上,就是能说上话而已。”玉冥寒好笑的看着乐萱,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变脸变的可真快。
“那个...嘿嘿...言风兄,我不知道你是陛下的人,刚才得罪了,你不要在意啊。”乐萱立马转变角色,化身狗腿子谄媚道。
“无妨,姑娘刚才也说了不知者不罪。”
“哈哈...一看言风兄就是豪爽之人,今日咱们在这合欢树下相遇,也算是有缘,不如交个朋友如何?”乐萱一脸真诚的巴结道。
“好啊,不过既是交朋友,那姑娘是不是应该告知芳名?我总不能不知道朋友的名字吧。”玉冥寒一脸为难的匿笑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叫呼...”乐萱卡在了呼字上差点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呼什么?”玉冥寒窃笑道。
“呼..伦贝尔,言风兄就叫我贝儿吧,呵呵...”乐萱尴尬的笑了笑。
“原来是贝儿,不过呼伦这个姓氏倒是第一次见。”玉冥寒故意疑狐的说道。
“咯咯...可不是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一个名字而已,不重要,相逢何必曾相识。”
“相逢何必曾相识,此言精妙,贝儿说的对,倒是我执着了。”玉冥寒欣赏的看着乐萱道。心想,这个女子倒是豪爽洒脱、古灵精怪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既是朋友了,那不知我可以为贝儿做些什么,以补刚才的愧疚。”玉冥寒继续试探道。
“言风兄你言重了,既是朋友,又何来愧疚一说,还没好好谢谢你刚才搭救之恩,不然我现在可定是一堆肉饼了。”玉冥寒当即就低笑了一声,他还没有见过用词如此不讲究的女子,倒是更觉得可爱。
“不过既然咱们是朋友了,朋友有事相求,言风兄应该不会拒绝吧?”乐萱探着脑袋期待的问道。
“那是自然,贝儿有何事,说说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净房你知道吧,我想要一块净房总管太监可以随意进出西延门的腰牌,你可不可以帮我弄一块?”乐萱搓着双手,激动的看着玉冥寒,期待的眼神溢于言表。
“出宫的腰牌,你要那做什么?你想出宫?”玉冥寒疑惑的问道。他没想到乐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本以为她会提出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做个嫔妃什么的,那他也是欢喜的,把这样灵动的女子留在自己身边,应该也是很有趣的吧,却没想到她居然想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