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凡知她心中所疑，道：“不错，按林大小姐的计划，确实不可能，但是你漏算了一点，就是我与大师兄十几年的感情……”突觉周围空气有些冷，忙即改口：“咳咳……我和大师兄十几年的师门情谊。”似乎没那么冷了。
“你是说，是北玄太子最后……怎么可能？”
王乐凡抿唇不语。
东方霁冷眼瞧着地上的绝色女子，冷叱：“给她磕头赔罪。”
林欣儿凝目看他，十分不甘。
“林大小姐，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向一名她素来瞧不起的女子磕头认罪，实在是难堪之极，高傲自负的她很难做到。
“左护法。”
言紫羽上前。
“立即传信，让留在门中的副堂主带人血洗林家堡。我倒要瞧瞧，号称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林家是否有这势力。”
“……是。”
“你不会的。”林欣儿慌了，颤道：“你不会的……京都烟曦局势紧张，你不会分心去袭击林家堡。”
东方霁嗤笑：“莫说朝曦国谁当皇帝不关我的事，便是与我息息相关，区区一个林家堡，我尚且不放在眼里，言紫羽，去传令。”
言紫羽微微皱眉，门主从不是祸连九族之人，血洗林家，无辜之人多了点。
“言紫羽。”明显的警告意味。
言紫羽无奈，出厅给暗卫传令，心里长叹，真是红颜祸水啊。
“不要——”林欣儿尖叫：“我磕头赔罪，求你不要，我马上磕头赔罪。”说着跪在王乐凡面前“咚咚咚”三个货真价实的响头。
“王姑娘，对不起，对不起……”一面磕头，一面道谦，泪珠更如断线玉珠簌簌落下。
看着梨花带雨的佳人，饶是她心肠再硬也动了恻隐之心，叹道：“……好了。”伸手欲去扶她。
却被横出的长臂阻止。
“左护法，给她喂上****，扔到青楼去，派人看着，要亲眼看到她至少与两个男人苟合。”东方霁冷绝的声音说出令林欣儿几欲昏蹶的无情话语。
王乐凡显然也受到惊吓，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若被喂了****丢在青楼里，那比把羊丢入狼群更可怕，何况还得在逍遥门人眼皮底下与至少两个男人苟合，想到那种情形，她不禁打个寒噤。
她一直知道东方霁并非什么善良之辈，可是如此对待一个江湖有名的第一美人，委实残忍了些，就算林家堡无法与逍遥门抗衡，也不会善罢干休吧？
言紫羽有些不忍，犹豫了一下，道：“门主，这样对她似乎太残忍……”
东方霁横他一眼，“残忍？她对王乐凡就不残忍？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敢动我东方霁的人，就该想到后果。”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林欣儿吓坏了，声斯力竭地大叫。
东方霁轻蔑道：“便教你瞧瞧天下有什么是我东方霁不能做的，言紫羽，磨蹭什么？”
林欣儿哭叫：“堂堂一门之主竟然出尔反尔！”
东方霁冷笑：“我如何出尔反尔？”
“我已经给王姑娘磕头赔罪，你竟然还要那般折磨我，分明就是出尔反尔！”
“林大小姐，磕头赔罪是你该做的，我也放过你们林家堡了，但是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我要让你尝尝被人下****、与别的男人苟合的滋味。”
冷酷的声音听在林欣儿耳里如同地狱魔音，她吓得脸色腊黄，她错了，她不该将他当成梦中良人，自信认为举世除了这个俊美邪魅的男人再无人能配上她，他不是良人，分明是地狱来的恶魔！
“不！你不能，你还差我最后一个要求，现在我就要求你放过我！以后我们两清了！”
东方霁面无表情，淡声道：“这是对你的惩罚！林欣儿，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该知道，我虽然承诺满足你两个要求，但并不是任何无理要求都会满足，而是我认为可以的才算。”
“你——恶魔！”
“你敢把我的女人送到我情敌的床上，你就不是恶魔？我们彼此彼此，废话少说，左护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