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安百无聊赖的攀上一棵有了几千年历史的镇宗菩提树,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结果,谢淮安心想:要不把它偷偷砍了,当柴烧了,反正这个好木料别浪费了。
天突然就黑了,天上的乌云像一张大网猛的盖下来,这时,菩提树金光大放,无风而起。谢淮安通过金光,望向四周,竟然看到掌门等一众宗门长老立于金光之外,他哭着道:我他娘的,进入百年不遇的阴阳小世界了,我还没活够啊!
这时,黑色的云雾,向内翻涌,焕发紫色的光,突然向他袭来,谢淮安,大叫一声,抱紧菩提树,菩提树发出金光,紫雾光芒大盛,菩提树尽力护住其头部,然谢淮安感到奇怪的是,菩提树竟然向源源不断的传送源力,而紫光没有伤害他,也在不断涌入他的四肢与躯干。突然一阵剧痛,谢淮安陷入昏迷。在昏迷之前仿佛听到这么一句:佛魔之争,就此开始!
“父亲,母亲我会为你们报仇的!”一旁正在擦拭他身体的丫鬟悄悄靠近他,想听他说些什么,他大叫一声:我一定会的。丫鬟吓得向后退了几步,撞翻了,洗脸盆,撒了一地的水。正当她手忙脚乱收拾的时候,话音传来:你不会又想害我吧?丫鬟轻轻笑道:害你作甚?你现在可是掌门的大红人。谢淮安轻蔑的笑道:可笑可笑,我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怎么得了掌门他老人家的青睐?丫鬟把手帕摔在水中。怒骂道:你这个狗都不如的东西,老娘伺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在老娘这阴阳怪气。丫鬟猛的直起身来作势要打,手还在半空,一道劲风扑来,洞穿了丫鬟的手掌。
“你敢和我的侄儿放肆?”丫鬟捂着伤口,不敢哀嚎,痛苦的说:恭迎掌门!“滚下去,贱婢!”丫鬟慌忙退去,关门之时不忘瞪了,谢淮安一眼,怨恨但更多竟然是不可思议。
谢淮安慢慢悠悠的坐起来,靠在枕头上道:大叔今天怎么有心情看我这个丧家犬了?莫非是太阳出来的不大对劲?谢云江笑道:你可是我的亲侄儿啊,当年你父母可是亲自嘱托我照顾你这个只有十岁的小孩子啊!谢淮安轻轻笑道:我的亲叔叔啊,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事就让侄子我吐出来了不好吗?谢云江望着他,心里竟有些不安,这个侄子怎么会让他生出不安的感觉,他手中握成拳,源气幻化成一把匕首,打定如果他有藏私,今天就斩草除根。他摆了摆手,笑道:亲人之间,我有就不客套了,当时的事发生时,你有什么感觉?谢淮安心想:这必是一个大宝藏,以他的心性,断不可告诉,不然必有杀身之祸。
谢淮安郑重道:当时我只看见一些金光和紫光碰在一起,一声巨响,然后我就没有知觉了。谢云江当时被小世界隔开,无法看清里面的状况,看其郑重的样子,有点不相信,不符合他平时的样子,谢淮安看他思索的样子,也知道大事不妙,但无一点办法。
谢淮安是个废体,两极之体,他父母死于为他寻找《两极圣体术》中,被谢云江暗算,就是为了掌门之位,兄弟相残。
谢云江暗暗运出通心法,暗暗探索谢淮安的记忆,谢淮安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谢云江探索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退了出来,笑道:你果然没有藏私,叔叔很欣慰啊!现在你也成年了,宗门钱粮不多,你好自为之。说罢别走出了屋子。
谢淮安困惑不解“通心法还有错的时候?还有他的意思是我要滚了?”谢淮安笑道。谢淮安二话不说收拾行李,下山他想了很久了,他平时被禁锢在宗门内不准迈出半步,他走在悬崖开辟的小道上,望了望寒水宗的牌匾,“父亲母亲,我会回来报仇的!”,他快步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