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收起了自己那副不情愿的模样,笑道:“的确,本王是不该打感情牌。不过阿司,当年我可是对你真情实意的啊!你可曾记得说过要嫁给我?”鲁用的言语中满是轻浮,白临渊听到这话面色却更加沉重了几分。
“儿少时说的,你若当真了,可就真的……”司马羡鱼的话没有明讲,不过在场的四人都清楚司马羡鱼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说鲁用没有一点王家风范,凡事太过当真。
“我自是知道,你没有告诉我南兮在什么地方,终有一日,我也会找到她。”说着还朝着司马羡鱼身旁的南兮看了一眼,司马羡鱼下意识的将南兮挡住。鲁用说完,便就要起身离开。
“鲁用!”正当他走到门前时,司马羡鱼叫住了他。“你不也是花了五万年都不曾寻见过她吗?你认为,再给你五万年你还能找到她?”
听见这话,鲁用恶狠狠的看了三人一眼,便愤愤离去。
看见鲁用不痛快,司马羡鱼觉得大快人心。
“君上,君婿还请您们更衣休息。”在鲁用离开后不久,一名侍女就出现在司马羡鱼三人面前。三人本还在谋划该如何收集证据,这一人的出现,司马羡鱼和白临渊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些许的尴尬。
反观南兮,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更加让司马羡鱼和白临渊尴尬无比。
“咳,你们没有准备两间房吗?”最后还是白临渊打破尴尬,开口问道。
“百鸟众族,都已知道您就是君上的君婿。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君上承认君婿的时就得完成圆房事宜。还请君上君婿见谅,这时容不得奴婢准备两间房的。”
白临渊听完这话看了司马羡鱼一眼,他从未想过这百鸟之中还有这种规矩。
“我……”司马羡鱼欲哭无泪,她说行和她一样的礼数之时,完全没有想到这百鸟之中的礼数。
“君上。”南兮看见司马羡鱼和白临渊为难的神情,出来解围道:“您今夜还有一些事物要处理,可先让君婿道房中等您,您稍后再去。”
“你说的没错,我待会再去。”司马羡鱼向南兮投去了感谢的目光。白临渊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了司马羡鱼一眼,然后就起身离开。侍女听见司马羡鱼这样说,自是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的退下。
此时,神界
神界这日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司马亦姝这几日修习得十分认真,单说一个瞬移术,也比前些天好了一些。作为奖励,谢之一今日打算带她游湖。这本是司马亦姝十分不喜欢的东西,因为游湖枯燥无味,只能和谢之一下下棋看看鱼。可,这也是谢之一唯一可以想到奖励自己的东西了。
“之一叔叔。”司马亦姝走在谢旨意的身后,小心翼翼的问他:“我们能不能不去游湖啊!”
“傻瓜,当然可以啊!”
谢之一知道司马亦姝有这几日时辛苦了些,从你的揉了揉她的头,温柔的笑道。
“那我们去找姐姐吧!”司马亦姝如逢大赦一般的笑道,拉着谢之一的手。因为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啊自己所学到的本事展现给自家姐姐看。
发鸠
司马羡鱼在书房混过了一夜。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的有些亏欠白临渊。许是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给了他一个君婿名头的缘故吧,看着白临渊看她的神情,都有些莫名心虚呢。
“阿司!”门外传来的,是南兮急促的声音。
“怎么了!”司马羡鱼慢慢悠悠的坐骑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后腰。可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自己突然就愣住了。
白临渊就站在自己的床前看着她!!!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慌乱的捏住一个被角,遮住自己的身体。
“我是今早过来的,若被那些人瞧见我们不在一个房内。恐怕你就会落下一个不行的名头。”
“什么不行。”司马羡鱼说完之后就后悔了,真是祸从口出。
“阿司。”南兮的声音再次传来,司马羡鱼也来不及多想,见白临渊转过身后,立刻将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
“怎么了。”司马羡鱼穿好衣服后,急冲冲的去给南兮开门。
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见到南兮那张熟悉的面孔。就瞧见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旬御。
“嘭!”房门被司马羡鱼狠狠的摔了一下。
“怎么,你还想和我再温存温存?”白临渊打趣道。
司马羡鱼怒视了她一眼,说道:“我未婚夫来了。”听到这话的白临渊没有多少意外的神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怎么?真正的君婿来了,就不管这一夜春宵的良人了?”
司马羡鱼见白临渊这时候还有心思和她开玩笑,自己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就像是自己真的就成为了他口中那个始乱终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