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陪着另一个人走在海边,一个看着不断拍击陆地的海想着些什么,另外一个也猜不透在想着些什么,同在一旁,同在一片海域,宛若两级。
像雏鹰一样,没等羽翼丰满,就要被这万丈悬崖从这往那扔,活不活得了全靠自己个,别想着这下边会有崖边草铺着,不然那还真的就此没咯,你只能无力的扑打羽翼,兴许死神会从你身边擦简而过。
翅膀硬了自然是要飞向天空,翅膀的存在是成就天空不再孤寂的理想,不然只能就是像花瓶一样摆在茶几或者摆件柜上,供人欣赏,求得心里的那一份虚荣,再不行就也许只能被人不小心打碎,伤了钱财伤了情,放进锅里蒸煮,送到桌上。
愚蠢的人拿着一本字典啃食,聪明的人站在台上给下边愚蠢的人故弄玄虚,摆着姿态,写着好无章法的笔画。
一个人使劲的吼着,另一个冷静的听着不感其中,各自说着各自的歪理,挂着嘴边拿正义说事,第二天也就不过是回到原自的火车轨,继续敲铃。
人的存在,到底是为了活着而活着?还是为了死去而活着?有时候活着看得见灯光,有时候看见的就是黑夜雾气弥漫的水塘。每当有人与世界正式告白,都会听见“他(她)只是在另外一个世界继续生活下去”的话语。那到底是死了还是是活着?“生活”好像是为活人而创造的词语吧,用在逝去的生物上总感觉有那么点违和。
在白天可以看到为生活而忙碌的人们,在黑夜可以看到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街巷。但终归来说,白天的忙碌是为黑夜的热闹做准备,黑夜的热闹是为了忘却白天的繁琐。
花开自然会凋零,重归美好的梦乡,大草原上奔跑的羊儿们,此刻间是最接近天堂的存在,没有围栏束缚,只有最肥沃的草地可以使劲的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