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晏俯下头去,惩罚性地咬了她雪白的脖颈一口,修长的手指随之绕过她的身后,与发丝相缠,对贴在身侧的银剑毫不在意。
“痛。”剑舞瑟缩了一下,气恼地看着他,“你不怕我杀了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可是,银剑还规规矩矩在安全的地方,她是真的下不了手啊。
“小骗子。” 殷晏削薄的唇轻轻吐出三个字。
剑舞的脸色微微一变,“我们不是素未相识,我哪里骗人了?”
“你忘了京城的一切了吗?” 殷晏的大手缓缓划过剑舞玲珑有致的身体,引发一阵阵火苗,一股热潮从心头涌上,剑舞险些站立不稳。
“那只是公平竞争。”剑舞别过脸,忽略这熟悉的感觉,和与他共享的欢悦,准备推开他。
“这是什么?” 殷晏好整以暇地离开她,晃着手上刚从她腰上搜出的巧夺天工的面具。
“这——”剑舞无话可说,挑高了眉,“你要怎么样?”
“该死的女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殷晏毫不客气的吻上了她那张粉红色的唇瓣,发泻三个月来的怒火和强烈的抗议。
一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满意的放开她。殷晏拼命地压抑自己心里冒上来的****,该死,只是稍稍的挑逗她,他却快控制不自己了。
剑舞亦是浑身无力,软软地依靠在殷晏身上,吸取着这一份难得的温暖,这个男人呵。
彼此之间的敌意早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也许就连殷晏也早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惩罚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了,因为宠爱也因为不舍。现在在这个房间里的,只是一个单纯的男人和单纯的女人。
在朦胧的烛光下,白色的单衣勾勒出她纤濃适度的曲线,因举高而变短的袖露出一截皓腕,透着女性的柔美。
殷晏只觉得心跳加快,嘴唇发干,如同刚见到女人的毛头小伙子般的生涩和紧张。“你穿这样在男人面前,不怕失礼?”什么时候,殷大堡主也会在乎世俗的礼节了。
剑舞缓缓的回头,明媚的眼波若水,弯起的唇角露出淡淡的不悦,“你三更半夜闯进别人的房间,就为了说这个。”这个男人,明明是他自己违反规跑到别人的房间里来的,现在是反而怪到她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