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看到她欢笑的样子,渴望为她抚去一切的忧愁,渴望两个人一起执剑天涯,走遍名山大川的生活,一切一切的外在都不重要了。
剑舞轻轻嘤咛了一声,张开了眼睛。因为他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一颗心便莫名地安定。
殷晏理理她微乱的发丝,看见他的眼神,剑舞知道什么收获也没有,看来,真的是出不去了。她将头靠在殷晏怀里,汲取着他的温暖。
“脚还会不会痛?”
“好多了。”
殷晏还是不放心的伸手试探一下,确定她真的没事才放心,这个小女人忍耐的功力可是一等一强的。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身份吗?”不知道将来如何,或许,以后也难得说话了,不如,趁此机会多多相聚。
“是啊,我一直在怀疑,你是从哪座山中出来的小狐仙呢。” 殷晏单手搂紧她,淡淡地笑着。
“我姓朱。你可以猜到我的身份了吧?”
“你是十年前朱家的遗孤。”虽然那时候殷晏不过十岁,但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大事也有耳闻,相传朱家藏有绝世剑诀,引来众多江湖人士的抢夺。后来,在一个冬天的夜里,雄雄大火把朱家化为一炙。再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处。
“我娘,为了保护我和爹,死在那所谓的江湖大侠手上。临死的时候,她那双眼睛一直一直地看着我,叫我们快逃。”
久久积压在心里的事说出,想起当日,剑舞的脸上是浓浓的悲伤,思绪又回到了过去。殷晏无言地握紧了她的手,难以想象一个稚龄的小女孩如何承受这些。
“后来,爹一直带着我逃命。那些人,始终不肯放过我们。爹,不能带我住店,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后来,走的地方越来越偏避,有的时候,找不到人家。爹就把唯一能吃的干粮让我吃,自己只吃一些山上的野果充饥。
天气越来越冷,到了雪山,雪堆到了膝盖,我们就那么一步走啊走,整整走了三天三夜,没想到,还是遇见了对头,爹,一直要我先走。那天,雪下得好大,看不清几米外的地方,那个人的兵器划伤了爹的背,一点一滴的血,像红色的梅花一样,娘,曾经是最喜欢梅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