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在南霆走后的一个时辰就醒来了,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会。
发现南霆不在,有点点失落。
但只是一会儿,在床上坐了会儿。
就有些无聊,突然想到了曾经要拯救的人。
走之前南婉突然想到了什么。
低头看了眼南霆给她换上的齐襦纱裙。
也许是男服穿惯了,总觉得这套衣服花里胡哨,干坏事还容易被抓包。
可看了看四周,一件pi都没。
南婉突然想起了汤池旁的衣服,赶紧跑去了那里捡衣服。
一进去果然有诶,拿起一看。
操!属牛的吧,劲这么大,领口都撕到腰那了。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穿自己身上的这一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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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繁雨听说南翼叛乱被抓进天牢,可自己又被父亲让在府中面壁。
情急之下只好翻墙。
走之前还偷了父亲的令牌。
张繁雨来到墙下,看这一丈高的大墙。
犹豫了几下,颠来了几个箱子,一个一个层层叠好,踩了上去。
正好丫环看见了,连忙喊:“老爷,老爷,小姐又要跑了。”
张繁雨:!这死丫头乱喊什么。
一着急,没踩稳直接从摔了下,可顾不上这么多了,着急起来。
张禄看见了心疼的不得了,但又不得不严厉:“来人把小姐抬回房中去。”
“父亲,不行我要去救他。”张繁雨一边努力从地上爬起来。
“你一个姑娘家家不仅去公然追求一个男子就算了,可他还是个罪臣,乱臣贼子啊!”张禄有些气结。
“可女儿就认真喜欢过他一个人而已,很认真的那种。”
“你懂什么叫认真,可南翼过喜欢你吗?”
“没关系啊。”张繁雨笑着说。
“从我五岁落水,他奋不顾身的跳进去。从我被先生责骂,拿糖人哄我。从我被皇上责罚,他最恨皇上,可还是替我求情。可尽管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张繁雨说着说着笑中带泪。
这是她第一次说这种话,不嘻嘻哈哈,不顶撞父亲,很认真的那种。
张禄心也软下来,闭上了眼,转过身:“走吧。”
如果你能开心,父亲和整个张府给你做垫背。
女儿自小没了母亲,他很惭愧,自己女儿和别人不一样,于是从小放在心尖上宠,他以为女儿有了他就什么都不需要了。
可还是不一样啊。
张繁雨抹了吧眼泪,向前去抱住张禄:“女儿走了,要多歇息,太医说你操劳过度了。”
“嗯。”
张繁雨放开了他,转过身又去翻墙。
可奈何腿太短还是翻不过去,一旁丫鬟看不过去了小声说:“小姐,可以走后门。”
“哦,哦,啊!”
张禄被气笑了,这么傻的丫头还要保护别人。
张繁雨于是向一旁的后门走去,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回头:“父亲,女儿从没怪过你,在女儿心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不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