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易接过剑看这冰冷的剑刃,轻轻地放上自己的一缕头发,轻轻一吹,头发直接从中分断。
“好剑,够锋利!”
棋易轻轻用食指抚摸着这把剑,然后一把吧剑刺进了自己徒弟乾麒麟的身体。
乾麒麟:“师父,你!”
然后,乾麒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变化成原本的样子。
再然后,棋易又捅了一剑。
乾麒麟又变成女生。
再在然后,棋易又一剑。
乾麒麟......
再在再然后......
乾麒麟欲哭无泪的看这自己的师父,这他喵的真是自己的亲师父啊!绝对不是后的。
“师父,你在这么玩你徒弟,你徒弟就不行了,以后就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噗~”
棋易本来想停下的手不受控制的再次一哆嗦,直接捅了进去~
“师父你~噗噗噗~师傅你最好祈祷自己以后没病没灾的,不然我一定直接埋了你!”
“噗~”
棋易:“这手怎么就老是控制不住呢~可能是旧伤复发了~”
乾麒麟:“师父我错了~”
“噗~”
“师父我说我错了啊~”
棋易:“哎呀手滑了,不好意思啊徒弟~”
乾麒麟表示自己心好累,居然碰上个这么倒霉催的师父,自己上辈子一定祖坟被刨了吧这是!
草云羞看着这对活宝师徒,这师傅~
草云羞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锦鲤道人,那眼神充满了怀疑。
而锦鲤道人直接给了一个白眼,那意思分明是说:“你以为我会像那个傻子一样吗?”
草云羞稍微放下心,反正色剑在自己手里,捅谁是自己说了算,完全不用担心。
正好趁着乾麒麟浑身是伤,检验一下自己的医学程度。
草云羞给依旧绑在柱子上的乾麒麟号了号脉,这几处剑伤没有太大的问题,棋易下手还是知道分寸的,事后给她补补血就好了。
草云羞主要还是研究他体内的鼠疫病毒。
只是这个地方也没有显微镜什么的,只能依靠这个世界的医术了。
但是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草云羞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完全无从下手,因为在这个国家需要他作为研究鼠疫的第一人!
所以第一张方子,简直是草率的不能再草率了,直接就按自己的想法开的,很多医术的东西甚至都没有考虑到。
生生的刚摘下来的草药被直接熬成一锅粥,那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乾麒麟惊悚的看着草云羞熬出来的这一锅黑不拉几的东西:“这尼玛是给我吃的?喂喂,你别开玩笑好不好~大锅我错了,爸爸我叫你爸爸好不好,求你别闹~”
看着草云羞端着那好像毒死武大郎的东西,他总有种要跪的感觉。
这尼玛给狗狗都不吃吧?现在居然要喂给他?
乾麒麟一时之间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师......师父,救我~”
只是明显他的师父不想管,甚至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受折磨,这时候被徒弟点名了没办法只好正襟危坐收了收自己刚才的样子,但是确实也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眼睛是不是的撇过来。
乾麒麟紧紧握拳:“以后你有点事我一定直接把你埋了!”
于是乎,在众目睽睽之下,乾麒麟慢慢的把这一对乱七八糟东西熬得草药全都被迫的喂了下去。
“呕~”
草云羞一把堵住他的嘴,居然连吐都不让他吐。
看的锦鲤和棋易一脸的同情。
棋易有些摇摆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都。
看着这么一个绝世美女的徒弟受这样的折磨,哎~
“云羞,放过她吧,这样,你让我把他变回男的在整治,这么可怜的样子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啊~”
乾麒麟:“......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师父~”
“噗~”
“师父,我要杀了你~”
“嗯?”棋易眉头一皱回过身来,直接把剩下的药物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真狠啊。
不过草云羞有些心疼:“这可是今天一天的药量~”
棋易冷冷的道:“再熬。”
草云羞看着可怜巴巴的变成男人的乾麒麟,居然升起一股同情之心~
不过随即这股同情就消失了:“不对啊,自己在研究处方,是造福的东西,他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对这样想才对。”
草云羞沉浸在自我催眠之中,晚上十二点多额时候起来给乾麒麟再次灌了一次药之后静静地躺在床上,小虎子放在他的床上。
按锦鲤老头的说法就是:“谁的徒弟谁自己带!”
草云羞真想怼他一句:“你带过老子吗?”
只不过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看着个孩子睡在自己旁边,再看看自己的服装和面容,怎么看草云羞怎么别扭,最后一脚把这小子踹到了旁边的房间,床上的锦鲤看的一脸抽搐。
两个无聊的老头谁在相邻的两个房间笑声交流:“锦鲤,你这个徒弟还真是......”
“是啊,我这徒孙,以后有的受了,但愿他能好好长吧,别长歪了。”
“我看够呛。”
锦鲤......
可怜的乾麒麟就这样在柱子上绑了一夜,第二天天明草云羞才把他放下来,一放下来乾麒麟直接奔向厕所,用自己的灵力硬是忍了足足一夜。
两个老头怜悯的看着这个苦命的孩子,怕是以后要被玩坏了。
乾麒麟从厕所出来的时候,草云羞已经再次上山草药,乾麒麟听完之后一溜烟跑了出去,看的两个老人对视一眼:“这小子不会是喜欢上草云羞了?”
两个人对这件事是乐享其成的,但是如果让草云羞知道这件事,怕是要直接把这王八蛋直接变成女的再也不变回来了。
连老子的注意也敢打,怕你是不想活了,我看那本宝典就很适合你小子!
草云羞背着竹篓,牵着小虎子,在深山老林中行走。
不一会就听见了那操蛋的声音,明显是乾麒麟那个色鬼的。
“云羞,云羞~”
声音不断在山上回荡,草云羞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山脚下头去,但是耐不住这家伙的软膜硬泡,只能把它留在了身边。
草云羞从地上一堆不知名的动物的屎上采出一朵药草:“这是你晚上的药膳。”
乾麒麟:“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