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无视了他们保持距离去取饭。
今天的蔬菜是青菜炒蘑菇。尝起来还挺新鲜的。就是还是没什么油水。
“为什么叫你噩梦虫?”莫思宁显出影像,坐到虞泽的对面。
【哦,是因为这个蓝白色吊坠会让靠近我十平方米内的人做噩梦。拖它的福,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的异能是制造噩梦并且自己还无法控制。】虞泽向蓝白色吊坠输入自己的思想。
“所以所有人都远离你吗?”莫思宁询问道。
虞泽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对莫思宁说道【不,在这之前就没人愿意接近我了。】
虞泽转移话题【说来那个噩梦也真是奇怪。老是是同一个,每次也都只有死掉才能出来。我跟你讲,那里面一开始是水蓝色的金属站台和雨滴,黑色的星空上还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白色光团。接着就是一个屠宰场,死的人不仅多死状还特别惨,老瘆人了,真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然后度过一个监狱,就是片有着蝴蝶,水母和奇怪文字的海。再往后还有一幢被狮子和鹰隼看守的白色塔楼。】说着说着,虞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再说话。
“不继续说下去吗?我很好奇呢。”莫思宁用指腹摩挲着下巴,微笑着看向虞泽。
【呃。然后我进去了那幢白色塔楼。里面挺漂亮的。玻璃墙壁外面就是有水母的海。里面有很多蝴蝶标本还有文件和古玩。那两个白机器人挺好的。一直在工作。就是那个待在白椅旁的黑机器人比较凶,把我杀死了四次。。。然后。。。然后。。。】虞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正如他不明白莫思宁是否了解他对噩梦的探索程度。
虞泽心一横,他又不是故意要做噩梦的,况且他在梦里死了这么多次。没找莫思宁要精神损失费就不错了。【然后我上来看到三个白色的雕像,一个男的在画画,一个女的在看书,还有个年轻点的男的在客厅里逗狗。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而且我也被变成了雕像。之后就真的没了。我只探索到这里。】
“你做的噩梦应该是我内心的具显化,或者是把我经历的事情随意的串联到了一起。”莫思宁的一句话让虞泽被米饭给呛到了。他没想到莫思宁这么直白的把他怀疑的事情给说了出口。
咳完后,虞泽打算激发一下莫思宁的愧疚之心。他苦着脸对莫思宁诉苦,【内心具显化?你知道我在那梦里死了多少次吗?足足三百六十七次。你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我比较好奇,你当初是怎么得到这个吊坠的。”
虞泽用他最真诚的眼神直视着莫思宁,理直气壮的说道【当然是在地摊上买的啦。】
“假话呢。”莫思宁有些无奈。
【是真的。你怎么能不相信我。】虞泽做出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对桌吃饭的人看虞泽的表情演出还以为他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扒拉几口饭后,换了个看不见虞泽脸的位置。
“假的。”莫思宁叹气。“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对这个吊坠了解多少。”
【你也不了解这个吊坠吗?】
“不清楚。我没有什么执念,死后也不应该变为异能量体。”这孩子对她还挺戒备的。
看出虞泽的疑问,她继续解释:“异能量体由异能量构成,并且能够通过异能影响现实世界。异能者死时体内要是还有一恒洋份的异能量和强烈的执念就有可能变成异能量体。我生前是恒星级,死时体内还有原先10%的异能量。客观上是具备成为异能量体的条件的。但我确实没有什么很强烈的执念。”
【无,人,区,城,连城,大陆,恒洋。以一人份作为基础单位进行划分,这是我知道的异能分级。】
“无,人,区,城,连城,大陆,恒洋,以一人份作为基础单位进行划分。卫星,行星,恒星。以一星份作为基础单位进行划分。其上还有人类所无法拥有的星系级。这是我知道的异能分级。”
【难以置信。】虞泽说道。
“是啊。”莫思宁表示认同。“我就这样不明所以的从吊坠中恢复了意识。然后救活了死掉的你。本来还想问话的,不过你怎么看都是个普通平民。总之,对于你之前的遭遇我很抱歉,会设法补偿你的。”
虞泽幽幽的说道【问话是指严刑逼供吧。我可是看到了那个屠宰场的惨状。】
“战乱时期,严刑逼供这种事我没立场说我没做过,但确实做的挺少的,毕竟那种东西效率不怎么高。而你看到的惨状应该是我作为星际巡游执行官和兼任普兰刑司时对投靠光尤分子和极重极恶性犯罪者做的处刑。”莫思宁轻描淡写的承认了。
【但你做的很过分诶。】
“对敌人的怜悯会变成砍向普兰人民的屠刀。作为帝国守卫,处刑或是杀敌都是我应尽的职责。况且我所做的一切都经过了星际审判委和普兰司法的允许。还是不认同吗?那我给你讲两个我接手的处刑吧。”莫思宁轻松的笑着,像是在谈论今天的艳阳朗照。
不到三分钟。“呕。”虞泽转头一手捂住嘴巴免得自己吐出来,一边对莫思宁疯狂摆手让她不要讲下去了。莫思宁停止了对剥皮吊杀者的作案手法的讲述。“我靠,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变态。”虞泽放下手,皱着脸痛苦的讲,引得旁边人侧目一眼,觉得虞泽奇奇怪怪。
虞泽想起只有自己能看见莫思宁,为了不被当成精神病,他赶紧吃完饭,从食堂里跑了出去。对莫思宁问道【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多刺他几剑。】
“我可是被时刻监控受严格限制的。做的事绝不能超出规章约束。确保他丧失反抗能力后,我就把他押送到星际审判委那里裁决了。”
【最后他怎样了?】
“杀了八人,很严重,但还没恶性到允许让我上刑。最终判了注射死-刑。”
【痛苦吗?】
“不,那是最无痛的死法了。”
【这对那八人也太不公平了吧。】虞泽并不开心。
“那要不我跟你讲讲午夜灭门者的故事。这个你听了说不准会好受点。”
“免了免了。”虞泽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