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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变卖玉饰

第二天,我们都睡到了自然醒,柱子躺在被窝里懒散的对我说道“腾哥,今天我们还出去吗?我的腿痛实在是走不动了!”

“今天我们就休息一天吧!”我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依靠在床头上,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悠闲的抽了起来。

“哥,我们什么时候找工作去啊?我们手里的钱可不多了。”潘子忽然坐了起来,担心的问我道。

“找工作?我们之前不是说要一起做生意吗?”我将还没抽完的烟按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又随手按下床头柜上的电视遥控器。

潘子听我说要一起做生意,他立马问我道“哥,我们哪有钱做投资啊?”

我不慌不忙的将胸前的吊坠掏了出来,在潘子和柱子眼前晃了晃,“你们看,这是什么?”

“不是哥,这吊坠你是怎么拿到手的,你是什么时候拿的啊?这件吊坠不是一直在你爸身上戴着呢吗?”潘子见到我手上的吊坠,他十分的纳闷。

柱子看见我手上的吊坠,他立马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坐到我的床边,好奇的问我道“腾哥,你什么时候从你爸的脖子上把这件吊坠拽下来的?你够可以的啊!”

听到柱子的话我很是不舒服,我将手里的吊坠又重新挂到脖子上,对柱子说道“你别胡说,这坠子我可不是从我爸身上取下来的!”

“奇怪了,腾哥那你是从哪里拿的啊?”柱子仍是好奇的问我道。

“这你就不要问了,反正这吊坠被我爸藏起来了,被我不小心发现了!”我得意的说道。

“哥,你不怕被你爸知道啊,上次你爸知道你惦记他吊坠,你爸可是装死吓你一回,你这没记性怎么又给拿走了?”潘子担心道。

“你们是不知道,我这件吊坠可是古玉,老值钱了。反正我已经偷着拿出来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明天就去找买家,等卖了这吊坠,我想我把这生米煮成熟饭,我爸也拿我没办法!”我嘴上虽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我心里还是很担心的,父亲要是知道后会不会雷霆大怒。

翌日,我起的很早,将还在熟睡的潘子和柱子叫醒,“都快点起来,我们今天要出去找买家!”

柱子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对我抱怨道“腾哥,这才几点啊?你看天还没怎么亮呢!”

“都别磨叽了,都快七点了,我们还要赶公交车呢,快点,我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要找到买家可不是容易的事。”我将他俩的被都掀了起来。

等我们都收拾妥当,已经筷早上八点了。为了这次出门不再像前天那么狼狈,我们临出发时都检查了各自的手机是否有充足的电,我们还打算出门后再买份滨海地图。

就在我们刚要出门时,柱子电话响了,是陈叔,我怕柱子说话没个把门的,就让他用免提接的电话。

这次陈叔在电话里说话非常柔和,一改之前对柱子粗暴的声音“柱子,最近你们在滨海工作找的怎么样了?顺利不?如果那边工作不好找,就赶紧回来吧!你们要是不想在咱们镇上工作,在咱们家附近的省城找工作也行,毕竟省城离家近,滨海太远了,柱子你听到我说的了没?”

“爸,我们知道了,我们这次来滨海是来做生意的,我们不是来打工的,爸你们不用担心我们,……”柱子口无遮拦的对陈叔说了一通。

“做生意?你们哪来的本钱啊?”陈叔纳闷的问柱子道。

陈叔的问话使得柱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柱子慌忙看向我和潘子。我想如果再让柱子和他爸这么聊下去,我偷拿走吊坠的事情,会很快被父亲发现,于是我小声的催促柱子道“先别聊了,我们还要赶车呢!”

柱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赶紧和电话里的陈叔说道“爸,我们有急事要出去,有空再聊吧,我先挂断电话了。”

我们出门坐上了公交车,来到了滨海市卖玉器最火的一条街上,这条街有几家大型的玉器店。我们挑选了一家装修非常豪华的玉器店。我们进了玉器店先是在里面兜了一圈,里面有几位客户正在挑选玉饰。一进店门的右侧有个休息区,休息区对面的墙上正放着电视。我来到一位正闲着发呆的销售员小伙子跟前,十分客气的问道“你好,你们经理在吗?”

“我们经理?他不在!”这位年轻小伙子爱答不理的回了我一句。

既然这边管事的不在,我也没法谈生意。我本是想滨海有钱人多,爱好收藏古玉的人也会多些,我这件吊坠也能卖个好价钱,但是在这边我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找家玉器店试一试,看看有没有哪家店,愿意收我这件吊坠,就是不收,也许会介绍一些愿意收藏古玉的爱好者,毕竟我身上这件吊坠,有些年头,而且他是一件价值不菲的满玉翡翠吊坠。

我见这里管事的人不在就打算去别的玉器店试试运气。我们刚要走出这家店,这时那个小伙子对我大声的说道“我们徐总倒是在,他在里面的办公室。”

我没有叫潘子和柱子跟我一起进去,他俩首先是对这方面都不懂,还有就是我找人家谈生意进去一大堆人不太好,于是潘子和柱子留在那个休息区看电视。

我顺着小伙子的指引来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上有一条狭长的磨砂玻璃窗,透过玻璃我可以模糊的看到办公室里面的样子。

我轻轻的敲了两下办公室的门,只听到办公室里面大声的说道“进来!”

我轻手轻脚的推门走了进去,一位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他带着一副大镜眶,大的和他那消瘦的脸十分不相称,他见进来一个陌生人,他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问我道“你是?”

“哦,您好徐总,我想问一下您这里收古玉饰吗?”我客气的问他道。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收!”徐总说完,就又去看他的电脑。

我见没了戏,就打算开门离开,这时徐总突然对我说道“我有个朋友倒是喜欢收些古玉饰的,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不过你先让我看看,你的这件玉饰质地如何,如果我都看不中,我朋友那里就不用去了。”

徐总说完,他漫不经心的从他的办公桌里拿出一条干净的白手帕,然后他将白手帕平铺在办公桌上,他又从办公桌里掏出一个小手电筒,做好这些准备,他伸出手示意我拿出吊坠。

我连忙将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取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徐总的手里,徐总十分仔细的鉴别了一会儿我的吊坠。

“你这吊坠不错,是个好物件,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清朝初期的古玉,价值不菲啊!”

“谢谢您的夸奖,那您看您能帮我联系一下您的朋友吗?”

徐总又将我的吊坠拿到手上看了看,他突然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道“嗯,这吊坠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半晌,徐总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然后他似笑非笑的对我说道“要不您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好的,那我在这儿等着。”我说完,将我的吊坠从徐总手里拿了回来。

这位徐总出去后,我坐在办公室里开心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找到买主。等一会儿,这位徐总的朋友来了,我要价格抬高些,这毕竟是件清初古玉,它的价值可不得了。

我正在想着美事的时候,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模糊的看见潘子和柱子在向我招手,他俩的表情还特别怪异,他俩的举动使我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没了。

这俩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大白天在那里抽什么疯。我莫名的想出去对他俩发火,最终我按耐了我的火气,没有搭理他俩。

潘子和柱子见我不搭理他们,他俩感觉更急了,开始不停的向我摆手,示意我出去。我实在是受够了他俩的举止,打算出去好好训斥他俩一顿。

还没等我走到他俩身边,潘子和柱子突然一起扑向我,然后驾着我的胳膊,就开始往店外跑,不知跑了多远,到了一处没人的偏僻处,他俩才放开我。

我气喘吁吁的大声骂道“你俩个这是发什么疯?跑什么?我这好不容易要找到买主了,叫你俩给搅黄了,你俩到底跑啥?我这差点心脏病犯了。”

“哥,你爸报警了,我们成了通缉犯了。”潘子喘着粗气说道。

“啥?潘子你说啥呢?我爸怎么可能会报警啊?”

“真的,腾哥,我刚才也看到了。”柱子十分认真的看着我。

“不是,你俩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啊?”我十分纳闷的问道。

“哥,刚才在那家店里,你不是去办公室谈生意去了吗,我和柱子在外面的休息区看电视时,刚才在电视上报道,就是你现在身上带的那件吊坠,有人报警,说是被盗了。”潘子指着我脖子上的吊坠说道。

“你俩是不是看错了?和我这吊坠一样?”

“哥,一模一样,真的,我看的真真的。”潘子又重复了一遍。

“腾哥,一定是你爸报警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柱子焦急的问我道。

我听到这里脑袋嗡嗡作响,父亲竟然报警了,看来这回我是真的把父亲惹急了。此时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我虽然听到这个消息很吃惊,但是我还是不相信这是事实。为了确定这件事情的属实性,我决定再次回到那家店跟前,个究竟。

“如果你俩说的是事实,那么我想现在那家店应该有警察,我要回去看看。”

“啥?哥,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敢回去,你不怕被抓吗?你不要命了?”

“你俩以为找个买家容易啊?万一你俩看错了呢,我就想到那家店的附近看一下情况,如果你俩说的是真的,我想现在那家店里应该有警察。”

“太危险了,我可不去。”柱子嘟囔个嘴。

“你俩都别去了,我一个人去看一下,你俩在这等我,如果我回来的时间太久,你俩就赶快走掉吧!”

“哥,要不我陪你去吧,你这身体不好,万一出啥事怎么办。”潘子关心的问我道。

“行,那赶快走吧。”我说完,大步往前走去。

我和潘子没走出去几步,柱子急忙跟了过来,说道“你俩都去,我也去,我可不想一个人留下来。”

我们来到了那家店的斜对面,躲在一条相对隐蔽的胡同里,我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向店门口望去,此时店门口停着一辆警车,透过店前的玻璃窗我看到有两个警察,在店里像是在问情况。不一会儿,那个徐总带着其中一个较胖的警察走了出来,徐总向警察指了指刚才我们跑走的路线。那个胖警察向我们跑走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他又四处张望了起来,当他快望向我这边时,我连忙收回了脑袋。

可能是由于我太紧张害怕被警察发现缘故,我此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紧张的开始抖动起来。

潘子和柱子看见我此时惊恐的样子,他俩都吓了一跳,柱子想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好奇的想探出脑袋往玉器店门口看,被我一巴掌糊在他脸上给按了回来。

“哥,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潘子焦急的问我道。

“有警察,我们还是快走吧!”我勉强支撑起身体,打算往回走,我刚迈出去没几步,我突然感觉胸闷异常,我感觉我已经喘不上气来,就在我马上要倒地时,我将自己靠在了旁边的墙上,我知道我又要犯心脏病了,我连忙开始在我的衣服和裤子兜里翻起药来,可是这时我的手已经开始不听我大脑的使唤,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潘子和柱子见状立马跑到我跟前,潘子连忙从我衣兜里掏出了管心脏的药,将药片塞到了我嘴里。

柱子则立马扶住我,柱子这是第一次见到我犯病,他吓得脸都白了,“腾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我吃了潘子递给我的药,半晌,我抬起右手轻轻挥了挥,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最后他俩搀着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旅馆。到了旅馆,精神疲惫的我一头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我不听的思索。我不相信这是父亲做的,平时我再怎么惹父亲生气,父亲虽然有时会狠狠的骂我一顿,但是父亲是不会毁我前程的。如果不是父亲报的警那么一定是姐姐报的警,姐姐一向和我不对付。

我这次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父亲会不会被我气出病来?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不知不觉的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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