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凡清看着上官听雪的眼睛,但并没有看到她想要的色彩,只能继续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道“李掌柜当初做生意失败是赵掌柜都手笔?”
这种猜测虽然说有些难以置信,可这是凡清想出来的唯一的理由,也是凡清觉得最能解释的通两个人的恩怨的理由。
“这个嘛…”等凡清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后,上官听雪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凡清,而且明明可以一口气说完的话,她非要吊着凡清的胃口,等到看着对面的女孩一脸着急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说出一句更气人三个字“重要吗?”
重要吗?等了半天等到了这三个字,凡清差点儿暴走,难道不重要吗,不重要你还说这么半天?不重要你还让我在这儿想半天,明明是你把别人的兴趣吊起来,现在竟然在这儿装无辜,呵,装的真像,可偏偏,凡清还不能说什么。
凡清在一边生闷气,不经意间,她好像看到上官听雪嘴角向上扬,眼睛里好像尽是嘲笑之意,虽然表情极浅,而且在发现自己扭头时很快就掩饰下去了,但眼尖的凡清还是捕捉到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但倔强的凡清可绝不会承认自己会傻傻的被人戏耍,只是默默的在心里安慰自己,还好自己足够聪明,反应也快,及时回过神来了,不然又得被她带偏。
再看“罪魁祸首”上官听雪,真不知道该说她心态好呢还是该说她脸皮厚,即使现在知道自己被抓了个现行,脸上也毫无羞愧之意。也对,像她这么恬不知耻的厚脸皮,怎么会觉得羞愧。
如果上官听雪知道凡清这么想自己的话,恐怕也只有回她一句“呵呵”了,没办法,这丫脑子没长好,总爱乱想一些有的没的,而且,歪歪的那些东西不仅毫无逻辑,而且还一点用都没有。
偏偏每次凡清胡思乱想的时候,上官听雪都不提醒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一会儿喜,一会儿乐,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癫狂的,最后再等她清醒后一脸尴尬的样子真是比看戏还精彩。
凡清也知道自己经常会因为这件事出糗,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平时还好,可在熟悉的人面前,有时候总会感觉自己被人控制了,脑子总会不自主的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心时会幻想,不开心时也会幻想,无聊时会幻想,哪怕正说着话有时候心也会飘向远方。
小时候她以为所有人都这样,后来发现只有自己才会这么喜欢幻想,她以为这是病,可师父跟自己说这不是病,这只是暂时的,等自己长大后就会变好的。
可师父从不告诉自己,长大是长到多大,既然长大就会变好,那么这种状况应该一点点的变轻,直到最后慢慢消失。
可事实并非如此,这些年自己一点点的长大,那种状况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现在她都觉得这种症状可能要陪伴自己一生了,可再想想师父,师父从未骗过她,她相信师父是不会骗自己的,或许只是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