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姜瞳不解的问。
周惟凡依旧笑着问：“你怎么算出来作者有六七十岁了？”
姜瞳掰着手指头不服气的说：“你看。这本书上说，作者他当实习老师的时候才二十出头，然后没过几年写了这本书，我看过那么本书的出版时间。然后，二十年前出了舞台剧，到现在就是四十年了，至少六十多岁，没错吧？”
周惟凡又笑了起来：“你难道没有调查出来，那本书的时间是印错了吗？”
“嗯？”姜瞳愣了一下，“错了？错了多久？”
“二十年！”
“二十年？”
“是啊，当时出版社因为这个赔了不少钱。”
姜瞳一愣，差了二十年，那去掉中间的二十年，作者当实习老师的时间提前了二十年，那也就是出书之后不久就准备排演这个舞台剧，然后出了事故。
“而且，剧作者没那么老，他才三十八岁。”周惟凡道，“他十八岁那年到了白城中学做实习老师，两年之后出了这本书，大概半年之后，趁热打铁出了剧本排演舞台剧，但是却出了那么大的事故，他的原本可以借此机会成为正式老师了，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之后，他就突然辞职了，最后在精神病院待了五年，之后就一直在疗养院静养了。”
姜瞳不解：“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周惟凡笑了笑：“既然都告诉你了，也不差这一件。你知道方勉是怎么会想起来要排练这部话剧的吗？”
“你提议的。”
“嗯，的确是我提议的，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提议吗？”
姜瞳摇摇头。
周惟凡继续说：“半年前，我没有来学校当实习老师的时候，在疗养院做过两个月的义工，认识了你说的那位原作者——咚。他有一次给我看他写的书，并且告诉了我这个故事，那时候我准备到学校报道了，没想到会那么巧，咚很兴奋，他说把这个故事搬上舞台是他多年的愿望，他希望我能帮他这个忙。他……他得了癌症，医生说是因为他思虑久病导致的，他很开朗，我们很谈得来，成了很好的朋友，他希望他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所以我决定帮他这个忙。这就是经过。”
姜瞳沉默了：“可是……他知道又有人因为这部舞台剧而丧生了吗？”
周惟凡摇摇头：“我没告诉他，但是我想，或许他应该已经知道了。”
“叮铃铃。”
姜瞳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打开一看，是秦羽常。
“喂。”
“姜瞳，你在哪里？”
“我……我在去疗养院的路上，我找到了原作者咚的现住地。”
“你怎么一个人去了？”
“不是，我和周惟凡一起的。”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秦羽常才说：“好吧，你们小心，拜拜。”
秦羽常挂上手机，李冰媛看着秦羽常有些难看的脸色，问：“她快到了吧？”
秦羽常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说了一个：“嗯。”然后，转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