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你就蹦!建国后动物不准成精,你不知道吗?何况你还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球......”
四周漆黑一片,木公看着远处一个滚圆的发光物体一边蹦跶着,一边从身体里喷洒出花瓣一样的彩纸,他这样说着,朝着它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陈哥,怎么会是你?”
走到近前,木公发现,原来它根本就不是什么“球”,而是猪哥那滚圆的身体。由于比例失调,从远处,根本看不到他的脑袋和四肢。
“你在这里干什么?”
看着猪哥仍旧用手不停地抛洒着五颜六色的彩纸,木公继续追问着。
“我在为你庆祝啊,祝贺你取得了巨大的进步......”
“嘻嘻嘻......哈哈哈......”
猪哥边跳边说着,随后木公又听到了那熟悉的笑声。
“陈哥,你别这么笑,这太特么吓人了......”
木公感到害怕,阻止着他继续这样笑。
“嘻嘻嘻......哈哈哈......”
猪哥没有听从木公的劝告,反而越发大声起来。随着笑声,木公看到猪哥的身体在急剧地膨胀中,像极了正在充气的皮球。
“不能再大了,要爆了......”
木公惊呼着,提醒着猪哥。
“砰!”
气球炸裂!
木公醒了......
“这梦是啥意思?”
醒来后,木公不解,
“或许是自己的理智再次提醒着‘那个胖子在憋坏水’......”
木公这样猜测着。
“不会的,猪哥是个好人,他不会做这样的‘缺德’事来戏耍我......”
看了一眼那个仍在上涨的收藏数,木公这样地劝说着自己。
遇到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人们总愿意相信那是真实的,美好的,木公也不例外。
收藏数已经长到了20,对于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来说,已经相当不易。
“就算它不是真的,哪怕有一个真实的读者,我也要继续。”
木公也并非一点疑虑都没有,但无论如何,他选择坚持。
振作精神,他继续写道:
木公最近有点焦头烂额,没和自己对立的商家开战,就先后和宋工,徐构这样的好朋友发生了不愉快。
其实无论是跟宋工还是徐构,木公和他们之间的事情都是小事,最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虽然和宋工之间有着木公觉察不到的嫌隙,但二人在关于店里情况的交流上是不存在问题的。
宋工问木公:“打算怎么应对这场即将来到的‘恶战’?”
木公呵呵一笑:“怎么打?就按照《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来呗。”
宋工问:“怎么来?”
木公说:“你想想,这三打白骨精,第一次是怎么打起来的?”
宋工:“白骨精化作一美女,来靠近唐僧,结果被孙悟空打死了啊。”
木公:“对,咱们这第一打就打掉那个‘美女’。”
宋工:“哪来的‘美女’?”
木公:“你没看见那个店里的一条条‘大白腿’?就是她们。”
宋工:“哦,那你打算怎么个打法。”
木公神秘一笑:“最常规,最有效的打法。”
宋工思考了一下,没明白,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再问。
木公看出宋工的心思,继续说道:“他们这个店看似‘金碧辉煌’,显然花了不少钱,又弄那么多没有实际意义,甚至还有伤风化的‘大白腿’,我想帮一下忙,让它去掉些‘累赘’。”
经过木公的一番解释,宋工仿佛更加的云里雾里了。
木公看了他一眼,说了三个字:“价格战。”
宋工终于开窍:“哦,对,这方面是你的优势。”
木公被这个“你的优势”弄的有点不舒服:“难道不是咱们的优势吗?”
宋工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
的确,对于木公来说,自己的小店能够在众多竞争对手中立于不败之地,甚至脱颖而出,主要的原因就在于,独立自主的制做和几乎“没有成本”的店面。
这对木公来说,“价格战”成为了他最能想到和最得心应手的武器。
木公把原有的同行间基本都差不多的价格一下子来了个“腰斩”,这一动作引来了同行们的“叫苦不迭”,最受牵累的自然是紧挨着木公店面的“白骨精”了。
没多久,木公这一“招数”的“成果”就显现了出来,“白骨精”店里的“大白腿”日渐减少,最终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正如孙悟空给了那个女妖精第一棒一样,再也不见“白花花”的大腿后,木公仿佛听见“美女”凄厉的惨叫了一声,这第一棒算是成功。
令木公高兴的不仅是这第一步取得了成功,还因为他认为自己为这个行业做了件好事--这个娱乐项目,本该是个拼创意比脑力的生意,而这个白骨精偏偏走了“性感路线”,不仅给行业抹黑,还让同行们都跟着受影响。
虽然为了赢取这第一仗,店里的收入有所降低,木公和同行们也都有所损失,但他感觉值。
除了这能够看得见的“价格战”,木公还在和“白骨精”进行着一场看不见的舆论战。
木公想着,他的这一动作,或许会引起同行们明里暗里的“观察”,进店“观摩”打探自己有无下一步动作的同行也可能存在,尤其是“白骨精”店的人做这种事的可能性极大。
每当看到“行为不端”的“顾客”上门,木公就会故意的透露一些“商业机密”,木公告诉他们,这还只是第一步,自己下一步的动作会更大,而杀伤力比这次价格战或者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木公不知道这话,是否真的被同行听到过,并吓坏了他们。但,他最希望能听到这话的是“白骨精”那家店的人。
而在同行中,也并非都是“隐身而至”,也有直接亮明身份的,有的甚至激动地当面质问木公:你把价格定这么低,让我们怎么活。
对于这样光明磊落的同行,木公倒不厌恶,对于他们木公并不想过多得罪,而是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是“白骨精”欺人太甚,自己是没有办法而为之,而且自己也是受害者。
然后再罗列下“白骨精”的罪行,比如那些有伤风化伤害行业的大白腿。
为了让同行们相信自己也是损失惨重,木公裁掉了店里他认为不大可靠的雇员。
这一做法,除了做给同行看,其实早就在木公的计划之内。自然是因为那次宫老板的一番话,让木公不得不引以为戒。虽然他并不是很清楚宫老板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总结出的这个经验。
但他并未告知宋工真实的理由,他很害怕本就有点不快的二人,会因此留下更大的隔阂。
而对于木公的这一做法,宋工果然显得有些不高兴,或许有些事情他真的是想多了。
看的出宋工有些异常,木公想着应该只是暂时,过段时间估计也就没事了。
果然,这一仗取得胜利后,宋工似乎也很高兴,他向木公询问着下一步的打算,这第二打准备怎么来?
木公说:“肯定要比这难了,虽然这次是赢了,但至多算是回到同一起跑线了,咱们没什么成本,人家也并未真正的‘伤筋动骨’,估计是个‘持久战’了......”
“听你这意思,暂时不准备再有什么动作了?“宋工不相信就这么简单的完事了。
“嗯......看‘白骨精’啥表现吧,敌不动,我不动......”木公回答到。
“我看你啊,也是没啥‘高招’了吧。”宋工有些不屑地说。
“哎......得饶人处且饶人吧,都不容易,何必把人逼上绝路呢?”木公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
宋工一撇嘴:“好像自己多高尚似的。”
“小林啊,看来你还是不大了解我啊......”对于宋工的不屑,木公感慨着说。
“小林?小‘方’也就算了,怎么又出来个小林?”宋工很是不解。
“我感觉你最近有时候过于敏感了,跟林黛玉似的。”木公调侃着他,又或许是想委婉的告诉他不要因为裁人的事想太多。
宋工除了脸色难看外,没再跟木公斗嘴。木公后悔反省着,自己的话可能也不合适,甚至是再次火上浇油。
“其实,下一步咋打,我早想好了,就看‘白骨精’的表现了.....“木公终于认真地说道。
“啥表现?你还真以为‘白骨精’会‘变身’?这次是美女,下次该变成美女她妈了吧,你等着见到她妈再打?”宋工有些咄咄逼人地问着。
听起来是气话,因为自己讽刺挖苦在先,自觉没理,木公只是嘿嘿一乐没再争辩,随便应付句:“没准,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