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又完成一章......”
看着满屏幕的文字,木公很有成就感,深出一口气后,又舒展了下手臂,转动了几次脖颈放松着自己。
“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再继续......”
起身,木公就要离开电脑前面的椅子。
“咦?和以前想比,我好像忘了点什么事......”
“哦,没看收藏和推荐......”
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木公不再过多奢望那两个数字会有多大的变化,也就不像原来那样频繁地刷新查看。
“好,只专注于写作,而忘记了其他,就算那两个数字近在眼前,自己也能视而不见毫不动心,这‘境界’不低......这和满屏遮蔽依旧能够做到心中无码的‘至高境界’相比也毫不逊色......”
......
“天啊......刚才我都想了些什么?”
木公一阵脸红,为自己的跨越式思维感到羞愧。
“这不怪我,肯定又是小黄人出来作祟,我可是个文人,是准备讲个‘大爱’故事的正经的文字工作者......”
片刻,他将这一切甩锅,维护着自己伟大光辉的形象。
“还好,没什么太大变化,那个数字还是‘1’......”
虽然为自己的“境界”感到自豪,木公最终仍是逃不过“真香定律”,又瞥了一眼收藏和推荐。
看到没有多大改变,他反而感到心安:
“写成这样还能暴涨,那才是见了鬼了......‘相信’这个‘1’也有被我‘劝退’的一天,又重新归零......”
“就算这个‘1’,也可能是有人在‘捣鬼’,询问下猪哥。”
此时的木公对于自己的作品过于没信心,他仍是不相信这个“1”的真实性,再次怀疑是猪哥作祟。
“猪哥,忙啥呢?”
吃饭的时间点给他打电话,那边又是环境嘈杂,依照猪哥的爱好,木公感觉这句有些多余。
“呱唧呱唧。”
“咕咚咕咚。”
猪哥以他特有的方式,回答着木公的问话,随后问道:
“有啥事,老弟,说吧。”
“听这动静果然没错......就一吃货,不是在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木公心中这样想着,也不准备过多打扰,随即说出了这次通话的正事。
“老弟,这回真不是我,最近比较忙,我都没时间关注你的作品......”
这样说着,接着又是一通向嘴里“灌”东西的声音。
“忙?我怎么感觉你浑身上下每天都在忙的只有嘴?”
听着电话里的动静,木公开着猪哥的玩笑。
“哈哈哈......”
“你这么想就对了,食物和酒精才是我的最爱,如非必要,我会把所有时间用在吃喝上,所以,你该相信,我根本就没有空再次捉弄你。”
听到木公的话,猪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着回应着木公。
“这话说得挺诚实,看来,这次真不是他的‘手笔’。”
“那好,猪哥,你慢慢吃,以后再聊。”
排除了猪哥的嫌疑,木公也不再多说。
“吁......静观其变吧......”
坐在沙发上,又寻思了半天的木公,终于放弃猜测,期待着那个数字的后续变化。
“继续写吧,攒稿,以便抽出时间忙别的......”
休息了一下,木公继续:
木公正在埋头考虑着如何赶走杜宇飞,一人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面前--宋工。
当木公注意到他的时候,宋工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发现木公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后,宋工笑眯眯地问:“又想什么阴谋诡计呢?别想了,你的如意算盘都已经打错了,不是吗?”
看着宋工一副咄咄逼人的“讽刺脸”,木公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在后头,顿时激起了他的“斗志”:“有话说,有屁放,这副嘴脸,你不觉得恶心?”
宋工被无情的奚落了一通,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换了个口气仍强装硬气地说:“你不是怀疑是自己周围的人动的手脚吗?怎么样,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失望了吧?”
他说的是二人密谋的事情有了结果,已经确定了给木公“下蛊”的那家店。
木公也如法炮制的做出了反击,希望那家店会有所“回应”和行动,以便揪出在自己身边的“幕后黑手”。
但除了没人再给自己“下蛊”外,一切都显得很平静,那家店也没有反击。而木公身边的朋友们似乎也没有谁变得异常或发生改变,仍旧和自己正常地往来着。
这让木公很不解,认为可能是自己猜错了,自己身边并没有什么“叛徒”,也没人和那家店有着什么关系。
宋工因为这事挖苦自己,木公有些哭笑不得:“哎,其实这才是我更高兴看到的结果,难道我判断正确,但失去兄弟才值得庆祝?”
宋工不再“作”,给木公挑着拇指“夸赞”着他。
木公对他的这个举止不以为然,又认真地说:“也别高兴的太早,没准只是暂时的风平浪静呢,或许只是‘对手’不动声色,暗地‘使坏’也不一定,当然我最希望的还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多想而已。”
听完木公的分析,宋工很快地接话说道:“嗯,估计你还是多想了,就像你把家庭里的事情想得过于复杂一样。”
某些事情上面,二人真的没有“共同语言”,听到宋工这话,木公心中有些不爽,但已经因为这样的事情引发过不快,木公不想再和他正面争论。
“‘戏’也演完了,啥时候回来上班吧?”木公转移着话题说道。
“行吧,不过,我看你这暂时也不缺人啊?”杜宇飞刚出去,估计宋工是看见他了。
“那人?我正想法撵他走呢,没啥事的话,你就尽快回来吧。”木公很诚恳地说。
宋工答应着,木公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样发现‘下蛊’的那家店的?”
原本以为宋工会痛快地告诉自己,但他却有些扭捏:“这个......我能不能以后再告诉你?”
“也行......不过你可别给我‘惊喜’。我朋友本就不多,再加上余勇,甄世仁这样的坏小子,我可信任的就没谁了。”木公表明着他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但又有些不好的预感,很是不安地说道。
“怎么会......”虽然有被信任的喜悦,但宋工仍没有想立刻告知木公所有事情经过的愿望。
-二人又闲聊点别的,宋工先走了。
正想着,徐构又来到了这里,怀中抱着一盆花,不过那花着实不太好看,有点残败。
木公问:“这哪来的花?屋子里已经这么多的花,又弄个这干什么?”
徐构笑着说:“这花不同,是我刚从外面弄回来的。”
“哦,‘野花’”,木公看着徐构笑着说:“‘野’心不小,别被你媳妇知道。”
徐构没理木公这茬,径直走向了摆放家花的位置,把那盆有点脏兮兮的野花和艳丽的家花放在了一起,仔细地端详着。
半天,他回过头来跟木公说:“我刚刚辞职的时候,你跟个和尚似的跟我讲了一通‘禅’,看着眼前这两种花你又作何感想?”
木公思考良久,又想起了刚刚离开的宋工,木公长叹了口气,然后对徐构说:“小心它俩打架。”
不知前因后果,徐构一头雾水,也没再言语。
......
“环境不同,造就出不同的人,有的故事只有相同经历的人懂。虽然和宋工的关系不错,但有些话却只能和徐构说得明白......”
小说中写到两盆花的地方,木公不由得心生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