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你……”
“诶,别这样,叫我许虑或者,少卿。”许虑把韫钰拉到身后,按住她。
“我司戚也不是闲着的!”说罢,就看着韫钰,
“韫钰,你说,你不想回去。”
韫钰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许虑:“就一次……”许虑淡笑着,下面的人很吵,压着声音,那人在台上操足了嗓子喊:
“一百五十一两一次,一百五十一两两次!”
许虑转过头来只拿回自己的卦辞扇收进空间。
“你听啊,十三太子。”
“一百五十一两三次!成交!”
说罢,许虑独自挑起帷幕来,朝着东边隔间拱了拱手离开了。
韫钰这才看见,凡渊上尊一脸冷漠,拿着忆语扇直接走了。
韫钰只是一直同凡渊上尊呆在山上,恰巧有司戚过来说带她去叶城,她便有些心动想去。
说来也是不清楚,司戚看起来是一个温和君子,但是眼里却都是狡黠,可韫钰就是讨厌不起来,总觉得对司戚有些亏欠。便是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师父……”韫钰连忙小跑,不小心踩到裙子,直直的朝前倒去,趴在了凡渊上尊的面前。
凡渊上尊摇了摇头,很无奈,拿着装了忆语扇的盒子轻轻敲了敲韫钰的脑袋。说了句“跟上”便走了。
凡渊上尊不知,他敲了韫钰的那一下,韫钰脑海里似乎浮现出了一幅画面,只不过闪的太快而已。
韫钰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挥手与司戚作别,有了更多的歉意;只是看着上尊背影,仿佛有了一些杂念。
韫钰依旧在山上学道法仙术,学的很快,想着应该与她下山有关,自那次以来,每日的训练居然多了一半。
“师父…我错了还不行嘛……”
凡渊上尊勾起脚边的一把剑,不理会她方才说的话。
“看好了,左手在这,右手搭在左手上,向后提,右脚横跨小一步,右转。勾。一步一步来。”
“师……”韫钰刚想开口,就感觉身边冷了许多。
“好的师父。”
韫钰仔细回想凡渊上尊的动作,嘴里嘟囔着,“提…提不上去啊……”
“啊!”
韫钰不敢回头,凡渊上尊紧贴着,?在她身后。“是这样,我教你。”
凡渊上尊手把手拉着韫钰教,韫钰突然像放置多年的僵尸一样。
开始手脚不听使唤,僵硬的动。
“放松。”
韫钰感觉耳后传来一阵清风,凉凉的,涩涩的。
“你…你怎么更僵硬了…”
说完,凡渊上尊就无奈的离开了,“你再练一会儿吧。”
韫钰站在原地,脑海里空空的,只留脑海里砰砰的心跳声。
“他是李眠,也是师父,不能这样……”
忽然一阵晕眩,她倒在地上。
韫钰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一只鲤鱼精,按照她主子徐初温说的,她本该只有很短的记忆,可唯有她不同,说什么记什么,记东西最快,记得都忘不了。
她的记忆是断节的,仿佛很久之前没有记忆,她是从徐初温将她捡回来的时候开始记事的。徐初温不知道在水缸里放了什么,她看不见,只听得清,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他还总爱叫他的小徒弟表演剑术,他的小徒弟笨极了,她只听着徐初温训导那个小傻瓜就已经学会怎么练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