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陷入了沉思,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思,思路慢慢被理清,脸上一脸的平静,其实也不怪他,因为自从他昨天晕过去之后,陈皮破天荒的给他请了医师
现在他包的像个粽子一样,陆九心中想到“我现在要是买彩票一定能中奖。”想完又感到有些无奈,穿越剧看的够多了,谁有能想到这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活下去吧,不过这个小子也真够悲催的,混到这个地步。”陆九只是寒府地一个下人,说的难听点就是奴隶,况且已经做了八年,卖身十年马上
就要期满,这八年来早已将他身上的各种感情抹掉,关掉了自己的眼睛,嘴巴,甚至是思想,仿佛外界的事物都与自己无关,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重度自闭症,就像是世间的行尸走肉。
“既然上天让我来到这里,指定是让我来拯救你的,我要替你活下去,但不是这个活法,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陆九心中想到,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改变现况,让一个大学生干一些刷马桶
扫马棚的活。真是屈才。
想象间,房门被人推开,陈皮来到床边,看着陆九,喃喃说道“小子,真要谢谢你,你的生命力真强,要是你死了,我的麻烦就大了。所以我决定了以后打你的时候我会轻点,你醒了要
好好谢谢我。我真是变善良了”说完站起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门去,俨然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这时陆九正看眼,心中骂道“娘的,周扒皮,要不是老子现在不能动,我非得打的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陆九做工的八年间,他俨然就是陈皮的撒气桶,有事没事就拿它撒气,其实打死陆九的那一天,是他心情最不爽的一天。
陈皮好赌,但总也赢不了,十赌九输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但他不在乎,始终幻想着能赌的盆满钵满。那天她拿上他仅有的十个金币,准备来一场豪赌,来到赌场,走到常来的位置坐下,对面的庄家看到他来心中哈哈
大笑,想到“今天还没开张,你来了正好,那你开开荤。今天有羊肉吃了。”嘴上说道“陈皮大哥今天怎么得空上上这来了?”陈皮说道“还不是因为小花嘛”庄家说道“不会吧。你真打算为她赎身,小心大嫂找你麻烦。”陈皮怒道“管好你的嘴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好,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今天想怎么玩?”“老样子”“好,但你今天有钱吗,你几天前可是输了个精光啊,”陈皮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伸手在自己的内衣兜里摸出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只见他将布包放在桌子上,周围的赌客都围了上来,好奇的看着他,他将外面的布解开。解得
很慢,打开之后,只见,额,还是一个布包,庄家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我说陈皮你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能不能快点。”看着他的不耐烦样子,陈皮也不急,依旧不紧不慢。大约过了两分钟,
人们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到了现在周围的人都呆住了,包括那个庄家。
只见里面亮晶晶的,散发的炫目的光芒。只见里面是十枚金币。震惊过后,更多是贪婪,
要知道他们只是诺大的大陆的一个底层人员,当然他们的地位比陆九是高多了,最起码他们是自由的。
那庄家反应过来之后,满脸笑容的说道“陈哥,恕小弟刚才的无理,您才是真主啊,可是,这么多钱您真打算赌啊?”看到庄家的反应,陈皮很享受,脑袋微微上扬,鼻孔对着他说道,“废话,不光要赌,还要大赌,豪赌,我有预感,我今天一定能满载而归。”也许是被这种快感冲昏了头脑,才说出这样豪迈的话。十足的瘾君子形象。
对面是乐开了花,但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这么大的数额我也不好做主,这样吧,我去问问老板。”“快去快去”
庄家马上跑到后堂,来到一间装修豪华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还等他说话,里面传出一声怒吼,“滚。。。。别烦老子。”那人战战兢兢,还是皱着眉头说道:“虎爷,我是朱海生啊,我有事汇报。”里边过了好久才传来声音“进来吧”朱海生推门而进,但还是小心翼翼。
进门后,只见老板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里面弥漫着“特有”的味道,但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老板名叫熊天虎,为人暴虐异常,人们都叫他黑虎,这只是私下的人叫的,当面都恭敬的叫着虎爷,他的来历很神秘,没人知道底细,有人猜测他结识一些达官显贵。在他的赌场还没人敢来闹事,至少到现在没有,当年闹事的一些流氓神秘消失的事件人们还没有忘记。
黑虎说道:“有事说有屁放”朱海生将头低过肩膀毕恭毕敬的说道“虎爷,外面那个叫陈皮的带着十个金币来赌场了”黑虎说道“陈皮,那个陈皮”“就是那个您让我们注意的那个。
“奥,是他最近想找他呢自己送上们来了,嗯?十个金币,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虎爷,我打听听出来了,他是想为一个醉情湾的一个妓女赎身,奈何钱不够,还差三个金币,想来碰碰运气。”
“嗯,好今天就卖他个面子,回去输五个金币,让他高兴高兴。”
“可是虎爷,我们将它榨干不是更好吗?那陈皮子的油水很足啊。”
虎爷回过头看着他,一脸的阴沉,朱海生当然是看不见。
这是虎爷一脚踹像他,直将他踹的四脚朝天。灰头土脸的,他急忙爬起来,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跪在地上,全身颤抖,一言不发,等待着虎爷的发落。
“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就按老子说的办,在敢说废话老子砍了你,滚。。。。”
“是是是”朱海生恭恭敬敬的趴着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