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养猪场,
镜中人慢悠悠地翻着《大悲咒》,身后一块虚幻的镜子,似显似隐,“多谢方正殿下赐予在下这本圣典,我感觉到一股邪恶的力量被中和掉,也许我能借此开发出如神大人一般的第八感。”
“真有用?有用就好好看。”方正敷衍道,看着镜中人身后那块在虚实中沉浮的镜子,感觉有一股说不出的魔性。
“我们去拜访朋友,如果晚上我们没回来的话,你自己弄点吃的。”方正收拾好东西,拉着盯得有些魔怔的方媛、高倩往外面走。
“你……这个能力什么时候能稳定?”太邪性了,姐姐她们都受影响了。一定要问清楚,没稳定,不回来!
“这个……”镜中人有些迟疑,“其实,能有血食的话,用不了多久。不过,后患太大了,也许稍不注意就化作人间恶魔。我将不再是我。”
“慢点好,慢点好。”方正说话有点喘,“多看看这大悲咒压压魔念,我们可能要住在好友家一段时间,你……吃住随意。”
“多谢,方正殿下关照,在下会照顾好自己的。”
“对了,镜中人你有没有觉醒出召唤书。”方正顺嘴问了一声。
“是一本青铜书吗?”
“对。”
“那个已被我融入第八感中,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
“大佬,告辞!”
看着方正离去的背影,镜中人面带微笑地摇了摇头,继续云淡风清阅读大悲咒,与偷星中那血腥杀伐的身影有一丝格格不入。
“现在该怎么办?”方媛高倩从魔怔中清醒,此时两人坐在机龙臂上脸色惨白,仿佛耗费了大量心神。
“还能怎么办,我开启召唤,让他顺着次元开启那一刻,用能力再穿回去呗!”方正无所谓道。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其中的风险,镜中人心知肚明,他不会同意的。”
“那没办法了,如果我这个召唤开启者也跟着去,我想他不会拒绝吧。”方正假装严肃道。
“……别以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方媛像被方正点炸的火药桶,对着方正脑门一阵猛点。
“哎呀,别动!我要控制不了了。”机龙在半空左右摇摆,过了好一阵,才稳定下来。
去刘语诗家简单,朝最高、最宏伟的那栋大厦飞就对了。她家建的。
哦豁!楼顶还有个游泳池,刘语诗在其中游得挺欢快的。
当然,方正也趁机大饱眼福。
少女那白嫩的肌肤击打水面,激荡起一朵朵可爱的小水花,将少女衬托得闪闪发光,这是青春的气息!
机龙一落地,披着衬衣的刘语诗就双眼放光地扑上来,对机龙来了一阵爱的抚摸。
“老实交待,这家伙哪来的。”刘语诗努力去抓机龙解体后的点点光芒,抓着抓着,最后一把拎起方正的衣领,蛮横问道。
“哎呀呀,我们好心给某人送好东西,却落得这般际遇,真是寒了人家的心啊!”方正擦拭那并不存在的眼泪,鬼叫道。
“少说废话,媛媛弟弟就是我刘语诗的弟弟。快交待清楚,不然就让你尝尝姐姐的爱是有多么深沉。”刘语诗扳着手腕,“咯咯——”一阵骨响。
“有话好好说,语诗姐姐,给,这是你的礼物之一。”方正立刻从心了,将召唤机龙的剑交给刘语诗。
“语诗,你怎么在楼顶游泳,下楼不得跑断腿?”姐姐在楼顶打量了一翻,问道。
“嘿嘿,媛媛你这就小看我了,你们可以弄到这稀罕货,作为你的好姐妹难道就不能把电源搞定?”刘语诗颇为自得,她看着高倩,用眼神寻问方媛可不可靠。
“这是高倩,北郊一家养殖场主人,我和弟弟一直寄住在她那里,可以信任。”方媛向刘语诗介绍高倩。
“没想到我一离开,媛媛你就另寻新欢。”刘语诗跌做在地上,双手捧脸,凄凉道。
“讨打。”方媛轻踢了刘语诗一脚。
玩笑过后,刘语诗继续低声道:“现在电能只供给刘氏大厦以及军方。不要说出去,军方实力不够,镇不住那些野心家。”
“军方镇不住,我们就不一定了哦。”方正在一边调侃道。
“别开这种玩笑!”刘语诗呵斥道。
“若我没开玩笑呢?”方正一脸笑容。
“若你没有,我就……”刘语诗看见自家好姐妹一脸笑意,“不,你们,不会……”刘语诗说话结巴起来。
方媛柔声对刘语诗讲述了他们姐弟二人在与她分别之后的事情。
听完他们精采的经历之后,刘语诗有些后悔当初与这姐弟俩分别。
“把我的礼物都拿出来!”我们的刘语诗姐姐自己寻求安慰去。
看着娇横的刘语诗,方正决定不吊她胃口,将东西都拿出来。
“这可不是给你的,是给你那只地精的。”顺口又打击刘语诗一下。
“小地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她一把把礼物都搂入怀中。
“小心一点,里面的元素针可是很危险的东西。”看到刘语诗这么莽地往怀里一抱,方正吓了一跳。
“话说你那只地精学咱水星的科学学的怎样了。我这里面可是有很多黑科技,魔导科技的存在,基础不牢,连看都看不懂。”
“放心吧,这电能就是它搞出来的。”说着,刘语诗一边带方正他们下楼,一边讲述分别之后事情。
整个顶层下陷,同时楼顶又旋转着出现一叶叶铁板,将因泳池下陷出现的窟窿遮住。
我勒了个去,方正三人被这一幕惊地说不出话来。
“跟你们比起来,我这边就差远了,这是小地做的。”刘语诗对目惊口呆的众人解释了一下,继续讲述自身的故事,“分别之后,我就要求父亲去收集各类科学技术书籍杂志,从小学到大学的都有,只是没想到小地花了一天就都看完了。
第二天,我看到父亲在酗酒,很多公司职员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不来了,那些往常交好的老板、政府官员也各谋出路,断了关系。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想求父亲弄些熔炉之类的东西,父亲像听到希一样,双目炯炯有神。当时父亲对我说,诗诗,爸爸从来没在你身上下过注,只希望你能开心的活着,再嫁给一个心思单纯的男孩,不用为那些腌臜事情烦心,现在我把这决定咱家命运的赌注下在女儿你身上。输了也没事,去找你那俩朋友,他们很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