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过林依依说够体境和魂士不同台比试,无极限也就不可能遇到无极华南了,但是无极华南可就不好过了,他一个入魂境低阶的人,四大侯府的年轻魂士一代眼中,怕是垫底的存在,像林依依这种,无极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真实修为,但从之前她异常的时候爆发出的气息来看,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入魂境。
在大阳王朝,什么样的人可以被称作是天才呢?一般来说,只要在成年,也就是十八岁之前突破体境的人,就可以算天赋极佳的了一般是百里挑一;像无极华南这种十六岁突破体境,成为魂士的,说他是天才也不为过,一般是千里挑一;还有就是妖孽级别的,在14岁便突破体境的,就可以被称为妖孽了,至今为止,无极限还没有看到过。
无极限也没闲着,对着屋子后面的几株铁树就是一套拳法,不停地感受体内的力量。
而在另一边,无极家中的一处房间里,又是这样一幅不同的场面。
“夫人,侯爷不久就会回来了。”一个老者正跪在地上,在他面前是一个穿着华丽,姿色动人的女人,男人口中叫着夫人,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无极家女主人,赵氏,而眼前的老者也就是之前无极限见过的赵老赵忠祥。
“侯爷就算回来了,又怎么样?”赵氏似乎没有听出赵忠祥话外有话,反问道。
“夫人,你可别忘了,侯爷之前是多宠无极限,曾经硬是一度对夫人和华南少爷不管不顾的,如果侯爷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对无极限,依照侯爷的性格,您在王府的日子怕是又要回到从前了。”赵忠祥想是背好了台词,一口流利地说着。
“那是侯爷不知道无极限就是个废物。”赵氏还是没有理解到赵忠祥的深层含义。
“从之前侯爷的来信可以看出,他对无极限的关心根本没有减弱,如果侯爷回来,无极限那野崽子有了依靠,依老夫看怕侯府这爵位,都会传庶不穿嫡了。”赵忠祥继续跟赵氏强调着事情的严重性。
“嗯……”赵氏沉思。
看到赵氏这样,赵忠祥连忙说到:“不如我们在侯爷回来之前,一不做二不休。”然后他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不行,无极限那小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也没有做什么有还与我们的事,而且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就算侯爷回来,我们也跑不掉。”赵氏当即否决。
“夫人,还请你三思,为了华南少爷,为了赵家以后的地位,还请您再想想。”赵忠祥还是不肯罢休。
“祥叔,我知道你对赵家忠心耿耿,但是此时不用再提了,等侯爷回来再看情况吧,你先退下吧,我还要去准备四侯会议的大小事务。”赵氏转身示意他退下。
“是,夫人。”赵忠祥也不再多说,退下出门了。
但是赵忠祥出门还没有走多远的,刚刚温和慈祥的脸便瞬间阴沉下来,并加快脚步,离开了无极主府,往街上走去。
走到一家客栈下,停了下来,进去之后,径直走到一个房间里,敲了敲门。
“谁。”屋子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是我。”赵忠祥回应到。
门开了,赵忠祥进去,只见房间里光线很弱,整个房间都很暗。一个黑衣男子,站在窗口,透过窗口的一丝小缝隙观察着外面,不过他脸上带着铁甲面具,看不出来他的相貌。
“那件事办的怎么样?”这时,面具男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沉重,让人听着很压抑。
“二小姐似乎并没有想要除掉无极限的意思,也不想平生事端。”赵忠祥恭敬的说着。他口中的二小姐就是赵氏赵敏,赵氏在赵家排行老二,未出嫁前也是赵家的二小姐。
除此之外,赵家还有一个大儿子,以及另外两个女儿,三女儿也就是无极修兰的母亲,而四女儿,则嫁入了皇族,是当今皇帝的宠妃。这样看来,赵家用他家的女儿,打了手好牌啊。
“哼,她这又是妇人之仁了,还对无极信抱有幻想,十年之前无极信从边疆带回那小子的时候,他的心就早已经不在她这无极主府夫人身上了。”面具男冷哼一声,不屑的说到。
“那我们要不要自己动手。”赵忠祥建议性的问了问。
“不用,原本我想借用无极家来做掉他的,趁无极信回来,看看他对此时的反应,若是漠不关心,自然重视无极华南的话,那我们就让他多活些日子。”面具男继续说道。
“那如果不是呢?”
“哼,那么,等那四侯会议一结束,这戎州城侯爷府,怕就不姓无极了。”面具男说到这儿,明显有些激动。
“你先回去吧,免得引人耳目,以后得事,等无极信回来,看看他的态度,有什么重要的,立即来汇报给我。”面具男命令道。
“是。”赵忠祥说着,便退了出去,装着若无其事,又回到了侯府。
客栈房间内,面具男子关紧窗户,笑道:“无极信啊,无极信,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你可不知道,你将收到怎么的一份大礼,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夜幕降临,在距离戎州城还有六百余里的一处郊外,驻扎着三千余人的装备精良的军队,士兵们统一的红色铠甲,虽然此时是休息的时刻,但是仍然没有人放松警惕,这一看,就是一队身经百战的队伍。再看看他们的红色旗帜上用黑线绣着两个大字——无极。
在这里最大的帐篷外,几个身穿披风的人正在交谈,看他们的着装,就知道他们与普通的士兵不一样,没错他们就是这支军队的将领。
在这之中,有一个穿着最为不同的男子,他头戴一顶熟钢狮子盔,脑袋斗后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