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燕白浅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屋里面因为拉了帘子的缘故,光线并不刺眼。
燕白浅只觉得身体信像是被狠狠的碾过酸痛不以,缓缓的睁开眼睛,便听到一声欣喜若狂的尖叫“主子,你可算是醒了,真是吓死我了!”
燕白浅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没有危险。才一脸头疼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以前的贴身小侍墨香。
“主子醒了是好事,你尖叫个什么劲啊?小心吓到主子!”一个温沉的男子声音传来。
被批评了的墨香瘪了瘪嘴,但是还是不敢跟这个一直深受主子信任,沉稳,武功高强的流痕顶嘴。
流痕上前一步,将手里的一张纸条双手奉给燕白浅,道“主子,这是那个很漂亮的女人留给您的。”
“那她人呢?”燕白浅略微有些急促的问道,猛的想要起身去那流痕手上的字条。自觉的腰部酸软,身子一滑直接倒了下去,好在墨香即使接住了他的身子,并且哪来了软垫给他靠好。
急切的接过字条,燕白浅望着上面漂亮的沾花小楷: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后面还有一行细小的字:你的武功会在三天之后回来。
不经意间,身上的锦被自然滑落,露出雪白如玉石一般的肌肤,此时此刻这雪白莹润如同婴儿般丝滑的肌肤之上布满了斑驳的吻痕,让两个未出阁的男子羞红了脸。
燕白浅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不对劲,虽然他生性洒脱,但是面对着两个下属还是脸色有些不自然“沐浴。”随口由纳闷的问道“你们不是被追杀走散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嘴快胆大的墨香,等他话音未落便笑嘻嘻的答到“女主子对主子可好这呢?不仅叫人救了我还找回了流痕,然后把我们送到的这边,吩咐我们好好照顾您!然后……”他一脸坏笑然而又夹杂着不自觉的羡慕呷猝的道“沐浴,主子就不用了吧,再洗下去怕是主子要脱皮了~女主子可是亲自亲手帮你洗的澡擦干的头发呢!”说话间他将亲自两个字咬的极重。
燕白浅邪魅一笑红宝石般明亮的眼睛里溢满了甜蜜的笑意洁白无暇的肌肤上流转着一抹天然而成的殷红,美得如同修行千年的九尾妖狐惊艳绝伦,笑着狠狠的啐了墨香一口,对着流痕道“你看着小蹄子真是该打,都敢编排起主子我来了!”
谁料到一向沉默寡言是流痕也点了点头,中肯的了一句“那个女人对主子还是可以的。”
在这个女子为尊,女多男少的国度。男子是没有一点人身自由的,男子只不过是用来暖床和传宗接代生儿育女的。哪怕燕白浅在如何受宠爱如何有势力也不过在世人的眼里面也是一个普通的皇子。燕帝会在私下里为他培植势力,教他治国理政但是在明面上也不能给予他太大的支持,这也算是女帝疼爱燕白浅的一种方式。
在江湖上的身份更是不能暴露,因为男子一但拋头露面就会被划分为浪人的行列,对于未婚的燕白浅来说更是一种耻辱。但是男子已婚后便会相对于松很多,当然皇族还是除外的,一举一动都是规矩二字。也就是平常人家可以在生活之余出门玩耍再或者有能力又得宠的男子经妻主的允许可以帮忙打理自家的生意,一些高门大户是绝对以此为辱,甚至一些女人认为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鄙视。
通常都是女子吃饭男子要站在女子身后服侍妻主和正夫吃饭。房事之后男子不论多累都要亲自服侍妻主沐浴,早上要早早起床在服侍妻主起床为妻主着装。要是妾室还要去正夫那里立规矩。对于冰这样在事后温柔的对待燕白浅,亲力亲为不假他人只手还真是表示了对他的重视,所以一向死板的流痕才会开口说那句话。
不同的是他并没有称冰为女主人,这也就代表着鬼蜮病没有因为她是自己的女人而认可她,不过——他轻微勾起唇角,这样也好!他想成为和她并肩作战的雄鹰而并非在她保护下的雏鸟。
屋子的暖气很足,燕白浅尝试着动一动身子,下体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昨晚冰那勇猛的模样……浑身一个激灵。
流痕和墨香见他这样,纷纷上忍者笑意上前来给他按摩,让他舒服一点,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