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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巴人蜀人一家亲——重庆人与四川人(2)

重庆崽儿性格“耿直”,说那些不耿直的人就叫做“杂皮”、“虾怕”。重庆崽儿打电话根本不用3分钟,最多3秒。也就3个字“来个嘛。”然后二话不说速到现场,喝五瓶啤酒仍面不改色,这些喊着“八百万军队,三天就跨杆”的重庆崽儿,煮酒论英雄,谁的酒量大,谁就够义气、够朋友。他们的时代新理论就是“酒个嘛,水个嘛,喝个嘛,醉个嘛”,宁可到厕所里吐黄水也不愿露半滴点苦水。

热血足球的诞生地一定是重庆。重庆球迷的加油词就只有一个词:“雄起。”既简单又威武,听起来就是“不得了,了不得,霸道”。他们看球比你踢球还要干劲火旺,当别人到了自家球门附近,他们就喊“铲撒,铲撤,铲死他个龟儿的”。当我们到他们的球门附近,他们就喊“射撒,射撒,射死他个狗日的”。在他们的眼中,他就是“老大”,裁判吹黑哨,就是“裁判我儿”,球队输球就是主教练“下课”。

重庆崽儿讲“哥们儿义气”,所以很难看到“单挑”的局面,一般都是一群人的混战。而且他们自有“重庆的拿破仑论”,即所谓的“吾乃力拔山兮气盖世,岂有破轮而不能拿”。因此他还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或许在他们认为“美女和英雄才是一国的”。所以他们都自以为“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情敌”。但当他估计一拳将把你打趴下,却你又奇迹般地站立起来,他们便习惯地抛出一句“身体倍棒”。

重庆崽儿带着与四川男人截然不同的气质走进人们的视线。他们之不同如同油与水的不同,重庆崽儿是油,拒绝融解,有它的坚硬、粗糙与直爽,一是一,二是二,绝不“拉稀摆带”。而四川男人是水,水四处流淌,温柔而易动。四川男人与重庆崽儿常常互相敌视,贬低。四川男人瞧不起重庆崽儿的粗鲁,动辄亮出拳头,把人打得“吱吱”有声。而重庆崽儿瞧不起四川男人说话带的尾音软绵绵,腻腻歪歪,做事也拖拖沓沓,一点也不像个真正的男人。重庆崽儿以为自己更像真正的男人,努力赚钱,努力炒股,在女人面前是大男人。而四川男人则以为自己懂得享受生活;体贴女人。双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

总的说来,可以把重庆崽儿的性格特征归纳为“四小”:

一是小机灵。

重庆崽儿的脑子里有一个小灵通,接受信息快,反应迅速,屡开风气之先。在中国摩托时代之前,重庆崽儿率先奉献嘉陵轻机动车,它是自行车与摩托车之间的过渡产品,一时间,嘉陵一词就成了轻型机动车的代名词,如同在那个时代“三洋”是录音机的代名词。

重庆崽儿做媒体仿佛有先知先觉,他们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就办起《电脑报》《厂长经理报》《商界》杂志等一批市场定位非常明确的专业媒体,这些媒体到上世纪末,全国都有它的克隆版本。

另外,重庆的火锅也西居东进,南征北伐,以至处处可见其红油般的红亮。

重庆崽儿有着无限度的小机灵、小创意,即便升格为直辖市了,重庆崽儿也不会改变。

二是小格调。

无论是制造“嘉陵”,还是生产“奥拓”,都是一种小模样,这些代步机器,就是重庆崽儿对道路理解的物。重庆崽儿尤其在饮食方面少了博大情怀,重庆火锅是一种盛装烹煮又辣又麻的液汁的容器,是一种排他性非常之强的饮食器具。

三是小心情。

嘉陵江悠悠,流去了许多情和事,今日的重庆崽儿照样躲在山城成一统,一只火锅涮去热血沸腾的青春年华。

四是小满足。

重庆崽儿的生活细节都能反映到他们的创造中,以嘉陵轻骑为例,20多年了,还是梭行于乡村道路上的一款“轻骑”,而同样从助动车(电机+自行车)起步的本田,20年后将摩托车和轿车打入美国市场。今天的奥拓似在走当年嘉陵的老路。

这就是重庆崽儿,在历史隧道中蜗行,在嘉陵边上呼喊号子,在时代面前,用热血点燃火辣的生命。

4.“我的野蛮女友”——重庆美眉

重庆以前是四川的一个城市,它的光芒长期被省会成都所掩盖,等到它多年媳妇熬成婆成了直辖市,这一回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重庆美眉真有种与直辖市相称的大气和豪爽。

重庆美女大多张扬着桀骜不驯的个性。那不是被动的美,而是一种摧毁男人理性的魅力。一般说来,美女成群结队时,才会给男人形成压力。可重庆美女单独一人也会让男人六神无主,见到重庆美女的男人,总会有上辈子就被她征服了的感觉。

重庆概念的重庆女人似乎与四川女人又有一些不同。在这个美丽神奇的地方走出了不少才华横溢的美女,我国著名影星、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王晓棠,著名影星刘晓庆,青年演员李娜、蒋勤勤、陶虹、翁虹等,还有不少名模、超女都出自重庆。走在大街上,重庆美女简直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重庆的美女不光云集城里,如果你穿梭在重庆的山村小道上,偶尔从农家走出一村姑,也会美若天仙,让你误以为是宋祖英或张曼玉在此体验生活。

重庆女人爱漂亮,常言道:“人是桩桩,全靠衣裳。”重庆女人懂得充分展示自己的身材,她们爱穿,也敢穿,且穿衣特别大胆,爱标新立异,在年轻姑娘中,衣不惊人死不休。夏天,走在重庆街头,处处可见袒胸露背,吊带露脐的美人,吸引着异性的目光,这时你千万别想占便宜,偶尔会听到“啪”得一声脆响,接着就是尖声地叫骂:“你个龟儿子,还想吃姑奶奶的豆腐,也不撒尿照照自己的猴样。”老兄你如果遇上这样的事千万别应战,自认倒霉算了吧。

学者们大都把重庆女人的美归功于辣椒的作用。重庆女人的确也很像辣椒:红红的、辣辣的,可爱得近乎可怕。其实重庆女人之所以美,除了饮食。更多还在于重庆人文环境变化和地理影响。重庆人文环境最重要的改变是在20世纪30年代。当时重庆因抗战成为“陪都”,全国优秀人才汇聚于此,人口结构迅速产生变化。人文素质的改变,使重庆女人的形体和素质得到优化。除了人文原因,地理环境对养育出亮丽的重庆女人也很重要。重庆多雾,湿润空气使人皮肤长期处于保湿状态中。这令重庆女人不显老,经常是小孩都已快上大学,还被人误认为是年轻女性。两江三岸的梯坎锻炼出重庆女人挺拔向上的身材。

不过,与其说重庆女人外形可爱,不如说重庆女人性格更精彩。这里少见性情典雅的女人,从性格、形象、举止乃至说话,都是嗓门粗大,直来直去,轰轰烈烈,无所畏惧。重庆骄阳似火的天气造就了重庆似火的娇娘。无论是对老公对相好还是对朋友,说话绝不遮遮掩掩。有男士开玩笑说:“重庆女人在底楼笑起来,楼上就要掉下不少的灰尘。”

重庆女人敢爱敢恨,很少扭扭捏捏。一个看上去很冷静的女人,可能会因一句对路的话而突然爱你。假如她看上你,会主动找话和你说,给你爽直的热情。不会像别的女人,明明看上某男,却装得冷若冰霜。可如果她恨你,会翻脸指着你鼻子骂,严重的还可能打你。朋友聚会,重庆女会很讲义气,即使是淑女也能大声与你划拳,假如她输了,会爽快地喝酒,如果她赢了,你最好也爽快,否则她肯定会将酒泼在你头上。重庆女人有独特的为人处事原则,她们很在乎江湖口碑,情愿自己吃亏也不愿损害别人。遇到有人贪小便宜,重庆女人会说出来,让这种人很狼狈。假如有人在她背后表示不满,她会说:“有种就当面说,可以奉陪到底!”

重庆女人非常能持家,完全不要男人操心。她们很少管制丈夫,总给男人足够的面子和自由,并鼓励男人走南闯北去做英雄。她们说:男人可以无权、无钱,但绝对不能不是好汉。重庆汉子的标准是义气和勇敢,这种习俗令重庆男人极爱冲动,而且极爱为朋友两肋插刀,重庆女人非常自信,相信自己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她们如果听说男人有外遇,一点也不慌张,男人回来她会拍着男人的肩膀说:“老公,你把情人带回来看看,如果比我好,我炒最好的菜给她吃,让她对你更好。如果比我差,你最好马上收手,否则当心我一脚踢你出去!”正是因为重庆女人这种宽容与能干和对好汉男人的崇拜,才造就了重庆男人爱拼、粗犷、潇洒和义气的品质。

有人说:“重庆男人的一切都是重庆女人浸泡出来的。”重庆很美,但重庆女人却是这座城市最迷人的灵魂。

重庆女孩还有一些超乎美貌的东西,比如她们玲珑剔透的聪慧,比如她们百折不回的坚毅,比如她们胜过许多男子的豪气,比如她们有一点儿刁蛮的可爱,比如她们光彩照人的才华……她们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温柔如水,既张扬自己的美丽,也不掩饰自身缺点。

对于美女来说,是非总是很多,不然演艺圈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绯闻和八卦了。人美了,总是会招来妒忌,近来网上有好事者总结了重庆美女的“七宗罪”,我们不妨一起来看看重庆美眉的“罪孽”有多深:

第一条:野蛮之“罪”

要评选野蛮女友的中国版代言人,无论从密度还是质量上来说,重庆都是全国的翘楚。老话说,巴蛮蜀秀,重庆美女的野蛮是古来相传。比不得蜀地女子的文秀可人,重庆美女走路动静大,说话嗓门大,做事主意大,个个骨子里都是死硬派。

重庆美女是野猫,貌似乖巧,实则喜怒无常,虽然不至于当街掌掴男朋友,但私下个个有一套暴力美学论。她们擅长“一个巴掌三颗糖”,一旦耍起赖来,眼波柔媚神情娇憨,直叫人难兴问罪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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