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反复地提到过,对于一个剧院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知名度和人气值。随着未来歌剧院的发展和壮大,剧院里又培育出了一大批优秀的演员。2014年3月,未来歌剧院就在苏州开了分剧院,这样一来,其中有一部分家乡在苏州的演员就可以在苏州表演了,当地的粉丝也不必跑到上海,直接在当地就可以观看演出了。
开了分剧院以后,分剧院又招来了许多来自苏州的粉丝们。我想,不久后,郑恒光会不会在中国的剧院中独占鳌头。虽然这种想法听起来有点狂,但是按照当前的发展状况来看离这种日子也不远了。
不久后,陶娜的名声也随之传到苏州,这也使得更多的苏州粉丝们渴望能看到陶娜的表演。那段时间我们剧院总部的电话都被苏州的粉丝们打爆了,他们一致表示想让陶娜前往苏州分剧院去演出一段时间。一开始郑恒光并未同意,因为陶娜一离开上海,那么上海本部的观众就会有所减少,但是渐渐地,他发现打来电话的人越来越多了,再加上他也意识到,她前去苏州演出的话,还有利于未来歌剧院继续壮大,最终,他决定半个月以后就会把陶娜派往苏州分剧院去演出一个月。过后,郑恒光又告诉我,接下来陶娜的行程全程由我来陪同,他还给了我那一段时间在苏州生活和住宿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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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说着,又停了下来,喝了口水,对我说:“我现在要休息一会儿了,还有很多东西过会儿再讲吧。”
“那么约翰,”我对他说,“你后来又是怎样爱上陶娜的呢?”
“其实,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陶娜,”他告诉我,“我只是在和陶娜正常的交往着,并没有预料到这些。不过之前我提到过,她的背影使我想起了琳达,再加上这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把我们情感的火花擦了出来。”
我这时向窗外看了看,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便转过头对约翰说:“现在马上要天黑了,明天早上你再过来说说好吗?”
“好的,没问题。”他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明天早上我还有点事,大约在9点左右到这里,行吗?”
“可以的,我马上也要下班了,”我对他说,“回家以后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过去的事情不要想太多了,毕竟这些事都过去了,再多想的话很伤身体。”
约翰向我道了声再见,转身就离开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也就下班了。晚上,我躺在床上,还在回想着约翰之前所叙述的内容。当时我觉得,自从约翰进入工作以后他的生活还是十分不错的,但是,为什么他现在完全不能享受像以前一样的生活了?他和陶娜之间的这一切最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他如何爱上陶娜这件事我也不清楚,但很清楚的就是约翰对于爱情用心挺深的。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次日约翰的讲述中也许我会知道接下来的事,所以,我就决定等来把这些事告诉我吧。
第二天,正如约翰所说的那样,他九点整来到了我的办公室。看得出,他昨天晚上睡得还是挺不错的,人也精神着呢!
等约翰坐下来以后,我问他:“接下来的事可以继续讲述了吗?”
他回答:“没事,现在可以了。”
他继续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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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娜为了能够让自己在苏州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在出发前的几天内,她仍然坚持着每天自己练习一个小时,其他人包括郑恒光在内都已经下班了,而我每天都会陪着陶娜练习到十一点过后,才关门回家。我和陶娜回家顺路,所以,在这一路上我会不断的地给她提出一些建议。直到她动身前往苏州的前两天,我劝她不要再练习了,好好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有利于她在苏州演出时候的发挥。
动身前往苏州的那天,陶娜有些紧张,毕竟到了苏州要接触的是新的环境,就连自己台下的观众也都是新的。我还是在劝她不要过分紧张,保持平稳的心态就行了,同时我还告诉她,她之所以被邀请前去苏州参加演出,正是因为她不但技艺高超,而且名声很大,这一下子她又可以使自己名声大振。听到这话,她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随后脸上露出了微笑,答应了一声“嗯”。她随后变得十分自信,坚信自己在苏州也能够像在上海一样受到欢迎。
由于上海离苏州并不是很远,乘坐大巴车过去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了,所以我们买了中午十二点的车票。那天我们的午餐很简单,就在车站附近的小超市里买了桶泡面就开吃了,等我们吃完以后,时间大约是十一点半,二话不说就进去了车站内候车,直到广播里叫到我们的车次开始检票为止。
当大巴车开到高速公路上的时候,我们时不时地会向窗外望去,虽然高速公路两侧并没有什么美丽的风景。事实上这一天过后那一段时间再一次改变了我的人生,尽管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
在车上,我们谈着自己的感受,有说说自己孩提时代发生的事情,在有说有笑的交谈之中,情感的火花渐渐地摩擦出来了。不过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坠入爱河,暂时有的只是一种较为深切的感觉。
当然咯,我们当时并没有在意这么多,而且也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多少。不久后,大巴车就到达苏州的汽车站了。由于这个时候已经一点半了,不能再继续等下去,所以,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并且迅速赶往分剧院。苏州也是一个大城市,下午交通有点拥堵,所以等我们到达分剧院以后,时间已将近三点钟。下了出租车以后,到达剧院门口,我们被吩咐前去主管的办公室。
分剧院的主管是个女主管,大约30来岁,名叫谭琳和郑恒光一样,她也对剧院十分负责,而且她现在经常与郑恒光保持着联系。当我们进入她的办公室时,她一眼就把陶娜认出来了,她对陶娜说:“陶娜小姐,你终于来了啊,欢迎欢迎!”陶娜回答她:“是的,前一段时间我在上海的演出安排都被排满了,所以我现在才能前来苏州。”她紧接着把我拉到她身,继续向谭琳介绍着:“这位是约翰先生,他是老板郑恒光的兼助理,这一句他被安排这陪同我。”
谭琳把目光转向我:“你好,约翰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你应该是个外国人吧。”毕竟我的外貌和中国本土人差异有点大,所以被认出来我也并不感到奇怪,我对她说:“是的,我的家乡在英国,几年前,我来中国上大学,毕业以后,我就决定留在中国工作了。”
话说完,谭琳去桌上找了一份文件——那是演出计划安排表,她将表格递到了陶娜手中,让她选择一个时间段。在考虑之后,陶娜选择了晚上6点30分到8点的场次。随后谭琳把陶娜临时编入一个小组,在她苏州的演出期间,她就属于这个小组的一员。谭琳把陶娜带进了训练室,我就被告知可以暂时离开了。在走之前,我让谭琳告诉一下陶娜,让她在演出结束之后给我打个电话。
当天晚上,我就独自在路边的一个小餐馆里简简单单地吃了一点晚餐,稍微垫垫饥,随后我就找到附近的一个宾馆,订了一套双人间在安放好我自己的行李以后,我就做到了床上,打开电视看着,刚好有一个频道正在现场直播苏州分剧院的演出,我对这很感兴趣,便看着这些演出。到了六点半,陶娜的小组上场表演了,这时,我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地观看着。很难想象,陶娜适应新环境的能力竟然如此之强,她才刚进入这个小组仅仅两个多小时,却已经能够和小组成员配合得这么好,简直完美无瑕疵。她成功地发挥出了在上海演出的水平,等到这一场演出结束以后,刚好8点到了,果然在不久之后,陶娜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陶娜,”我接了电话并问她,“你大概还要多久才能出来?”
“由于今天是我入队的第一天,”她回答我,“所以谭琳要给我们的小组开一个小会议,到9点结束,过后我还有一些收尾工作,全部结束以后就可以出来了。”
“好的,那么在9点15分的时候,我会在剧院门口等你出来。”我告诉她。
“好的,没问题!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答应了一下,说,“电话我就先挂了,我的工作都结束以后,就在剧院门口见面。”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我就在宾馆里等着。一直等到了将近9点的时候,我从宾馆出发了,就在约定的地方等着陶娜出来。到了9点15分,她准时从剧院里出来了,她还告诉我,在这之后,她每天下午都要在3点钟至少到剧院去进行练习,谭琳还告诉她,她在苏州演出的这一个月里头,除了周日以外,她每天都要去演出,陶娜也表示愿意。得知了这些消息以后,我就带着她一起回到宾馆中去了。
为了避免在这一段时间内感到无聊,我最后决定了每天上午带陶娜出去走走,散会儿步;有的时候,我会带她到附近的商业街去逛逛;还有些时候,我会带着她到一些苏州有名的风景区去走走玩玩。中午我就伴随着她在外面的小饭馆里吃顿饭。到了下午,她必须要出发前去剧院进行训练了,在周一到周六,每天晚上都有她的演出,所以她总是要到8点以后才能出来,每天我都会在宾馆里看电视,观看剧院的现场直播,等到陶娜的演出结束以后,我就会前去剧院去接她回来。虽然这样日复一日的,但是我们经常会消遣消遣,所以也并没有感到无聊。
当然咯,一个礼拜以后,谭琳由于顾及到了小组成员的身体,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陶娜的小组在每周六也不参与演出,因此那两天完全是属于我和陶娜的,就在这短短不到两周的时间里,我和她几乎游遍了全苏州所有知名的园林和风景区,而且在每个地方,我们几乎都能找到一片完全属于我们的欢乐。
这一个月在苏州的演出,陶娜受到了苏州粉丝们的追捧,也增加了苏州分剧院不少的收入,真的可以说她不但扩大了自己的名声,并且还做出了不少的贡献,这对于未来歌剧院在接下来的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一个月以后,陶娜在苏州的演出任务已经全部完成了,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我们接下来就准备返回上海了,因为郑恒光还在本部等着我们回去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