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官员正是尚书李道,“你敢在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去圣上面前参你一本?”蹲在角落的那位脏兮兮的官员终于抬起头,慢慢的站起身来,“我陈晨不当官又怎么样呢?我就算身为一名平民,我还是也会拿起武器反击赵国的,赵国的兵马只能在我的尸体上踏过才可以进入我大秦京都的城门!”原来坐在角落的正是城门将领陈晨,陈晨原本是一名平民百姓,武艺高超被丞相看中从而成为了镇守城门的将领,是一位丞相派系的官员,所以在这次的丞相府的会议中也存在一席,可惜毕竟血统的差距,好多人都看不起陈晨,因此落得个清清白白一身。
“够了,陈晨你话多了,退下吧!看好你的城门吧,下次老夫的丞相府大门也不用来了。”老丞相并没有直视陈晨,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陈晨听到丞相的所言全身愣住,“丞相,你这是?不需要陈晨了吗?”
“走吧,老夫不想说第二遍了,有点累了。”老丞相眯上了眼睛挥挥手,暗示陈晨该退下了。陈晨看了老丞相一眼大声笑道,“哈哈哈,好好好,老丞相他日我必定还你恩情,此次我陈晨告退了。”说完推开门大步走出。屋内的人们全是冷眼旁观,因为他们知道,这次丞相放弃了陈晨也就是说下次赵国的铁骑踏进京都的那一刻陈晨必将一死。
“李道,这次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将西边的军防以及将领安排都通知赵国帝君吧。”老丞相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露的是一股决裂。李道一听立即站起身,“遵命,不过丞相那个萧天赐以及萧家如何处理呢?”
老丞相没说话,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前看向门外,过了半晌才开口道“叫天狗去处理吧,当了这么久的武林盟主,该有回报了。”说完走出门外被佣人们扶着离开了议事厅。李道看向远去的背影轻轻的说:“别看老丞相现在走路已经需要仆人们搀扶,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位狠角色呢。可惜了这个大秦如果在先帝的掌控下又怎么会沦落如此呢?”说完甩了甩手离开了丞相府。
另一边的萧天赐浑然不知一场景君与老丞相的博弈已将他变成了棋子。萧家并没有在朝堂之上有过多的插足,不过萧家萧百川家主曾经也是大秦第一战将,在军方势力也是非常的稳固。
“少爷,按您的吩咐,萧家众族老会在明天的时候来萧府议事。”许老轻轻的说到,在太师椅上躺着的就是萧天赐,“许老,你说父亲之前是不是也经常躺在这张躺椅上,无论发生什么好像都无法破坏那一刻的清净,所有事情好像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般。”萧天赐睁开双眼。
“少爷也有老爷的样子了,明天接待族老,我相信也会在少爷的掌控中的。”许老笑着看向了萧天赐,萧天赐摇了摇头,“明天见那些族老们,一个是为了熟悉一下彼此,另一个是还需要敲打一下他们,父亲在双腿受伤后,他们的心貌似不太安稳了。到时候还需要许老帮忙。”
“少爷就放心吧,明天老儿一定会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萧家的掌舵人。”许老微微弯了弯腰,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杀机,不过这一股杀机还是被萧天赐发现了,萧天赐并没有多说什么,许老对萧家的恩惠萧天赐是清楚的,说到底还是萧家亏欠了许老太多了。
这个时候门外急匆匆的一阵脚步声传来,“少爷,少爷。夫人的信件到了!”
“母亲的信件,母亲快要回京都了吗?如果娘亲回来的话,明天的把握就更大了。”萧天赐满怀期待的接过了信件,信件上写着:孩儿,你爹的事情我已经知晓,清楚明天你要召开族老会议。我会在明日午时到达萧家,也许久未见赐儿,为母还是十分想念!
“许老,明日午时娘亲就回来了,到时候随时准备开始族老会议,顺便将我接任家主的事情也一并处理了吧,明天过后,我们就要好好的为陛下干事了,清理京都不稳定因素,呵呵。这是想让我将京都的水给搞浑浊啊!”萧天赐笑着说到,笑容十分的诡异。“少爷放心,明天的事情,小老儿必定会给少爷办好,夫人的回来估计是要给萧家镇场了。毕竟现如今想要针对我们萧家的势力太多了。”
“是啊!”萧天赐走到了门外看向了天空,天上的月亮透着红色的光芒,仿佛就是血月照耀着大地!“血月,血月。这个名字不错,那之后就让我血月将这个京都彻底笼罩在血色的夜空下吧!”
凉州城内,一封密信传到了一个人的手上,此人面目模糊,只能轻微的看见脸上有一个长长的刀疤,左手拿着一柄还滴着鲜血的大刀,地上是几具无头尸体以及散落在旁边的头颅。“呵呵,血月萧天赐?萧家的人?可惜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到我天狗。看来这个京都该去一趟了。”说完缓缓的向前走去,双脚踩在鲜血上留下了一行脚印。走了几步,一个身影闪现出来给天狗披上了一件外衣,又随之消失。
地上的尸体也出现几个人清扫干净,尸体全部拿到了后院喂养了天狗养的三只巨型猎犬,这三只猎犬就是天狗名字的由来,天狗的一身武艺最为强大的就是与三只猎犬合击之术,能够让对手慌乱阵脚从而被天狗一击必中。当然此次前往京都肯定也少不了这三只猎犬,毕竟京都萧家也并不是可以认人摆布的势力,如果可以想必老丞相也不会想让天狗这头凶犬进入京都,天狗也是现如今的大秦武林盟主达到了地阶中级的恐怖实力。
京都的城外也缓缓的行驶着一辆马车,奇妙的是这辆马车马夫以及护卫全是女性,除了马车轿子上方坐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这位老人一看就是年事已高,感觉随时都要西天归去,可是又稳稳的坐在了轿子的顶上,让人一眼就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