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来到了屋子前,房门是紧闭着的,他先是轻轻推了推,两扇门纹丝不动,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就从兜里掏出来一块铁片,看样子是镰刀的头,把铁片从两扇门中间的缝里塞了进去,往上慢慢移动着。很快就碰到了门闩,汉子左手扶着铁片,右手又在身上擦了擦汗,赶紧又两只手握住了铁片,开始向右边慢慢撬动着。
但是门闩却没有继续向右边移动多少,仅仅是动了一点以后就再也撬不动了,原来里面的门闩左头上有洞,里面的人用小棍子插在了上面。这是汉子没有预料到的,他又不死心地用力撬了几下,还是动不了。
汉子无奈地把铁片揣了回去,他看了看门,这种门样式虽然很老,但是特别的厚,也非常牢固,铆钉死死的扣住,拆房子的过来都得用大锤砸很久才能卸下来。汉子没有办法了,在门外恼丧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汉子不甘心地准备回去,走到墙根时突然瞥见了房子边角处的土墙被扒掉了不少,看样子是养过鸡,鸡这东西喜欢吃土,土墙被它们啄的坑坑洼洼。汉子心里一动有了注意,跑到了屋子角边,这是土墙最薄的地方,拿出来铁片开始挖起来,旁边的碎瓦罐片也被顺手拿过来,一会儿砸一会儿刨,不过多久还真的刨掉了不少土。
太阳慢慢升了起来,距离下工回来还有很久,但干这事的汉子有些慌乱了,加快了速度,鼻子和额头上都冒出了浓密的汗珠,手都被割出了一道道印子。汉子力气大,终于挖透了,他激动的猫下身子,透过小洞看了过去。
屋子里面非常昏暗,应该只是间住人的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大的物件,透过去只能看见对面挨着墙根有一张老床,时间久得都泛着油光,床上被子微微隆起,应该是有个人在睡觉。
汉子咽了口唾沫,眼圈开始泛红,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又过了约摸半个钟头,挖出了一个大洞。汉子把铁片收起来,破瓦罐扔到一边,紧张的往周围瞅了瞅,还是静悄悄的。就把胳膊举过头顶,俯下身子钻了过去,到屁股的时候卡了点,汉子咬牙猛的一抻钻了进去,裤子却是被褪了半截。
汉子赶紧往床上看了看,上面的人没有什么动静,这才站起来把裤子提了提,然后慢慢向床边走过去。
床上的人还在熟睡着,侧脸是一个披着头发的姑娘,面容姣好,皮肤滑嫩。汉子手伸了过去,塞进了被窝里,慢慢的想把被子掀起来。可能动作有点大了,姑娘感觉到了异动,翻了一下身子,哼哼了两句,然后才微微张了下眼睛。
这一睁眼却是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床头,一只手还伸向自己,看这身形不是自己家人,姑娘猛的激灵了一下,失控叫了起来。